礼呢?’说着,胭脂扬起唇角抵着素琴的额头,抱着她享受和煦的阳光。如此安静,如此温暖,如此幸福,这么知足。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来人似是瞧见了对拥而坐的二人,脚步在前进的中途稍有停滞,而后又继续向前,伴着她略带撒娇的声音:‘师姐!原来你们在这里呢!紫笛找了你好久呢!’早前在醉仙楼她就听过师姐和胭脂的谈话,那时已经隐隐的清楚她们二人的关系。如今见到她们在这里以极其暧昧的姿势静坐着沐浴阳光,紫笛的脸不禁浮起羞红,连自己都不知道在羞个什么劲儿。
‘紫笛,你...来了。’听到紫笛的声音,素琴当即别扭着想要胭脂下来。毕竟她二人的关系暂且不能被父母知道,若是让紫笛看出了端倪,怕是要当成家常说给娘亲听。轻轻推了推胭脂,素琴做出要起身的动作,回身解释道:‘方才胭脂有些犯晕,我便让她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儿。想来,她该是没事了。’再次说谎,素琴的心中难免有些负罪。然而,不那么说又能怎么说呢?现在,还不是坦言她们关系的时候。
‘多亏素琴呢,这会儿当真是好多了。’胭脂轻笑着靠向素琴,所指的却是方才吸食阳气之事。她自然是清楚紫笛已经瞧出了些许端倪,若非看出什么,那张可爱的俏脸儿又岂会浮起翩然的红晕呢?咯咯,瞧出来也好,如紫笛这般亲近她的师姐,定是不会把这事儿说给素琴的双亲听,如此,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呢。
‘没事就好。’素琴干咳了几声,见紫笛站在那里并未动弹,便拉着她的手蹲到方才的几盒鱼饵跟前,道:‘紫笛来的正好,我们刚才在这里钓鱼,偏生许久都未曾有所收获。这会儿你来了,咱们便一块儿钓鱼吧,这根鱼竿给你,我和胭脂同用一根就好。’
‘钓鱼呀,紫笛已经许久没和师姐一块儿钓鱼了呢!’说起钓鱼,紫笛的小脸儿上挂着期待和兴奋。犹记得几年前同师姐坐在池塘钓鱼,那时候她还是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不懂钓鱼,只会在师姐的怀里聒噪不断。如此,在池塘边儿做了近乎一天,也只是掉了一条饿极的小鱼。那条小鱼被紫笛养在房间之内,可惜它终究是太过命薄,没过几日就因着不适应新的环境而肚皮朝上魂往西天。
‘呵呵,你还记得呢。’闻言,素琴便猜到她定是想起几年前她们二人垂钓的情景。替紫笛把鱼饵挂在鱼钩上面,素琴取来同样挂好鱼饵的鱼竿和胭脂坐在离紫笛稍稍远些的地方,不等紫笛开口,便抢先说道:‘紫笛上次钓鱼还是个小孩儿,这会儿竟成了大姑娘。哎?垂钓时可不能说话,紫笛可要专心垂钓。咱们就来比比看,到中午时分谁钓的鱼多。’
‘哼!比就比,紫笛才不会输给师姐和胭脂姐姐呢!’终究是稚气未退的小女儿家家,轻易就和她人的三言两语较上了劲儿。只见她有模有样的甩动鱼竿,待鱼钩垂进水里便如入定的老者那般静待鱼饵。她就不信,她非得钓上几条大鱼让师姐瞧瞧不可!
‘咯咯,想不到素琴还蛮会打发人的呢。’说打发却也不算,终归是素琴太了解紫笛的脾性,三言两语就让她从一件事儿投到另一件事情当中。这样也好,虽然有紫笛在这儿她们不能过于亲近,倒也能借着二人并排相贴的身体牵握彼此的手,并不比刚才有所疏离。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接俺妈,请假一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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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黄参食现真身
最终紫笛只掉了一条小的可怜的游鱼。许是换掉鱼饵的关系,又许是二人之力终比一个人要来的妥贴,素琴和胭脂几乎钓来三四条肥大的食鱼。不过,这些鱼她们并没有带给厨房,反而多此一举的放它们回池塘里,看她们欢畅的游着,彼此十指相扣,于紫笛视线所不及的地方,甜蜜对视。
五月初五乃端午佳节,依着广琴门多年的习俗,所有门中弟子当在天未大亮之时沐浴更衣,随门主一并到祖宗庙跪拜祖先。祖宗庙里供奉了自广琴门创建以来的诸多门主的牌位,除门主一家,其它弟子当手持燃香候在门外行跪拜礼,以示对昔日的诸多门主的尊敬。
当然,这其中也有如胭脂那般凭着和素琴的关系得以持香入内的。
沐浴更衣过后,素琴着一身素白在祖宗庙前和莫华远等人汇合。胭脂跟在素琴的身边儿,因着节日的关系穿了身儿素琴特意给她挑选的淡色衣裳。接过素琴递来的燃香,胭脂自然而然的随着她往祖宗庙内跨步。只是,刚到门口儿,便有耀眼的金光如屏障般阻去她的去路。一时间,夺目的光芒刺得胭脂眼睛生疼。她下意识的用手遮掩刺来的金光,僵硬的向后退了几步,再抬头,却瞧见素琴一家已经走进祖宗庙内,这会儿正诧异她的一举一动。
‘胭脂,你怎么了?为何还不进来?’素琴是首先察觉胭脂异状的人,她以余光扫过同有疑惑的众人,还道是胭脂突然有些不舒服,遂才露出那般不妥的颜色。只是,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这会儿来到祖宗庙,就这样了呢?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祖宗庙妨碍我等广琴门门主的清修!还不速速离开!’有苍老严厉的声音透过金光传进胭脂的耳中,她这才意识到,祖宗庙并非她这等妖精可以进入的。纵然她已有千年道行,这里头所‘住’的皆是将得道未得道的散仙,他们每日都受尽子孙的香火,已经和仙人没有太过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