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自己的两个xiǎo_xué,还恳求着少年快点操干他。
“小翳……好难过啊……快点进来……我好难过,我要你来chā_wǒ,随便哪里都可以……只要你进来就好了,我随你怎么插呜……好难受啊……”
他一边说,一边把身体凑近了少年,让对方的手指更深地捅了进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并不想这样,好像失去了自尊一样地被人当成发泄品似地肆意操弄。虽然少年弄得他很舒服,但身体的欢愉并不代表精神上的满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男人有个坏毛病,虽然身体yin荡到不可思议,但他却不肯承认,只有等到ròu_tǐ的欢愉超出精神的承受范围时才肯完完全全地放开。
飘散在身体之外的意识又回归身体,他感觉自己的体内插进了什么东西,又粗又大还会“突突”地跳动。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这东西让他舒服得不得了,因此欢快地扭着身体,让那根粗长的东西进得更深,并且在自己身体里乱戳。
“又开始发了……一开始这样多好,非要受不了了才这么热情。”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男人根本听不清也听不懂,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篇,仿佛身在云端,只有下身相连的地方传来的快感如此真实。
“一会儿非把你++到晕过去。”
有什么人凑到自己的耳边说这话,一边说一边还t着自己的耳垂。
然后很快地,下身极具侵占性的chōu_chā把他仅有的一点思考能力也破坏了……
罗铭诚从一场荒唐的春梦中醒来。
下身的性器翘得老高,那个许久没人碰过的雌穴湿得一塌糊涂,他整个人都觉得难受,下身的两个洞都盼着什么东西进来操干两下,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罗铭诚把被子拉得更高了些,十五年来他过得清心寡欲,没沾过女人,更没让男人碰过。起初的时候身体很不适应,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就盼着罗云翳摸来他房里和他做爱,用他的ròu_gùn子++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那时候罗云翳已经被老爷子赶出了府。才17岁的孩子,身上一分钱的都没有,只穿着单衣,在年三十那天被人赶出了家门,外边儿还下着大雪——唯一能护着他的大哥选择了沉默。
罗铭诚闭着眼睛,蒙在被子握着自己的昂扬上下动作着。下面的穴口已经泛滥成灾,空虚地要命,但他不准备管它。
罗云翳走了之后,他有三个月都是这样忍着下体的空虚入睡的。时间久了,也就渐渐习惯了没男人碰的日子。已经有十几年了,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阮玉浓还都快把罗云翳给忘了。
罗云翳、云翳、罗家的阴影。
当初他和罗云翳的那种关系维持了两年,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着迷那种感觉。罗云翳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会说,在他面前也不用担心什么,虽然他每次都把自己欺负得很惨,下身的两个穴口常年都处于绽放的状态,被灌溉得轻轻一摸就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对罗铭诚自己来说,那不过一段ròu_tǐ关系。
因此罗老爷子发现他们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罗铭诚什么都没说。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j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
罗老爷子并不清楚他们之间是如何相处的,胡乱骂了一通之后就叫人把罗云翳驾了出去,出门前还让人扒了他身上的衣服,搜走了所有能换钱的东西,让他净身出户。
末了,还吩咐人泼了罗云翳一桶冷水。
年三十的晚上,外面寒风烈烈,还飘着雪花。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穿着被浇湿的衣服,甚至找不到一个躲避风雪的地方。
而罗铭诚只是看着,他坐在房里一宿没睡,虽是想着罗云翳,却一步都没离开过房门。
那晚之后,江北再没了罗云翳这个人,既找不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的尸体。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j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老爷子的话又一次浮现在耳边。
——阮玉浓?那似乎是七姨太的名字……
那今早来的那个人不就是……
罗铭诚脑中忽然浮现出今早那个男人的脸,紧接着性器颤抖了两下,射了出来。
身后的两个穴口都难过地要命,尤其是雌穴,空虚地要把自己吞进去一样。罗铭诚兀自忍着,还在想今早的事情。
小翳这是……回来了……?
第八章
第二天一早,罗铭诚醒过来的时候下身还是湿漉漉的一片。
昨夜的情潮褪去,身体饥渴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但那个地方依旧湿润着,似乎随时准备着接受外物的侵袭。罗铭诚自己把下身擦洗了一边,总算把那种黏腻的感觉洗去了大半。
接着就是洗漱用餐,等到一切做完之后,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