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离插了句话。
【姐,你哪里怎么像是宾……】
她忽然捂住了嘴,【我看也像是洗手间,你快点回来啊】
她的那一声漏话,使金宸幸的脸彻底阴沉,他发出骇人的气势,透过视频把我冰封。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一会算帐。】
他彻底怒了,那眼神像是失去理智。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关了视频。
手机上显示视频已经中断,一会就黑了屏,那是屏幕保护,一只手机都有屏幕保护,我呢?谁会在这时候保护我?金蔚蓝吗?我相信,可是我不想他也跟着一起受罪!
这时,金蔚蓝进来了。
“他是不是发现了?”
我点点头。
他二话不说,拿出这个宾馆里唯一的一个工具——剪刀开始撬门锁。
可是剪刀的硬度不够,根本就撬不开门锁。
我们都急的满头大汗。
明明都是受害者,却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怎么那么倒霉呢。
摆弄了白天,他手上的剪刀也没有撬开门锁,我们绝望了。
“倾心,我来保护你。:”他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扳过我的肩膀承诺。
我哭着摇摇头,我不愿意我在乎的人受到一点伤害,我情愿自己承受。
“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还被人陷害,为什么要像个贼一样等待被申讨!”
他的话不错,可是事实就是我们说也说不清,事实为证,我看看他,再看看自己这个样子,绝望到极点。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们听到一堆警察在抄一间房,听那声音,好象是女人有了外遇,老公喊警察来抓包的。
我的心更加紧张了,不由的纂住了金蔚蓝的胳膊。
“别怕。”他拍了拍我的手。
那群声音消失之后,我无力的坐在了床上。
金蔚蓝蹲在我面前看着我,“我会跟表哥解释,不会再叫你受到伤害,如果他再敢虐待你,我就和他拼了。”
他的眼里满是坚定,我不忍心他再被我连累,况且现在我们自己都搞不清楚状况,他怎么解释?又怎么解释得清楚?
我还没来得及比划,门就滴答一声后又喀哒一声,开了。
门前赫然站着金宸幸,他两眼冒火,看到金蔚蓝的手趴在我的膝盖上,而我们都衣衫不整。
他的眼珠子都要气出来了,全身发出凛冽的起场,那样子看起来真的要把我俩生吞活剥。
我推开金蔚蓝一下站了起来。
“表,表哥?”金蔚蓝赶紧站起来,他只穿一件黑色平角裤,正尴尬的看着金宸幸,忽然他走上前正义凛然。
“表哥,我和嫂子是被陷害的!”面对对我将发生的伤害,他总是首当其冲。
金宸幸如魔鬼般的眸子呈暗红色,红的妖媚,冰冷刺骨。
“陷害?陷害你们在同一时间被抓?再同一家宾馆同一张床上同睡?”
他话一出,冰封周遭一切,我不由的打了个激灵,想躲没地方可躲,也不允许躲,羞愧的只想找地洞钻。
“表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实我们确实是被陷害的!”
金蔚蓝急的大吼。
相反,金宸幸的冷漠和低沉使我更加后怕和不安。
“被谁陷害?陷害的人把你们陷害在一张床上?是陷害还是在撮合你们?”
我一下子跌坐在床沿边,没了底气,我们完了!
金宸幸始终未及的给了金蔚蓝一拳,他瞬间跌坐在地,嘴角流血。
金宸幸慢悠悠的走过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女人?一二再再二三的警告过你,欺骗我后果很严重,你当耳边风?”
他的话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的,双手插口袋,狂邪的盯着我苍白的脸颊。
“说!”
他忽然捏起我的下巴,这次力道很大,我感觉我的骨头快要碎裂。
“表哥,你放开她,不是她的错,我们真的是被陷害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金少爷,请您别再说了,以免彻底惹怒我们总经理。”助理彼特练过拳脚,一把抓住金蔚蓝,却被他轻易的打开了。
“表哥,我说的是真的,请你相信我们!”他不畏惧怕的大步走到他面前直视他。
金蔚蓝的眼神无比的坚定,金宸幸这时松了手,瞥了我一眼,我泪眼如朦。
“是谁?”
“不知道。”
“彼特,去查。”
这时,表妹走了过来,一副担心的脸孔。
“姐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把单裹的更紧了。
“姐夫,你等等,那段路根本没有探头,而且抓我们的都是一身黑衣,蒙着脸,根本从无查起啊,我们连车牌号都没有机会去看,就都被打晕了。”
白离这时出面做了解释,阻止了彼特的脚步。
“总经理?”
金宸幸手一扬,示意先别查。
“你们为什么要去那边?”
“上午接到一通电话,我们是……是带你拿文件的,是什么公司说有文件要给你,那时候你睡的很沉,姐姐是一片好心,就和我一起去拿,谁知道那里是家废弃的工厂,荒芜人烟,那时候我们就被袭击了。”
“电话?”
金宸幸扬眉,如果有文件不可能要他亲自去拿,他都是在办公室里等着送上来,以他的性子和能力地位没有亲力亲为的必要,到底是哪家公司呢?
“哪家公司?”
表妹抓着衣角,“记不住了,那公司名字很难记,当时还能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