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无比敏感的花径,彻底滑进没入,在她的花径中火热地一跳一跳的。
这猛烈且无预期的进入,让段宴若绷紧背脊,双手拉紧身下的被褥,难以自抑地达到一个高潮。
被吻得樱红发肿的唇,更是难以控制地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
左砚衡满意她这敏感的反应,尤其满意两人的契合。
他轻抚着她还未从情慾清醒的脸,感受着她随着他的摩娑而轻颤的身子,与紧密吸吮着他炽热硬铁的湿润甬道。
「记住,现正要着你的人是我,左砚衡。」
话一落,扶着她逐渐下滑的腰,由慢至快地抽动火烫的龙阳,彷佛要贯穿她柔嫩花穴般地不断加速。
随着他加快的速度,两人交接的部位时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声响,与ròu_tǐ碰撞的响声。
床更是随着他越发剧烈的动作而猛烈地摇晃起来,整张床发出彷佛就要解体的嘎嘎声。
本一开始段宴若还能随着他的摆动而配合着,但随着他戳入的角度越大越深,速度越快,她逐渐无法跟上,最後只能无助地任由他贯穿进入。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知道他是属於那种,越是在高潮前,越是会丧失理智的人,常将她搅乱撞坏,可能是他的潜意识认为这样才能突显他的勇猛吧!
虽第一次她确实在那样的勇猛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第二次她却怕了因为这样不顾一切的猛冲,只会让她的花穴严重撕裂,最後那苦果只能自己吞下,而痛上好些日子。
大腿内侧更是满布叫人心惊的青紫,往往要花相当长的时间才有办法化瘀。
她不想又以奇奇怪怪的理由来跟他人解释,她无法下床或是走姿奇异的原因了,实在太累了。
「世……子……慢些……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弄坏的……慢些可以……吗……」
双手紧环着他的颈子,边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势,边哀求他对待自己温柔些。
左砚衡听到了她的请求,便不顾即将要泄出的快感,缓下了自己的进攻。
他捧着段宴若的脸,细细观察她的表情问道:「会痛?」
段宴若皱着眉,轻轻地点点头,「有一点。」
左砚衡随即放下她缠绕在他腰上的腿,将还处於高昂情况的热铁,从那温暖湿润的甬道拉出,不舍地在空气中激动地轻颤着。
没想到他会停下的段宴若,撑起有些颓软的身子,不解地半坐起身,看着他自顾自地掀开床帐,下了床,并熟门熟路地打开她所属的抽屉,在里面不知道翻找着什麽东西。
段宴若本想询问,但他很快便找到了,又回到了床上。
「那是什麽?」
由於床内环境太阴暗,完全看不清他手上拿的是什麽,只知道那是个瓷盒。
但她抽屉里的瓷盒很多,有放各式药膏、胭脂、粉盒等……他到底是拿了什麽?而且他怎麽会知道那个抽屉是她的?
才想再问,她人已被他给推倒,倒回满是汗水的床褥上,下一刻,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先是被折於胸前,随後被分开敞至最大。
第五十五回~失控(h)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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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失控(h)
她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虽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看过,甚至舔过,但不代表她便能适应这样叫人感到羞耻的姿势。
因为她可以清楚感觉到整个yīn_hù被股温热却均匀的呼息吹拂着,这代表着,对方正专心地盯着她的yīn_hù,而且是极为靠近。
蓦地,她惊愕地低叫一声。
因为左砚衡不知往她花穴里涂了什麽东西,滑滑凉凉感觉很舒服。
直至她闻到一股熟悉的药草香,她才知道那东西是什麽。
是他第一次占有她时托人带来给她,专门用来擦私处的玉蓉膏。
他怎麽会知道她玉蓉膏放在那里?又为何在这个时候擦?这不是用来擦伤口用吗?
一堆的疑问在她脑子里绕,却阻止不了左砚衡将玉蓉膏钜细靡遗地擦遍她花穴的每一处,包括花核他都擦了。
此刻她的花径既湿滑又冰凉,而她在他帮自己涂上玉蓉膏时,更是经历不知几次的小高潮,让她气息粗喘且不稳。
「舒服吗?」他先将玉蓉膏阖上放於床尾,才转身问道。
「舒服,只是为何要擦玉蓉膏?」她边缓着气边问着。
「因为玉蓉膏有舒缓化瘀且快速癒合伤口的效用,但它更有个令人难已启齿的功效,就是可以来用它来保持那里的紧实,与减缓交欢时的疼痛,不少小姐夫人都会利用它来抓住丈夫的心。」
解释完,便恶意地将手指上残余的药膏往她花径的深处擦去,让段宴若一阵的痉挛,达到了个高潮。
「你……怎麽会知道?」突地,她胸口感到一阵酸,口气不自觉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