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
“no,拒绝!”
战川压住她,腰间的浴巾都散了,发梢上的水珠滴进梁潇颈里冰得她打个激灵。他的脸埋进她胸脯肆意揉搓,房间没拉窗帘太阳明晃晃的,对面楼里的人能看得清清楚楚。梁潇急得脸都红了,“别,战川,窗帘……窗帘没关!”
战川在她胸前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紧张的时候那里会非常紧!”
“你,你这个臭流氓!”梁潇要被他吓哭了,大白天开着窗户做,要是被人看见,她真没脸出门了。
还好,战川并没有,脸从她胸前移开,撑起身子看着她,“我还有事要去处理,晚上回来造人,穿上你买的维多利亚,我想看。”
梁潇感觉身上一轻,战川径直去衣柜拿衣服换上,梁潇跟着起来,“还有什么事?”
战川背对着她套上衬衫,修长手指妥贴将纽扣一颗一颗放进扣眼,“有些屡教不改的人该去了结一下。”
梁潇从床上下来到他身后,“武捷?”
战川皱着眉转身,“老子怎么找了个这么聪明的媳妇,老子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梁潇瞪他,“能要点脸吗!”转而又担心,“她,看上去背景很不简单,你就这样去,会不会有危险?”
战川棒着她脸颊很粗鲁吧唧亲一口,“你老公我也不是一般人,安安心心等我回来……伺候你,别太心急。”
“滚!谁心急了!
梁潇在阳台看着战川走出小区才呼出一口气,陈易的事算是告一段落,看他的样子武捷也不在话下,最后就剩老梁那关了。战美龄发丧那天,梁启国刚好下乡,陈博林也不好意思惊动老爷子,所以梁家的人还不知道她没走成,更不知道她又和战川在一起了。
手机响了两声,这个点应该是林菀瑶给她送早餐来了,这几天真多亏林菀瑶。
她开门,林菀瑶以为战川还睡着,说话很小声,“今天怎么样?”
梁潇笑,“不用这么小声了,他刚出门。”
林菀瑶松口气,“早说啊,捏着嗓子说话很累的。”
梁潇接过她手里的早点,“以后都不用捏着嗓子说话了,没事了。”
林菀瑶点着头,“该是这样,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她看梁潇,“你怎么样?”
“我,还好。”梁潇摆好碗筷,“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林菀瑶拿着豆浆到浴室门口,两人隔着门说话,“战川和陈易家的事儿你是不是该给我讲讲了。”这几天梁潇一直担心战川都没好好跟林菀瑶说过这事儿。
“你就这么好奇啊。”梁潇放水。
“当然好奇了,这可比书上写的狗血小说还精彩,难怪说小说源于生活。”
“听不见,等我洗完出来再说。”
林菀瑶过去桌边,自备瓜子话梅,准备听故事。
梁潇换好衣服出来,“你这……听书呢?”
“哎呀,快讲快讲,等不及了。”林菀瑶推她到到桌边坐下。
梁潇喝一口豆浆,咬一口小笼包,“战川和陈易是异母兄弟。”
林菀瑶一拍大腿,“就知道是这样狗血的剧情!”
梁潇蹙眉,“到底还听不听。”
“听听听,你讲。”
“陈叔还没发家的时候和战川母亲私定终身,那个时候他还不叫陈博林,叫锦霖。”
林菀瑶睁大眼睛,“就是你出高价让我去帮忙查的锦霖?”
“嗯。”梁潇点头,继续说:“战川妈妈未婚生子,战川外公一百个看不上陈叔,但是没有办法,孩子都生了只得让他们回家。后来,陈叔炒股失败,偷了战家祖传的古画消失无踪。战川外公气得一病不起,就那样去世。”她没有讲战美龄如何将战川抛弃在孤儿院,人死为大,对的错的都已经归尘土。
林菀瑶一拍桌子,“太渣了吧!然后陈叔靠战家的古画发家娶了陈易的妈妈,抛弃了战川母子俩?”
“差不多是这么回事。”
“那战哥还不找他们算帐,应该狠狠地让陈家付出代价!渣男渣男渣男!”林菀瑶很气愤,第一反应都是要“讨债”。
所以战川最开始想“报复”也是正常人的思维,梁潇已经试着去理解他。
她手指捏着豆浆,看豆汁在吸管里升升降降,喃喃开口,“他原本……是有‘报复’计划的,我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林菀瑶张大嘴,“你你你,你说什么?!”
“别那么激动,小心咬到舌头。”
林菀瑶收起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跟我坦白,说很早就已经放弃那个想法了。”
林菀瑶抿了抿唇,“你相信?”知道不该这样问,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梁潇咬着吸管,“我想相信。不管是对是错,想相信他。这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我也忠于自己的想法。”
“这太疯狂了。”林菀瑶喝口豆浆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