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以后怎样,明天超群的喜事一定不能耽搁,毕竟明天的武林朋友众
多”,一旁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美髯公转移了话题,仿佛置身度外,大声提醒道。这个一定是新郎的父亲“蜀山铁剑”吕清林了,千暮羽凝视定气,仔细看了一眼美髯公。
“明天方圆数千里的武林同道前来道贺,正是举起义旗,号令武林的大好时机,请蜀山派三思定夺,否则招致吴大帅恼怒,发兵围了过来,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坐在左排的刘帅语气强硬。
“是啊,三位师兄,刘帅说的有理,我们要趁明天这个大喜之日广撒举义贴,所谓一呼百应,群雄并起,克服中原,定有时日”,紧靠马小萌的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脸中年人随声附和,这个应该就是老四“蜀山神拳”陈豪天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是该蜀山派做出决定的时候了”,右手的峨眉派又一个人在提醒道,千暮羽仔细朝右手方望去,想辨别此人的身份,突然觉得浑身奇痒难忍,猛然间灵魂归窍。
就见有两条青花大蛇攀爬在自己的脖颈上,其中一条盘在了自己的头顶。千暮羽在江边长大,自然不惧鼠蛇,猛然站起,将蛇甩落在地,两条蛇倏地钻入树丛中,不见了踪影。
看来这蜀山五侠中,老二马小萌、老四陈豪天是铁杆起义派,老五穆守中是强硬反对派,而老大李筱明、老三吕清林则态度暧昧,属于中间派,若能把老大和老三争取过来,达到三比二,这蜀山的举义就有可能流产,千暮羽思索着,攀着岩壁上的树木向山下荡去。
走回山下的八角木屋,推开木门,沉思中的千暮羽突然听到楼上别样的声音,是紫娇的规劝声,姐姐米娇急促和呼吸声和“啊,啊……”的叫喊声。
“出什么事情了”,千暮羽急匆匆地奔上楼去。就见米娇满脸潮红,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身上的那个红兜肚已经被扯掉扔在一旁,雪白的身子在月光照射下依稀可见,一旁的紫娇正死命地按着米娇的一只手,而米娇的另一只手早已经把白裤子扯掉了一半。
一定是海情花的花毒发作了,千暮羽想到离开柳嬷嬷的月仙洞已经有近20天了,从上次花毒发作的时间算起正好一个月了。
怎么办,柳嬷嬷又不在身旁。千暮羽有些犹疑地走到正在撕扯的姊妹两个身旁。紫娇一看到师傅千暮羽回来了,手一松,悠悠地站了起来,那米娇一下子把身上的衣服扯掉了。
“师傅,姐姐的花毒发作了,你快,你们快点”,紫娇说完,蹬蹬蹬地跑下楼去。
米娇也看到了师傅千暮羽的到来,瞪着惺忪迷离的双眼,一下子爬起来,扑入千暮羽的怀中。
“师傅,快来,我活不了了……嗯,哪,嗯、嗯……”,米娇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千暮羽抱着滑腻的米娇,一时理不出一个好的头绪,这样是不是有些乘人之危的嫌疑,沉思中的千暮羽此时早已经被米娇扯掉了身上的长衫。
罢、罢、罢,他知道,自己从此就要多了一份责任。
一经下定决心,千暮羽快速地脱掉衣服,迎合着米娇那来势汹涌的亲昵。
羞答答的月光钻入了云层中,只有夏季的风从窗户中挤了进来,偷偷地看着着迷人的一幕。
一会儿,那个大木板床就发出了有节奏的吱呀声……。
后半夜,月光钻出云层,从窗户中斜照进来,此时的米娇和千暮羽穿戴齐整,相拥而卧,紫娇站在床的一旁,看着师傅和姐姐亲密的样子,眼泪在框中打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千暮羽猛然惊醒,望着紫娇说道:“什么时候了,怎么也不叫醒我们”。紫娇莞尔一笑,轻语道:“看你们睡的那么香,我可是不忍心”。
米娇羞怯地望了一眼千暮羽和紫娇,说道:“师傅,我……”,幽幽咽咽地不知如何开口。
“是师傅考虑不周,若是顺江赶回柳嬷嬷处,也不至于让你遭罪”,千暮羽自我检讨道。
“师傅,我喜欢呢”,撇了一眼紫娇,不再向后说。
“景兰”,米娇惊呼一声,想到和自己同中海情花之毒的景兰,不知道怎么样了。
三个人慌忙走出八角楼,顺着来时的路攀援而下,从窗中跃入。
贵生正站在窗口,看到回来的三个人,说道:“师傅,你们可回来了,景兰他……”,贵生指了指在另一间房子熟睡的景兰,叹了一口气说道。
“景兰怎么了”,米娇急切的问道。
“你们刚走一会儿,景兰就发病了,哭闹着找师傅,我焦急无奈,正巧碰上连剑公子,他们在那屋里好久,期间我听到景兰大声地呼叫着师傅的名字”,贵生期期艾艾地说道。
“看来是连公子乘虚而入,不过再那样的情势下,也真的……”,米娇话说了一半,闭着了嘴。
“景兰一定以为是师傅进的屋,明天怎么跟景兰交代”,紫娇忧心忡忡地说道。
“都不要再提这事情了”,千暮羽思索着,看来自己又要背这个黑锅了。
四个人分头睡下,千暮羽和贵生住在靠窗的屋子,而米娇、紫娇和景兰挤在另一个屋中。
阳光从窗户中照了进来,斜照在千暮羽的脸上。千暮羽猛然从梦中醒来,睁眼就看到米娇、景兰正站在床头,瞪着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目光中和煦温情,饱蘸着浓浓的情丝。
“你醒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突然把“师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