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道:“讨厌,太久没做了,哪儿受得了你这般刺激。”
“受不了吗?需要我停止吗?”见她一脸红潮,媚眼如丝,慕容珀崇禁不住打趣问道。男根在xiǎo_xué内捣了捣,真有抽离的打算。不料暮雪忽然再次攀紧他的颈项,要求道:“不要——”
慕容珀崇笑了笑,“啵”的一声将男根抽出,将她转过身压在花地上。
这样的姿势不禁让她胸部饱满的形状垂到了地面上,还让她的下身每个结构都暴露在慕容珀崇的眼皮底下。
分开暮雪圆翘的臀瓣,看著里头那褐红色的小菊似乎在微微的张合颤动,再往下是不断渗出汁液轻轻颤抖的xiǎo_xué,看起来像是饥渴多时欲求不满的信号。汁液从洞穴溢出,密布在yīn_chún上看著感觉极为鲜美多汁。
慕容珀崇禁不住伸手抚摸,从唇缝到唇肉爱抚的极为细致;暮雪一个哆嗦,将腰线收紧晃晃可爱的翘臀,像是一只向著主人讨吃食的小狗狗。
“唔……痒……啊……”她企图发出诱惑的呻吟,勾引慕容珀崇快速占据自己的身体。然,对於慕容珀崇来说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引诱。听著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慕容珀崇热血沸腾,肿大的男根微微感觉有些涨疼……他失去了继续挑逗的兴致。
壮腰一挺,“扑哧”一声将布满莹亮汁水的男根插入了犹如婴儿小嘴的肉穴内,他提著一口气疯狂向肉穴深出的挺进。暮雪被他这样的动作操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不住的发出求饶声,“太快了——啊——天——唔——”
“帮你止止痒!”慕容珀崇满头大汗的调笑著,男根深藏在水穴中让他舒服得很,仅只是这样的律动是不够的,他克制不住的还想再深入,还想再猛烈的进攻。
强烈的快感累加疯狂而至,暮雪再也无力支撑,手臂一弯半趴在花海中发出高亢兴奋的叫喊声,“啊——好猛——啊——啊——好舒服——我要——我要——啊——”
“还要什麽?现在给你还不够吗?”慕容珀崇忽然捂住暮雪的大叫的嘴,加快力道猛力插弄。
暮雪疯狂甩头,挣脱他企图掩住自己声音的大掌,“要高潮了!啊!大ròu_bàng插得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慕容珀崇大喘一声,手指按住她满是汁水的阴核轻轻一掐,暮雪立马双腿剧烈抖动整个人都趴在花海中一抽一抽的如同痉挛般。慕容珀崇紧追而上,用手托住她的腰部,再次进入奋力的chōu_chā几下後,忽然抽出马眼pēn_shè出一堆散发著淡淡腥味的白浊,形成抛物线全部喷洒在她光滑似玉的後背处。
☆、050、牢狱之灾
“小姐!小姐!”
荻花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徘徊,一声高过一声,接著就是拍打铁门的声响,“哐当,哐当”的节奏却不算是最刺耳的。
“开门,我家小姐到现在还没醒过来,我要见曲孔,放我出去。要是我家小姐有什麽三长两短的,我发誓一定会让你们鸡犬不宁。”
“你们听见没有,我以胡国淳於家族起誓,你们定会为现在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暮雪的沉睡让荻花彻底失去耐心与淡定,她不惜以自己的身世作为代价,祈祷著一切有可能,不过显然就算亮出自己的底牌也是徒劳的,根本没人听得到,更没有为此而惧怕,即便听到这里是荨国并非胡国,山高皇帝远也管不到这儿来。
荻花喊叫吵闹的声音充斥著暮雪整个世界,她揉揉头极为不情愿的睁开双眼,“荻花……啊!这是哪里。”
看清自己身处的坏境时,暮雪著实吓到了,花海呢?珀崇呢?
当真只是个梦吗?未免也太过真实了吗?亲吻的触感,交合的快感,汗水的挥洒,一切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可一觉醒来所有都不一样了,她宁愿在到梦中去,不要再醒来。
隐隐绰绰的月光透过墙壁的小缝隙照射进黑屋内,虽不能增添多少亮光,但至少能看清荻花焦急的脸,与四周冰凉的墙壁。
“小姐,你终於醒了,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荻花上前将她扶住,担心她身体还有不适。
应是吸入过多瘴气,暮雪身体有些虚软,靠在荻花身上她恍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百般滋味绕心头。
见暮雪似乎还未清醒,荻花更是担忧,她并不清楚此刻的暮雪依然还在梦中花海和春梦中倘佯。
“小姐!”荻花让她躺在茅草铺就的地面上,还未捂热,她却咕噜一声弹了起来,疑问道:“这里是牢房?”见她神色清明,荻花长舒一口气,“地牢。”话音一落,阵阵的青烟与烧焦的气味一点点的弥漫进来,荻花顿时一惊,“著火了。”
“啊!外面烧进来的,他们个个都是武功高手,怎会轻易著火,看著火势定著大火了。”暮雪似乎意识不到失态的严重性会危机到自身,趴在荻花背上事不关己般分析著。
“小姐,我们会被烧死。”荻花在她耳边淡定提醒。
暮雪拽著她的手臂的爪子猛然一紧,大惊失色,“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快想想办法。”荻花走到铁门口,想要看清楚铁门外的情况。暮雪则是拍打著墙壁大喊救命,荻花看了一眼舌噪的暮雪,道:“不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他们想烧死我们。”
暮雪闻言,如遭雷殛,“真狠毒!”
“就算不被烧死也会熏死。这四周都是墙壁,火虽然烧到这里来,可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