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病,不就给治好了嘛,怎会沦为阶下囚。”想了想,暮雪一脸担忧道,“哎……之前也就只有我主仆二人,要是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如若是进了皇宫,这稍有差池连累的可就是将军一干人等呀,我命浅福薄,怎能让众位将士为我陪葬,简直造孽。”
小将军嘴角抽搐,“仙子请放心,我等并非鼠辈,仙子宅心仁厚定会全力以赴,届时受到的封赏定能让仙子满载而归。”
“真的!”暮雪双眼一亮时,正好收到荻花投来的鄙夷目光。
“进去了还不知道有没活命出来呢。”
荻花一句话,如大雪天里的迎面泼来的一盆凉水,她又做哀婉状,“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呀。”
“不知阴宅的主人姓甚名谁?”小将军抚额转移话题。
“他长得人模狗样的,身边跟著七八个美眷;每日喝酒嬉闹醉生梦死。我能说得就这些了,保护病人的隐私这点医德我还是有的。”暮雪不愿意向外透露太多,担心曲孔得知自己未死会前来索命。
“仙子可忘了自己是从地牢里爬出来的。”
“这麽美好的回忆,我怎会忘记;听将军的意思是想帮我报火烤烟熏之仇?”
小将军面色一窘,不再发问,倒是凌霄子说道:“此番来助将军破阵,而破解之法并无想像中复杂,以阵况来看不过稍懂玄术之人班门弄斧罢了,将军大可放心。”
闻言,主仆两人互看一眼,心中疑惑顿时了然。
好个狡猾的曲孔……
☆、053、莫名遇袭
为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士兵们都换上便服,装扮成普通家丁的模样,跟在暮雪与荻花乘坐的马车後,在马车前方领头的则是骑马前行的小将军及凌霄子。
一群人表面看上去像是富贵人家出行,马车内端坐的必定是娇贵小姐;实则是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插翅难逃。
天气炎热,轿顶渗进热气让暮雪与荻花仿若置身与蒸笼般几乎能挥汗成雨。
掀开轿帘,热浪袭来;林间的知了似乎也厌烦了这样的天气,不停的发出“吱吱”叫声更是让人难以静心。
“热死了。”暮雪烦躁地扯著衣领,不住挥动手中的蒲扇。
马车外行走的士兵透过荡起的轿帘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脸如火烧,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多一眼。
“小姐,你可是未出阁的姑娘。”荻花端坐在一旁,丝毫未被炎热的天气影响心情。
暮雪整个人缩卷在一隅精神颓靡,“什麽姑娘不姑娘的,我现在热的只想脱衣服。”
荻花闭上双眼假寐,“心静自然凉。”这句话对於暮雪来说等同废话,她要是能静心何须如此痛苦。
正当主仆两人在骄辇睡得昏昏沉沉之际,马车突然停止前行,只听小将军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马车留下,其馀人离开。”一个陌生的声音毫不示弱的回答。
“各位大哥,我们初来乍到,途经贵宝地,多有得罪之处还往海涵,小弟感激不尽。”凌霄子毕竟是江湖中人,此番场景他自是应付自如。他被扶下马对忽然而至统一穿著的大汉们俯身行礼,小将军见状也配合的下了马。
但他低估了这群人的能耐,他们并非地痞流氓粗莽山贼;见来著不为所动,凌霄子又道:“各位大哥若是不介意,小弟会奉上钱财珠宝以作孝敬。”
“留下轿子,其馀人立马消失。”为首之人面露煞气再次重复。
小将军握著剑柄的手一紧,全然一副备战姿态,身後的士兵亦是一拥而上拔剑相向。凌霄子见状连忙阻止,“各位且慢,我等奉皇命前来办事,这位是朝廷派来的将军。”说著暗示小将军将自己的官令取出,以便镇摄众人。
“各位大哥出来行走江湖,无非求财,何必非要伤人性命,再者若是违背朝廷可是会株连众多。”凌霄子话音刚落,为首的一声令下,林间猛然窜出十几个黑衣人直接朝马车飞去……
轿外刀剑抨击星火四射,个个都一顶一的高手,下手也极为狠辣,士兵们哪想到会遇到这样的高手,疏於防范过於轻敌,以至於死伤严重,活下来的根本是寡不敌众。
“荻花,我们现在怎麽办?”暮雪已被轿外的惨叫声惊醒,头一回亲临这样的血腥场景,让她惧怕不已。
“遇到高手了。”荻花简单的几个字,让暮雪犹如被判死刑般,害怕的就差没尿裤子。
“怕是逃不了。”荻花还想说什麽,只听“嘭”一声轿门被踹开,一张一张凶神恶煞的面孔都集中在轿子内的主仆身上,一只只长臂伸出来像是要将两人带入地狱。
荻花捡起弃落在脚边的剑,将轿子劈开後夹著暮雪一跃而起,却不想一张漫天大网盖头而来,荻花反应敏捷挥剑将网划了个大口子,也恰好是这个动作起了滞怠,暮雪的脚被绳索套出重重的摔了下去。
☆、054、欲加之罪
烈阳高照,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急速行驶腾著热气的路面上;少顷,绿野间出现一辆气派非凡的马车。玛瑙珠帘精贵无比,窗纱更是不寻常,出自皇家御用的百年老店,只是纹路略次;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乃覃家堡的马车。
“仙子当真贵人多忘事呀。”一名身著华贵锦袍的男子笑睨著被五花大绑一脸污垢的暮雪。
同坐在马车内的还有两名穿著紫衣,容貌皆属上乘的婢女,暮雪看著两人望上自己时,皆是目光闪烁颇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