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那种混蛋吃掉了, 真的难受。
她不耐烦的中止这个话题,“算了, 别说林故了。既然你选择跟他过,那就对他多防着点。林故感情需求实在太重了,你肯定会觉得很辛苦。”
“我知道的。”说话时, 莫黎黎抿了口咖啡, 被不加糖的苦涩口感噎到了,又立刻放下杯子。
许哆鱼注意到她的动作,古怪的问, “你不喜欢喝咖啡了?”
“嗯,我现在比较想喝奶茶。”莫黎黎扁扁嘴, 老老实实回答。
人真是可怕,才短短几天, 她口味已经产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许哆鱼盯着她面前的咖啡杯看了会, 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装作不经意的问, “你跟林故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我没说要跟他结婚啊。”莫黎黎弱气的辩解。
声音软绵绵的, 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得了, 我能不知道你?”莫黎黎看起来软萌好摆布, 实际上性格是最强硬的,非常认死理。
她既然现在选择跟林故在一起, 肯定会和他结婚, 走到最后。
莫黎黎知道事情瞒不住她, 悻悻地说,“那…大概后年,初春吧。”
许哆鱼听到这个日期,愣了下,“是不是林燃定的?”
“你怎么知道?”莫黎黎诧异。
“他喜欢春天,尤其是初春开花的时候,说是这个季节能感受到万物萌发。”许哆鱼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那个人非常的理想主义,特别梦幻化,看到的事物都是最积极的一面。”
听她提起林燃,莫黎黎觉得好奇,那个男人实在太神奇了。
莫黎黎忍不住多问两句,想知道许哆鱼对林燃的看法。
许哆鱼染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捏起咖啡匙,慢悠悠搅了搅,眼睛盯着杯中的泡沫,仿佛在思考什么。
窗外的春天临近尾声,夏天迫不及待的开始喧嚣,炙热又滚烫。
“林燃看上去跟林故是全然相反的类型,实际上他们骨子流淌同样的血,也有同样的性格和坚持。”许哆鱼放下银亮的小勺,托腮望着窗外,被日光模糊的风景,没有什么兴致的说,“就像是溺水之后,所有人都放弃挣扎,他们两个却还是会努力挥动双臂,想要抓住浮萍。”
许哆鱼收起目光,叹了口气。
“非要说的话,他们都是不幸的人吧。”许哆鱼自嘲的笑了下,指了指莫黎黎,“被他抓住的你也是。”
...
“他们都是不幸的人,被他抓住的你也是。”
许哆鱼已经离开好几分钟,桌上咖啡已经凉透没有热气,莫黎黎仍旧坐在位置上思考许哆鱼的这句话。
“不幸…吗?”
或许事实真的是许哆鱼说的那样。
经历漫长的思考,莫黎黎扶着桌沿站起来,拿起包包慢慢走出咖啡厅。
已经到五月中,午后阳光骄炎。
莫黎黎踏出机场,抬眼就看到站在台阶下面,沐浴着阳光的林故。
他周身镀着一层金色的光芒,仿佛受到了全世界的眷恋,无比耀眼。
莫黎黎静静站在台阶上,望着他看了会。林故也没动,站在温暖的光晕中。
周围人和风景似乎全部都消失了,只留下他们两个,隔着不长不短的台阶对望,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
分明才分开没多久,两个人却像是很久没见过似的。
莫黎黎跌跌撞撞往下走,林故也迈开腿跳上台阶,他们在中途相遇,紧密相拥。
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莫黎黎顿时觉得安心下来,不顾周围目光环住林故的腰,同时心里某个想法渐渐变得坚定。
或许,他们真的都是不幸的人。或许,过去和现在有太多的不应该。可是他们在此刻彼此坚定,互相喜欢。
也许负负得正,可以中和强加在身上的不幸呢?
未来的路还有那么长,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下去,该有多寂寞啊。
林故走到莫黎黎跟前,没有问她刚才跟许哆鱼聊了什么。
他懒腰抱起小姐姐,三两步带她跨下台阶,放在单车的后座上。
两人一起驶向前方,路上留下淡淡的两行车辙。
...
出国几天积压了许多事,不但苦逼的工作党莫黎黎来不及休息,要整理资料做各种大小汇报,还有安排合格协调工作,连无业游民林故都腾不出空。
当莫黎黎忙了好几天,工作算是进入正轨,能偷出闲暇分神关注周围的事,才发现到林故已经好多天都没来公司了。
这段时间,林故每次都是把她送到楼下,就急匆匆的赶去学校。
倒也正常。六月临近大三期末,他不但要应付各科专业考试,还得准备暑假实习的事情。
在南大的大四课程安排中,实习也算是一项考核分。无法通过考核的话,很可能没有办法顺利毕业。
下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