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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不准逃!”随後,他从後面拉过她的两条胳膊向後扯住,避免她一直往前动。邵承欢咬得嘴唇已经破了皮,嘴边流出鲜红的血液,长而美丽的头发在摇晃的过程中凌乱得像个疯子,双臂更是像脱臼了一样,剧痛无比。
邵承欢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任他摆布,痛到顶点了才发出一点点低弱的哀鸣,像被大灰狼破开胸膛的小白兔,虽然还没死,但是已经痛到生不如死。
萧宁宣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多年的等待,压抑著的情感,每次看到手下从美国偷拍到的照片,他都有种强烈的杀人冲动。
那些她跟别的男人亲昵的相拥相吻,暗黑的舞池里,那个男人伸到她热裤里的手,阴暗的角落里,她骑在别人身上,衣衫半解,抱著素白的头将自己的胸脯送到他嘴边,娇笑地看著他舔吻自己。
明明是他的女人,她怎麽能如此背叛他?!
直到东方天际发白,他才放开她。发泄过三次的ròu_bàng已经累得抬不起头,从她体内滑落出来,跟著就是一大滩浑浊的液体从穴口流出。
他扯过她的一截裙角擦了擦下身,套上长裤。离开前,他居高临下看著她,眼神冰冷无情。
“协议作废!邵小姐,天亮之前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出去!我回来的时候不想看到你还在这里!”
书房的门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邵承欢无神的眼睛空洞地盯著房门,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萧琮睿有些害怕的声音,问他:“爸爸,怎麽了?”
“送你去大伯家。”萧宁宣的声音很阴冷,小男孩知道爸爸不高兴,所以尽管好像刚刚才天亮,尽管他很困,但懂事的他还是趴在爸爸的怀里,不再多问一句。
到了车库,萧宁宣打开车门,把琮琮塞进去,自己绕到驾驶座,驱车离开。
琮琮的睡意在车内的低气压下已经慢慢消了,盘著腿乖巧地坐在座位上,神色有些担忧。小男孩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转过头去看爸爸的脸色,小心翼翼问:“爸爸,妈妈呢?”
黑暗里,琮琮看不清他的眼睛,不知道那双冷静睿智的眼睛此刻早就泛了红,抓著方向盘的大手指节泛白。
他要怎麽告诉儿子呢?告诉他爸爸刚刚丧失了理智,做错了事,欺负得妈妈哭都哭不出来吗?告诉他,妈妈……妈妈她不会再要他们了吗?
光是想想,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书房的地板上,邵承欢维持著萧宁宣离开时的姿势,眼泪已经流干了,如今她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死寂。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支起残破的身体,扶著椅子站起来。
书桌上,她的手机还静静躺在那里,她赤身luǒ_tǐ地坐在办公椅上,手指滑过屏幕,一页一页翻著看。
最後,她挑出了几张,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钥匙,再次打开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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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亦敲开总裁室的门,对里面的人说:“萧总,林总经理来了。”
萧宁宣放下笔点点头,“去泡两杯茶。”
“我还以为像萧总这样的男人都爱喝咖啡呢,还特意带了些过来。”清朗的女音从杨亦身後传来,林淼一身绿色连衣长裙,裙摆飘飘,少了平日里的凌厉,倒多了些女人的妩媚。
她扬了扬手中精致的手提纸袋,笑意盈盈。
萧宁宣抬手示意杨亦,“那就尝尝林总带来的咖啡。”
过了一会儿,两杯咖啡端上来,林淼端起一杯闻了闻,笑道:“萧总尝尝,看味道合不合您的口味。”
萧宁宣坐在他对面,笑一笑端过另一杯。
特殊的咖啡香气在办公室里回绕,萧宁宣尝了一口,挑眉:“kk?”咽下之後,一股类似薄荷的清爽味道久久萦绕齿间。
“林总真是会享受。”萧宁宣赞扬。
自信满满的女人连笑容里都是自信,“我一向都认为,什麽样的身份,就要配什麽样的品味,就像你做什麽样的工作,就要穿适合那种工作的衣服,如果让一个总裁骑著自行车去上班,又或者让一个清洁工穿著香奈儿去扫大街,那不是在平白给人看笑话吗?”
萧宁宣看她一眼,“有道理。”
林淼放下杯子,起身绕过茶几坐到他身边,娇躯缓缓贴向萧宁宣:“人也是一样的,最终还是要找一个能配得上自己的,不是吗?”
萧宁宣将手里的杯子放下,顺便离开她靠过来的身体,“可是据我所知kk每年的产量非常稀少,林小姐这麽爱喝,买得到这麽多吗?”
林淼呵呵一笑:“并不一定是它,相同品质的,我也喜欢,不拘泥於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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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宣有趣地看著她:“挑人也是麽?”
林淼喝著咖啡,眼睛里含著笑:“那当然。”答案干脆而直接。
暗示已经变成了明示,萧宁宣其实欣赏这女人的直截了当,毕竟这个社会很现实,她也只不过是个目的明确的现实女人而已。
“只不过,我不是这样的人。”萧宁宣起身,走回办公桌後坐下,点了一根烟。
“我不如林总精明理智,做人做事也比较随心所欲,看著有感觉的,心里喜欢的,我就不会管它的质量和价格,并且,我会一直喜欢它。”
林淼没想到这个在商场上冷血残酷沙发果断的男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似乎跟传闻中听到的不一样。
“听说萧总有个儿子。”
“嗯哼。”萧宁宣坦白地耸耸肩。
“可是有儿子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