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就是要低调,让她不要把事情搞大不在牵连太广嘛,地方上的事地方摆平嘛!
老爷子的动静很麻利,周悠悠早晨七点多打的电话,下午三点不到,老爷子派来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了。
这俩人当过特种兵,搞过情报,干过卧底,总而言之就是能打能搞鬼。
他俩往那一坐,那身官派儿,把周悠悠都比到桌子下去了!
周
悠悠脸带微笑地看着他俩,十分满意,且在心里吐糟:我就是想查下肖业的底,爷爷您不用这么抬举我,搞得我现在好心虚。她问:“我爷爷有重要指示没有?”对付肖业,用得着派这种专业人士来?杀鸡还要用牛刀?难道那肖业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是爷爷想给加层保镖?
人家回答得特含蓄:“周小姐要是觉得有就有。”
“我的事爷爷跟你们说过了吧?”
坐在左边的陈弘点头。
周悠悠说:“替我查查他们的路子和底细,越详细越好,包括资产情况。”
那两人应了一声,点点头,问过周悠悠没有别的安排,就起身告辞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遇上许澄,许澄看到这两人愣了下。她迅速扫了眼两人,露出个礼貌式的笑容,侧身让开,待这两人走了才进屋,说:“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
周悠悠往脸上一指,说:“鼻青脸肿的,怎么出院见人?”
“今天纪委的人到公司找我了解过一些情况。”
周悠悠说:“你就别绕弯子了。”
许澄直言:“看样子他们是要认真查。”
周悠悠问:“你经得起他们查吗?”
许澄笑:“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查账。今天国税和地税同时上门。”光偷税漏税一项就谁都少不了。她的话音一转,问:“刚才那二位从来没见过,你从国外调保镖回来了?”她看这两人不像是一般路子的人,但属于哪路子,她看不出。
周悠悠说:“哪有那么快,我找爷爷借的两个人。”
许澄一怔,惊愕地看着周悠悠,暗暗地倒吸口冷气。敢情肖业不是刺儿头,这个才是!惹到周悠悠,人家直接搬老家的人过来了!肖业属于周家的对立派,那一路算到肖业这,肖业顶多算个马仔!周悠悠该算是这一派的太子党路数吧?说是太子党,她倒觉得周竞更像!难道是借周悠悠的事替周竞肃清地方?对付肖业、平息眼前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惊动上面。周家这是唱的哪门子的戏?许澄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做点生意拿个大项目,居然卷进朝廷的派系争斗里去了。她连边都不用选就已经站好边了。
周悠悠看到脸色变幻的许澄,说:“这两天你的日子不大好过。”
许澄也想抱病不朝,可她要真是抱病不朝,估计从病房出去就直接进班房了。这事闹下去,赢了,周悠悠占不了多大利,顶多出口气,输了,周悠悠顶多回国,周竞依然当他的官。她许澄,身家甚至连人身自由都得赔进去。许澄长叹一声:“我也就是个生意人啊!”
周悠悠低低地说句:“赚钱容易,立足难,哪都这样。”
许澄很清楚眼下要保住自己,就只有让肖业先倒。
周悠悠见许澄的脸色很不好,又一身疲惫,
她心有不忍。她喊声:“许澄”,说:“如果肖业打的是我哥,兴许他还能没事。”打了她,这事就没完!她在国外飘荡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回趟国还要被欺负?周悠悠委屈,是真委屈。
许澄明白周悠悠的意思了:她就是要报复,也只为报复,肖业倒了就没事了。她问:“你想怎么做?”
“你手上可以抽出多少流动资金?”
许澄摇头,说:“五百万。”钱全投进了项目里,她现在是连平事的钱都没有。
周悠悠轻轻点下头表示知道了,她没作声。顿了一下,周悠悠说:“你先把自己顾好,肖业那里就暂时不要管,你要是能撑过一周,你就没事了。”
一周?许澄愣了。如果只需要耗一周,她能完全没事。贿赂的事,那些录音并不能定她的罪,还得纪委那边重新审查取证,她这边的账目是干净的,只能从官员那边入手。那边的牵连都极广想要弄下来不容易,没几个月弄不了。至于国税和地税,每年都有定期审查,账面也十分漂亮,一周时间里想查出她什么事来,难。
周悠悠说:“你得让肖业看到你焦头烂额。”
“我已经焦头烂额了。我涉嫌行贿的事已经被媒体报道出去,今天股票一开市就跌停板。”
周悠悠乐,说:“好歹我还是你公司的高层职员,多少清楚点你的底。”许大老板,甭跟我哭惨,咱还不清楚你心里在盘算什么?她说:“不过我对肖业的底细并不清楚。”
“肖业留过学,回国后他向父亲借了一千万办了家代理销售公司,他父亲过世后借管父亲的实力,做机电制造的,企业产值约值十四五个亿,他在娱乐业也有不少产业,酒吧、酒店、养生馆都有涉足。”
周悠悠问:“代理销售公司?卖什么的?”
“原材料,目前那代理权在我手上,公司也早就易主。”
耶?周悠悠问:“那你俩怎么结的过结?抢代理权?”
“他追求过我,但不成功,他约我,我放他鸽子的同时抢了他的代理权并收购他的股权接掌了他的公司,再后来,他把剩下的股份也卖了。”
唉哟喂,人家还不恨死你啊!换作是她,她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