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闻言跑了出来,打开门一瞧微微愣住。
将士转身拉开车帘,从里面扶出一位垂暮老人。
“老爷!”翠云吃惊的看着眼前之人,以前威武的侯爷竟然一下子苍老这么多,险些儿就认不出来了。
将士一声不吭的扶着陈父一步一步走进小院,陈父重力几乎全在将士身上,右腿看似跛了一般。
翠云从微愣中回过神来,连忙去喊自家夫人和小姐。
“老爷!”陈母只觉得有些不相信,去时威风凛凛,回时瘦弱苍老,简直判若两人。
“夫人。”陈父站在院中往前走了几步。
柳言兮闻声抱着女儿走了出来,见到来人微微施礼唤道:“公爹。”
“诶。”陈父含笑应道,随着看向身边的将士道:“李副将,一路辛苦了,进屋喝口茶再回去。”
“兮儿,快让翠云上茶。”陈母回过神来连忙去搀扶陈父。
柳言兮闻言点头进了屋,她实在非常想问问自家相公在京可好,可眼下这场面实在不合适,也不晓得那人收没收到她写的信,现在是不是还在为那晚的事生着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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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目前四肢健全十分健康,越炸越威武
☆、第九十四章
陈季云小生扮相十分亮眼,再加上嗓音亮堂,引的二楼看戏的姑娘们纷纷往戏台上扔银子,陈季云轻轻的躲开,转身的时候稍稍翻了个白眼,这样往下扔也不怕把她给砸死,手儿扔的准一点可不可以呀?再这样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的俊脸会不会被银子砸中破了相。
彩衣躲着后面看着戏台上的陈季云,很得意的看着方媛道:“怎么样,我教出来的徒弟唱的不错吧。”
方媛闻言点了点头,双眸直直的看着台上的陈季云,也不晓得在想什么,连陈季云下台都未曾注意。
“彩衣,快帮我将帽子取下来,勒死我了。”陈季云急忙忙来到后台,一边脱着戏服一边道。
彩衣闻言手儿麻利的将帽子解下关心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头晕恶心的感觉?”
陈季云满头汗水的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扇子扇了起来,因为穿着戏服,她背后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浸了一片了。
“少时,与我们一起吃饭吧!”彩衣将陈季云的衣衫取来递给陈季云道。
陈季云闻言将衣服接过来穿在身上道:“今天就不了,我得走了,咱们改天再聚吧!”陈季云说罢拿起绣着大公鸡的长衫与众人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方媛,季云她是有家室的人了。”彩衣说罢转身收拾戏服去了,只留方媛一人看着陈季云离去的身影发呆。
陈季云出了茶馆便往学士府苏府而去,自从陈父离开京城,陈季云便搬到苏谦府上,一来她与那个于将军不是那么熟,二来她有些想牛鼻子老苏了。
“哎呀,老苏,你下朝回来了呀!”陈季云刚回到苏府,便见苏谦躺在摇椅上。
苏谦闻言从绣中取出一封信递给陈季云道:“喏,你家娘子大人来信了,啧啧,不得不少你还真是好福气呀。”
陈季云闻言愣了愣,她离家的时候柳言兮对她还是不冷不热的,实在是料不到她还会给自己写信。陈季云疑惑间将信拆开,只见上面写道:“陈郎谨启,离家数日,想必平安到京,家中一切安好,万勿过于挂心。不知夫郎目下,起居可好?秋日渐寒,切勿薄衣贪凉,银两若缺,速信告知。妻殷殷期盼,望夫早日荣归,即使不中,也望早返归程......”
陈季云仔仔细细一字不落读完,心中顿时暖烘烘的,要说自家娘子柳言兮这个人吧,你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这也烦你那也烦你,自己走了才一个月她便又挂心你。说贤惠吧有时候忒不讲理对你训斥来训斥去,若说不贤惠吧,人家还真是该做的都做了,做的妥妥帖帖的。
“季云,回来了啊!”苏老太太被儿媳妇扶着来到小院。
陈季云一见连忙将信藏进袖口朝着苏老太太和苏夫人作揖道:“老太太安,嫂嫂安。”
“诶。”苏老太太笑呵呵的坐下。
苏夫人则看着陈季云笑道:“刚才藏什么呢,是不是你苏兄做了什么坏事,你要帮着瞒着嫂嫂?”
“夫人,你这是哪里话来,我堂堂一大学士,怎么会做坏事呢!那是人家的家书,嫡亲娘子亲笔写的,自然要一个人躲在被窝偷着看,哪能让咱们瞧见啊!”苏谦翘着二郎腿调侃陈季云道。
陈季云白了苏谦一眼笑呵呵的看着苏夫人道:“嫂嫂,的确是家书。”
苏夫人闻言凑到苏老太太身前道:“婆婆,您瞧见了吧,人家小夫妻恩恩爱爱的,您呐还是不要乱点鸳鸯谱了。”
苏老夫人闻言有些惋惜,她一直想和陈家联姻呢!如今看来只能给自己的小女儿重新选人家了。
“罢了啊,让人准备酒菜吧,让他们好友之间好好叙叙。”苏老夫人笑道,随即吩咐丫鬟搀着自己回前厅。
“夫人,届时饭菜准备些来吧,酒就不用上了,季云现在都不饮酒了。”苏谦插话道。
苏夫人一听看向陈季云道:“不能吧,季云可是有名的酒罐子,离了酒那能活吗?”
“哈哈,离了酒无所谓,离了娘子那才算活不成了呢!”苏谦笑眯眯的摸着胡子道,以往的一幕回放在他脑海里。
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