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家一心爱慕圣上。”
秦惜的手直奔皇帝的主体,丝毫不知羞涩,她道:“若奴家晚些时候来,圣上便入了别人怀,倒叫奴家伤心不已。”
既然已经误会,便不用解释,越描越黑。
皇帝的脸色在秦惜小手的作为下变得很奇怪,他嘴里虽骂着她□□,但表情却是受用无比。
青天白日里,花草掩映下,蝉鸣鸣,蝶飞飞,这般良辰美景,自然要做些轰轰烈烈的事情。
在轰轰烈烈间,晃动的秦惜在远处背过身的锦衣卫中看到了一个身影。
慕青。
慕青听着不远chù_nǚ子娇吟的声音,高低起伏,缠缠绵绵,宛如一曲夜间妓子口中吟唱的春曲,让人热血沸腾。
早些年,这个女人也勾引过他。
她的手段,他见识过。
她……是吃人的猛兽,他不能沾染。
是不能。
慕青握着剑柄的手蓦然收紧。
完事后,皇帝心情大好,一边抚摸着怀里的娇软人儿,一边问道:“朕接你入宫,可好?”
“奴家入了宫便没了新鲜感,圣上便不会喜欢奴家了,奴家还不如死了算了。”秦惜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衣不蔽体的模样。
“那你便去死。”皇帝的话很冷,不似玩笑。
秦惜先一愣,随后,翻身,蹭着皇帝,娇娇声道:“不要,奴家舍不得圣上,更害怕圣上把奴家忘了。”
皇帝笑,捏了一把她的脸,道:“你,多狡。”语气里透着几分喜欢喝纵容。
秦惜勾着皇帝的脖子,问:“那圣上喜欢否?”
“喜欢。”皇帝点了她的鼻头。
“奴家也喜欢圣上。”说罢,她如同一条滑溜溜的小蛇腰,滑到了皇帝下方,张嘴一含,引得皇帝倒吸一口气,暗暗道:“你个妖精,要了朕的命。”
休战又转为了酣战,皇帝与她厮混良久才离去。
秦惜一路相送,跟随在皇帝身后的慕青冷眼看着衣衫不整笑得艳丽的秦惜半挂在皇帝手臂上。
曾经,她也这般死缠过他,他甚至知道她嘴里的味道。甜得发腻,包裹着毒。
他不敢吞下。
因为皇帝,或者因为其他,万齐对她已经避之又避,这座府邸俨然已经变成了她一人的了。
这日,万齐突然乘着夜色回了府邸,秦惜还未休憩,他敲了她的门,秦惜让他进来。
万齐的视线始终都停留在她腰间以下,秦惜上前欲拉他的手,他却避开了,声音有着从未有过的严厉,他道:“慕青在查你的底,义父不知他是否知道了。一旦你的身份被捅开,后果不堪设想。”
秦惜固执地拉了万齐的手,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蹭着,她道:“义父,别怕,女儿早就知道皇帝定然会让人查我,如果是其他人还不好办,如果是慕青,女儿有办法的,只需义父将他约出来。”
万齐想将手抽出来,但是秦惜不让,她忧伤道:“义父,现在已经厌弃女儿自此吗?不论怎么,秦惜还是以前的秦惜,一样是义父的。”
万齐勾嘴没有笑,他幽幽声道:“你从来都不是我的,曾经,现在,将来,都不是。”如果不是那场浩劫,以他的卑微身躯怎么可能触及高不可攀的她;如果不是那场浩劫,便是见面,他都得向她屈膝跪拜。
世事弄人。
“我已经托人约了慕青风月楼饮酒。”万齐抽出手,离去的步伐决然。
他既然打算放手就没有想过纠缠不清,这些年能拥有她,他已经足以,她也必要浪费在他这个阉人身上。
慕青的身份朋友不多,但终究有两个,眼前这个左拥右抱的男人便是他朋友之一,此人无爱好,唯有美人,便是让他死在美人身上,只怕他也是乐呵呵的。
只是慕青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筹码不够的背叛。
慕青浑身无力地摊在床上,强劲有力的双手,此刻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
门咿呀打开,一个着黑衣黑帽的人走了进来。
慕青想要防备,却无可奈何。
那人走到他面前,黑帽掀开,一张如花笑脸。
是秦惜。
她笑得分外得意:“以前,我几番向你下媚药,你都不曾中计,今日却被朋友出卖。”她笑得得意,笑得幸灾乐祸,表情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她的手抚摸他的脸颊,一双软嫩的手,慕青还是从上面闻到了血腥味,带着醉人香气的血腥味。
“你想怎样?”慕青问。
秦惜笑而不答,她的手顺着他的脸往下,直到来到了他的腰带前,她才得意道:“吃了你。”那神情很骄傲,仿佛这是她想了许久的事情。
这就是秦惜,明明做着坏事,可却让人恨不起来。
慕青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的事情……皇上不会知道。”这是他的保证。
秦惜却没有停手,片刻后,他便不着一物,慕青恶狠狠地瞪着她,道:“你这样做了,必死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 艳大不想卖萌了,无留言,累觉不会爱了。
☆、第三卷:秦惜
她解开黑色外袍,里面竟是不着一物,那一身柔白格外醒目。
慕青怒瞪双目,骂道:“下贱!”
秦惜勾嘴一笑,却是不在乎,直接坐了上去。
慕青分不清是药的原因,还是她的原因,更或者是他自己的原因,他竟入了去,他想抗拒,却觉得欲罢不能。
他的身体告诉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