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混蛋,还真是,想捏吧捏吧扔寒泽去啊。”妖艳的魔尊坐在御座上从天而降,面色不善的盯着那袁浩身后暗金色的人形。
“幸亏老夫早有先见之明,顾瑜与不归之间羁绊万年,陨日城才能逃过一劫,你的魔界......魔龙母早已陨落、羁绊早已断,黎阡壑那蠢货也不知出来一趟,这下,惨了吧?”鬼神咧嘴幸灾乐祸。
“当年古天庭败落,老子正处在十二天都神煞阵的阵眼,与那十二祖巫中的五位同归于尽一具大天魔神真身,时至今时今日依旧没有恢复元气,否则,怎么可能让这什么所谓的混沌打断我鸿蒙真界的复兴之路?”魔尊背后的天是漆黑,比黑洞还要冰冷的空洞,如果不是地魂归体看得到阴阳两界,敖不悔也不肯相信,这世界上还真有看不到的真实存在:“倒是你,鬼不鸣,你是我们之中最早踏足御道之上半步空境的神,为什么如此不堪,还放任小辈如此乱来!”
少说风凉话!鬼不鸣脸色阴沉。当年老子在古天庭化作废墟之后遁入幽冥界休养生息,不知是何方狂徒侵蚀了轮回操控生死,害得我本源受创,若不是千多年前有人打碎了冥天,我幽冥界十二大幽冥使的灰孙子唤醒了我,怕是不知不觉中就遭了暗算丢了命去,你还让我操心三界生死?
话语间鬼神与魔神的目光同时投向了那衣衫尽碎却无半点鲜血淌出的袁浩......他背后的暗金色,听说那东西......是混沌。
“你们,好好看着就是了,这东西名为混沌,可不是在鸿蒙真界销声匿迹的凶兽,凉快地儿呆着,我收拾它!”少年总有年少轻狂,年轻气盛的敖不悔双手一抬,刀剑向前,炁流震荡混沌,面色有大不忿的鬼神轰然撞上了无形壁障。
你过不去的,老鬼。均王眯着眼看那场中的敖不悔,抽了抽鼻子。那是先天炁场,不修炁,甚至连通过的资格都没有,别白费力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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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这么多斩开了天地锁的种子,可真是幸运呐,今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待我杀光了你们,这个鸿蒙,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来!”墟长啸一声,双手在胸前结印,右爪探向了敖不悔身后的鬼神与魔神。
敖不悔面无表情,一振袖斩血当头斩下,袁浩五指间喷出强光正欲阻拦,头顶传来了清晰的破碎声:“你想动我的人?上任血魇没有教过你老老实实?!”
摄魂的神通被敖不悔一刀劈断,危机临身的魔神鬼神急急后退,那种可怖、无法反抗的抓摄力强如他们也觉得浑身发颤,在他口中,他们都成了种子;在他眼里,他们不过是滋补品?这东西还真的......让人恶心啊。
“我想知道,你炁斩的本事是怎么来的?”袁浩浑身金光凝而不散宛如金铸,又有金焰在体表飘摇不定,双目灼灼的盯着敖不悔,与炁斩对峙的是墟,但是继承炁的是他而非混沌意志。
敖不悔的脸重重抽了一下,刀剑换手,斩血担在肩上,长安的刀锋直指袁浩。
“俺老孙当年随师父走过整整十万八千里,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回共六百五十七部有字真经,长安鼎便有六千五百七十斤,镇压长安气运,后延续八千年,长安太平盛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后来鼎碎,铸刀剑四平四长,当属此刀气运承袭最为完整最为平和,所以匠师命其名为——长安!”猴子抱着棍子抬头盯着他手中的刀:“所以,这把刀虽然不是最强,但可为鸿蒙一界师出有名,可破墟之分身。”
我要一个,完整的,合理的解释。
关于这片混沌,关于鸿蒙真界,关于你和我。
双刀在虚无中斩出一道恐怖的十字架,金色火焰上电光跳动,有龙吟响彻虚空,墟抬起了眼皮,第一次严肃的面对那蕴含着所谓气运的一击。
“真的,我讨厌后天衍生的奇淫巧技和阴阳歧道,因为这种东西,注定我掌握不了。袁浩,挡住他。”暗金色冷漠的开口,身下的袁浩再度结印,这一次,鲜血喷溅!
“以吾之魂,广证天道;以吾之血,覆日光辉!”手印变幻,袁浩瞳孔最终没有保持金色的神圣与肃穆,混乱的血色冲击着所有人的气机流淌,一根根粗长坚硬的长毛从毛孔中生出,他的体型飞快膨胀,变幻成一头巨大的魔猿。
炁的传承者,来,和我决一死战!
五雷邪罡,血洒苍穹。
巨猿的咆哮充满了邪异,被它的怒吼唤来的是不同于血雷的赤红雷霆,以雷为棍,以霆为棒,卷起虚空碎片就对着敖不悔砸了下去,而解放出来的墟,头也不回的离去,冲向了大罗神天的方向。
“你想去哪里!”敖不悔抬脚一踏,背后灵神咆哮,这一脚硬生生踏碎了虚空,双手握斩血对着那暗金色人形的背部扎了下去,眼角余光扫到背后的袁浩也并未躲闪,绝印十字谴杀低头撞了过来,张嘴喷出金火灼烧魔猿真身;而那亿万化作白骨的大军,则与征天铁甲冲撞在一起。
你现在,还有什么本事?没有本体的废物!
敖不悔骑在墟的背上,一手持斩血一手持长安,两把刀上回荡着冷冽的暗金波纹,毫不留情捅向了他的头颅和丹田。
炁斩,殁空!
四条金龙两两相互纠缠在刀身上游移,龙鳞刮擦所过有别样锋芒,这刀锋,斩非凡。
“哈哈哈哈,晚了,晚了!你根本不该让灾厄玄玄渡魂印的所有者看到你,晚了!”墟疯狂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