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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尖叫了一声,子宫深处似乎有东西被戳破了,瞬间剧痛。
杜选却不停手,他的手上的动作怎么可以这么快,几秒钟插了多少下?
我的内壁紧缩着,拼命地想往外挤出异物,里面更是痒得要命,急需要发泄口。
那点痛瞬间就被滑腻给淹没了。
他的手撞在甬道的珍珠上,里外双重的刺激,我啊啊地尖叫着,实在受不了了,反身过去紧紧抱住他,嘴巴也印上他的双唇,急切地渴求着他的舌头的勾缠。
他立即接受了我吻,不仅是下半身,就连双唇间,都是浪荡的水意。
突然,我咬住他的舌头,再也动不了了,而他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拿到眼前给我看,道:“sāo_huò,你cháo_chuī了,喷了我一手的,西裤上都是你的淫液。”
我们同时朝他的指尖望去,他好似了也愣了一下,因为他的指尖有明显的血液。
4.弄破了你的膜
杜选突然喊了声我的名字:“元茗.....”
然而就没有后续了。
他将虚软又疲惫不堪的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掀开被子放到床上。
他一离开我的身体,我就向内侧蜷缩起来,默默地哭泣着。
杜选似乎朝洗手间去了,洗手间的水流声传来。
他很快就回来了,手上拿着热毛巾去擦我的臀部,然后掰开我的腿,去擦泥泞的禁地。
他来来回回洗了几次毛巾,终于擦得差不多了。
谁知他伸出手又要脱我的裙子。
我拉着裙子不让他脱,杜选温柔地说道:“乖,元茗,你身上也出了很多汗,哥给你擦擦。”
他很少会这样温柔地对待我,也很少主动地称呼自己是“哥哥”,我一时被他的嗓音蛊惑了,松开了手。
杜选从下往上脱去我的裙子,内衣早就以为他的揉搓滑到了胸口以上,他连带着将我的胸罩也取了下来。
房间里开着空调,二十三度,不算高也不算低,再是我才高潮过去,身上还于着热气,一时不热,也就没有拉被子盖上。
杜选又去了洗手间,这回时间用的比较长,当我转过身去看的时候,他刚好围着浴巾出来,手上仍旧拿着毛巾,头发也是湿淋淋的,一些头发打到额前,让平日冷厉的他变得温和自然了不少。
我不想跟他对视,不是还是转了过来。
我问道:“哥,你怎么不穿衣服?”
杜选好不容易有个笑脸,他解释道:“衣服都是你的水打湿了,穿不了。”
一听到我的“水”,我的下面又是收缩了两下。
他走过来,缓缓地擦拭着我的身体,从脸部的泪痕一直到全身。
我被这种舒适的摩擦弄得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还没有过,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又开始摩擦起来。
怕他看着来,只能很小幅度的动。
杜选手上的动作停了,半天没有声响,我小声问道:“哥,你在干嘛?要不你先回去吧。”
头顶的灯突然暗了下来,被调低了两档光线,变得有些昏暗,但是还是能看得清楚东西。
只不过,这晕黄的光线让人有种想要昏昏欲睡的冲动,假如现在我的下面没有感觉的话。
杜选的身躯从后面贴到我的身上,而我竟然连浴巾的布料都没接触到。
他是光着身子贴住我的。
我顿时有些紧张,声音跟着也有些抖抖索索的,我道:“哥,你不回去休息吗?”
那人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声,他的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
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一双腿也贴着我的腿。
杜选道:“不急,我看你害怕,先陪你聊会儿天。刚才的事情,我要跟你说抱歉。”
我松了一口气,他有后悔就好了。
但是我真的希望他说话不要对着我的耳朵说,热气喷到耳洞和耳垂上,痒痒的。
我的双腿不由动了动。
他搂着我的腰,慢慢地帮我按摩腹部,让我的神经缓和下来。
他竟然开始回忆,轻轻说道:“我们很久没有这么抱在一起了。”
对啊,真的是很久了。
我们兄妹二人,在几个特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