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冷到骨子里去。
所以我一下子就冷静下来了。
我现在甚么也不想,下意识将洛神紧紧抱在怀里,站起身来,以一种我自己听来都很陌生的声音,冷冰冰道:“我们无处可逃,只有,杀过去。”
我说完后,在雨霖婞和花惜颜眼里,我看到了一丝恐惧的神色。
她们是在怕我么?
也许我骨子里就是残忍的,冷血,嗜杀,好虐。
只是这些东西藏得极深,而因着这种隐藏而带来的恐惧也更加彻底,我不敢告诉别人,其实我明白,我不怕眼前那些不知为何物的怪物,我,其实怕的是我自己。
我抱着洛神走到中央,就着那高台将她靠好,她安静地低着头,墨发散下来,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望着她,眼里涩涩的,下意识将锦瑟紧紧地握在手里。不料这时,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咔嚓咔嚓,好像是甚么机关运作的声音,我环顾一番,想瞧瞧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此时雨霖婞和花惜颜已经退到了我身边,那些黑影也已经快要从锁链上下来了。
紧接着,是一阵厚重而沉闷的声响,在我们三个人的惊诧目光中,高台下端包被的青铜处,竟然裂开了四道细细的缝,缝隙首尾相接,好像一道门的形状。接着那缝隙越来越大,隐约现出了一块四四方方的青铜板形状,接着那青铜板朝里面一倒,啪的一声,劈出一个约摸一人高的门洞来。
与此同时,那门洞里一道影子一闪而过,很快就淹没在了黑暗里。
怎么会有个人?
这门是通到哪里去的?
这陡然出现的门洞里面似泼了墨,凝固着一片浓稠的黑暗,我看得心里一寒,先前在体内沸腾的躁动一下子被压了下去,突然感到十分害怕。怪不得中间会有这么一个简陋的高台,还花费九条锁链来牵引,原来锁链真正锁住的不是别的,而是掩藏在这门洞里的世界。因着这门是莫名其妙出现的,洛神就靠在这门的不远处,我赶忙一个箭步上前,将洛神抱了回来。
花惜颜瞧见这突然出现的门,细长的眼光芒微闪,好似十分兴奋,道:“我们快进到这门里去。”
雨霖婞瞧她不顺眼,冷哼一声:“进去?鬼知道这里面是甚么地方?先前好好的,怎会开了一扇门的,若是我们贸然进去,说不定骨头渣子也不剩一点。”
花惜颜微微笑了笑,摇摇头,一声不吭地抬脚走到门洞处,随即朝我道:“师师,你信我么?信我就随我来。”说完不等我回答,已经走了进去,转瞬她的身影便消失了,寻也寻不见。
我和与雨霖婞料不到她突然这般举动,一时惊呆了,回头一看,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已经跃过锁链,似猴子一般跳到了“岛屿”上。
我望了眼怀里的洛神,暗忖眼下和它们硬拼凶多吉少,先前是毫无退路背水一战,我被逼得实在无法才起杀念的,现在突然冒出一条通道,我潜意识就变得很依赖这条通道,至少它通向一个未知的世界,我们还有希望,有喘息的机会,若是留在这里,那便真的是绝路了。
我想到这,一咬牙,说了声:“进。”深吸口气,抱着洛神走了进去。
门洞里面黑乎乎的,我脚步甫一迈出,便踏了个空,我下意识就觉得不妙,难道门下面是个无底洞?可是随着而来的是又一个稍低的落脚点,我的脚又踏在了实地上。
原来,里面是一条阶梯。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乡亲们,今天晚上,不,应该是说昨晚上11点码字完,(其可修,现在竟然已经凌晨1点了么。)我点开可怜的网路开始发文。
鉴于我的有线网路今天全面瘫痪,我启用了十分苦逼的11点钟之后奇渣无比的校园无线网,拨好号,它以缓慢不及蜗牛的速度登上了jj,打开了面板,点开了管理,然后我很苦逼地发现,本子它死机了。
它死机了。
我刚码好的字,灭有保存。
冲动是魔鬼,我忍着想把本子摔烂狠狠踩两脚的冲动,在小台灯的光辉指引下,接着重新开始码。
一年总有那么几个月,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一天总有那么几小时,我懂。
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怪不得我牙齿堵得慌,原来都被凉水塞满了。
ps:我没有隔日更,而是隔两日更,这算是惩罚么?
☆、死地花
我赶紧回头嘱咐:“妖女你小心点,这是条阶梯,莫要踩空了。”
“嗯,知道。”雨霖婞有些闷闷地在后面应着,看得出她极不情愿进这门洞,可是迫于外面那些黑影的堵截,又不得不无奈为之。
我知道她此时因着中了毒,本就心气浮躁,加上也不知和花惜颜有怎样的过往纠葛,处处要与花惜颜抬杠,眼见花惜颜头也不回地进到里面去,她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跟随进去。我想,若不是我在她身边,估计她早就和花惜颜打起来了。
我在心里叹口气,跟着便沿阶梯专心往下。
但见四周一团漆黑,我只能小心翼翼保持笔直的路线前进。其实我心里焦急,生怕后面的东西追上来,但是我怀里抱着洛神,行动并不轻便,生怕踩错脚从阶梯上跌下去,一时又不敢太快,这种感觉着实是堵得慌。
越往下,越是有种下地狱的感觉,一层又一层,仿佛没有止境似的,我忍不住就开始数起阶梯的级数来。一...二...三...四....一个个叠加的数字在我脑海里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