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彼伏。
天帝,冷相,涟漪,宝宝,易天畔,还有阎王都在这里。
“对了,我说涟漪大人,我们就坐在这里看着娘亲和魔帝拼命是不是不太好。”终于良心发现的宝宝瞪大一双圆溜溜的眼眸看着天边的那一龙一虎吐舌头道。
“左边一点,右边一点,有没有搞错啊!魔帝怎么会让听谛那家伙扫中头部,到底懂不懂肉搏精髓,我可是下大注赌你赢的。”看天上龙虎斗看得上劲的某人,听到宝宝的话,温雅一笑道:“有什么事。”
宝宝头顶冒出了冷汗,连连道:“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好了。”
“放心吧,你娘亲最擅长就是打架,岂今为此,除了刚出生时因为力量不足被人痛揍一次外,可从没有吃过亏。”涟漪笑盈盈的说。
是吗?宝宝疑窦的看着天上生死相搏的一龙一虎,怎么看怎么都凶险了。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母亲,虽然天帝把幻珠给了她,让她可以在六界自由往来,但是,去忘川惹事可是两个魔君。”阎王冷冷开口道。
“放心吧!当年我都不是那女子一合之将,小小魔君又怕什么,何况花族的那小子和旱魅不是一起去了吗?”天帝梨落眼眸紧紧盯着天边的死斗,轻道:“喂,凡人,为什么这么麻烦要合我,白骨,涟漪,还有听谛四人之力去封印魔帝,干脆打死那家伙不就不算了吗?”
“我很怀疑天庭在你这个蠢才的冶理下会不会垮掉。”出言一向是无情挖苦的冷相品一口荼,优雅道:“活生生的封印魔帝是听谛的意思,我只是出谋划策而已。”
冷相顿一顿道:“而且,就算我不出主意,那个把听谛宠到无法无天的前岚帝也会帮听谛的。这么有趣的事,我能不插一脚进来吗?”
宝宝轻轻的笑了,冷相对着娘亲向来是没有半点办法。
“你这个无礼凡人。”天帝对着冷相勃然大怒,却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了,时候到了。”白骨忽然站起身子,天边龙皇已经将猛虎打落。龙皇自己也降下云头去了。
“该我们动手了。”梨落狠狠瞥了冷相一眼,后者不动声色给瞪了回来。
“宝宝,你和冷相他们留在这里,不要靠过来知道吗?”白骨临走前嘱咐了解忧一句,虽然是对解忧说话,但精光四射的眸子看得人却是易天畔。
“带我去。”易天畔眼眸紧紧的盯着白骨。
“不行。”白骨断然回绝。
易天畔没有退缩,眼眸瞪着白骨,直到白骨挫败的叹了一口气,道一声:“好。”
四人齐齐消失在无知山庄,留下宝宝一人叹气。
“解忧,你知道天下最难算的是什么吗?”冷相见状轻道。
宝宝愕然的看着冷相不明所以,有什么是冷相算不到的吗?这可是奇了。
冷相云淡风清的一笑,轻轻道:“天下最难算的是心。就算再万无一失的计划也会因为心的变故而失败。你娘亲今天要做的不仅仅是阻止魔族入侵,而且是想保住一对有情人。她自已经受过生离死别的痛苦,所以,她懂那样的分别到底有多痛。龙皇也好,魔帝也好,她们都只不过是想被人爱的孩子,可是世事往往不如她们预想的一样,偏偏要折磨她们,让她们一再痛苦不堪。解忧,你日后长大若负了秋实,我会很生气,请你记住我今天的话。”
解忧听完了冷相的话,看着冷相俊美不似凡人的侧脸,腿脚忽然一软,跌坐在地上。
有没有搞错,他才一岁不到就被人给绑死了,他不要啊!
他那溺水三千一瓢饮尽的梦啊!怎么会越飘越远……
稍后还有一章!呵.
从天上掉下来,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君酒浓变回的了人形,一身灰衫早已褴褛,嘴角挂着血丝。
随后而到的听谛模样也好不到那里去,白衫上染红了半边,样子比她还凄惨。
不同的是听谛受得都是皮外伤,而她被听谛的第五爪打中了要害,内伤不轻。
她和听谛两个人眼眸都杀得发红,血不断从伤处冒出,屏气凝神的要给对方最后一击。
当她觉得气力总算恢复了一些,青色的光剑再度握在了手中,却依然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看着她的样子,听谛停住了攻势,冷道:“你伤得不轻。再打下去,你会死。”
君酒浓仰天长笑,道:“我死何足惜。”
风吹过听谛的长发,她的眼眸陡然狠戾起来,一拳砸到了君酒浓的右肩之上,巨大的疼痛让君酒浓差点握不住剑。
“死何足惜。你是蠢,还是笨。说这种话,对得起爱你的人吗?”听谛边骂下手愈加的狠辣,简直是想把君酒浓这混帐给打死。
“你给我住嘴。”君酒浓反身揍回听谛,俊雅的脸孔因愤怒而狰狞,她缓缓道:“你到底明不明我的心有多痛苦。”
“多痛苦?有我痛苦吗?看着爱人死在自己怀里,自己什么事都做不了还要痛苦吗?直到七夜死在我怀里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爱她爱多么的深,恨不得立即随她而去,却因为身负护世重任不得不活下来。一个人行尸走肉的过了九百多年,你又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听谛紧紧揪住君酒浓的衣领,狠狠道。
“是吗?起码你知道你爱的人也爱你,而我呢?知道什么叫咫尺天涯吗?”君酒浓那张俊雅的脸有着隐忍的痛苦,轻道:“我爱她,甚过世上的一切。我一点也不想我的爱成为她的枷锁,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