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青正气血翻涌之时,就听见了皇赫这么说,对于皇赫她还是愿意相信的,听见了他这么说,她连忙站起身来,手紧紧地掐着女皇纤细的宛如天鹅一般优美的脖颈,冷声道:“快说!该怎么去掉那个对于师姐的威胁!”
女皇被掐的脸红脖子粗的,也心知这不是可以耽搁的,便道:“这我也不知道,只有皇室的人进来过,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子的事情。”
听见女皇这么说,崖青的手劲愈发的增大,五指收拢,隐隐有想要将女皇的脖子给掐碎的冲动。
女皇被掐的眼睛泛白,但是她实在也是说的是实话,他们从来只有皇室的人进来过,哪里会带外人进来,也就是引发了这一件事情的始末。
如果她真的事先知道的话,也不会怎么坦荡荡的就让楚歌浼走进来了。
崖青知道她并非说假,但是却不想要放开这最后一块浮木。
在另外一边,皇赫显然是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将事情都交给了崖青之后,小眼睛一闭,只见那橙黄色的一抹忽然腾升起了一阵绿色的浓雾,影影绰绰的笼罩出来了一个人形,还没有让人分辨出来是男女,便看见了那一层绿雾就朝着楚歌浼全身笼罩了上去。
崖青是背对着楚歌浼的,因此并没有看见这一幕,还是女皇表情不对劲,她才松开了手,回头一看,便见着楚歌浼被拢入了那绿色的一层雾里面。
崖青一愣,目光下移,便看见了闭着眼睛的皇赫,浅灰色的眼眸闪过了一道精光,她咬了咬唇,还是回头看向了女皇,冷声道:“你最好快点想一下,应该怎么解决上面那个?如果等师姐出来,还是没有解决的话,那么你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这个东西砸了也罢!”
反正也不过是一个药用比较特殊的东西而已,那种东西,就算不是随处可见,可是在他们的眼中也不过是个小玩意,只是这个玩意在进化当中,进化出了他们没有掌控出来的能力而已。
女皇跌落在地面上,整个人匍匐在地,听见了她的威胁,整个人抖成个筛子。
但是她的脑子也不是没有不再回转,反而是在努力的思考着,将从小到大的记忆,全部巴拉下来,梳理一遍,企图在这里面寻找到一点点哪怕是蛛丝马迹,也能够得救了。
她死不足惜,可是她努力了那么久,包括自己的儿子女儿,都付出了那么多,他们坚决不可能让魂澜湮灭在自己的手中。
这是每一代帝皇都要做出的誓言。
还好女皇本身就是一个高阶的炼丹师,精神力自是丰厚,只要她努力去梳理,就算是她还没有建立起自我的感觉的消息,都涌入了大脑之中,一串串的画面,仿佛是快进的电影,一帧一帧的播放在眼前。
突然,女皇眼睛一亮,崖青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浅灰色的眸子如同觅食的雄狮,带有极具压迫性与贪婪性的目光,锁定在了女皇的身上。
女皇瑟瑟发抖,但是她毕竟也是一代女皇,有什么场面没有见过的,她咽了咽口水,将那不稳的心魂给压制下去,方才看着崖青,一字一句道:“将皇室的血液浇灌在青铜鼎的双耳之上,然后就可以了。”
这个记忆是她双胞胎姐姐无意间在自己的父母喝醉酒的时候听见的,按理来说在,这个并不是她一个非继承人能够听的,可无奈她跟双胞胎姐姐的关系亲密,双胞胎姐姐也没有想过要瞒自己的妹妹什么东西,就顺口说了,毕竟当时年幼的姐姐并不希望他们之间有隔阂。
☆、第三百五十六章终于解决,血缘!
当时年幼,女皇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当做是一回事,便丢弃在了记忆的角落,而今性命在危,她在压力下,寻觅到了这被挤压在了隐秘的角落里面的信息。
崖青一听,便将瘫软在了地面上的女皇给拽了起来。
也是拽了起来之后,感受到了手上这么轻飘飘的一具身体,崖青一愣,一眼看过去,方才发现,原来就在这个时候,女皇的灵魂已经消散的近乎一半,四肢早已经消失,只剩下了一个躯干,还有脑袋了,也难为她能够在这么快的时候,就能够找到了关键信息。
如果再拖延下去,还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醒过来。
不过,就算是她不能够回想过来,大不了就是将人给丢在这里,把师姐带回去。
崖青这么想着,便干脆将人给抓住,托在了身后。
女皇也是早有所知,对于崖青的冷漠也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崖青在看到了和越珑珏相似的那一双眼眸的时候,冷硬的心尖一顿。
人类总是过度的在乎这所谓的血缘关系。
崖青咬了咬唇,从储物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玉碗,指尖绿光一闪,便将女皇的手腕给割开,汩汩的鲜血从手腕部流泻了出来。
砸落到了晶莹的玉碗里面,滴滴殷红,衬的玉碗更加的碧绿剔透,血与纯粹的玉碗交相映趣。
崖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