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睡欲睡之际,龙午突然想起了他们俩一下午没有去上课,连假都没请。
“我们没有请假。”龙午打起精神对施山青说道。
“……”那时候谁能想起这种事情,施山青无奈亲了亲龙午,然后起身。
“我去和张辽说说。”平时这个点张辽都在寝室打游戏,他去问问情况。
将薄被仔细地盖在龙午身上,施山青换上睡衣出去敲对面张辽的门。
张辽早把打游戏的习惯改了,谈恋爱的时间都嫌少,要是玩了游戏怎么去和宁澄腻歪。
所以当施山青来敲门的时候,张辽正在和宁澄视频,他们才一起吃完饭,回来又开始视频。
“来了。”张辽听到敲门声只能让宁澄先等等。
“山青?”张辽诧异地出声,连视频里的宁澄也听到他的声音。
“你今天下午去哪了?龙午也没来,我给你们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施山青显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有事,明天帮我去补个假,就说我生病了,阿午在照顾我。”
“……”张辽看着门外眉梢就差没写上‘春风得意’的施山青默了。要是生病的人是这模样,那他也想试试。
“我先回去了。”施山青说完就要往回走。
张辽在施山青快要进去的时候喊住他:“你今晚在学校住?”
“嗯。”施山青只留下一点气音在空中,门早关上了。
“……”怎么总感觉错过了什么。
张辽回去的时候,视频里的宁澄立刻问起了龙午。
“不知道,应该和他在一起吧。”张辽晃神道, “刚刚他来让我给他补假。”
“学长生病了?要不要紧?”宁澄怕龙午一个人照顾施山青为难。
张辽想起施山青刚才那副样子,翻了翻白眼说:“你担心他干什么,我看他应该快乐的不行,一点也不像生病的人。”
“我这是担心我姐。”宁澄早知道张辽是个醋坛子,笑着解释。
“放心吧,他们好着呢。”张辽心里的憋屈不断冒泡,总觉得自己的恋情岌岌可危是什么意思?
施山青关上门,去倒了一杯水,打算给龙午喝,却不想龙午已经闭眼睡了过去。
将水咕噜喝完了,把杯子放在床头柜子上,施山青也躺上了床,一动不动地望着龙午的侧脸,不断用目光去描摹,似乎要把她的脸深深地记在心上。
第二天
“喂,山青。”张辽关上自己的门去敲施山青的门,“今天上午有课不要忘记了。”
门很快就开了,不过不是施山青,而是龙午。
“……”张辽看着龙午,电光火石间脑海里闪过一句话:年轻人啊!
“早,早上好!”张辽抽搐着笑了笑,然后和龙午说再见,“记得去上课,不要太晚。”
原来是这样吗?自己还真是纯洁,居然没想到这方面。年轻人血气方刚容易擦枪走火,他理解……理解。
“张辽刚刚来过了?”施山青整理好衣服,出来问道。
“嗯,叫我们不要忘了上课。”龙午陈述道。
施山青点头,从桌上拿起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对龙午招手说道:“阿午,过来。”
龙午依言过去,坐了下来,背对着施山青。
施山青打开盒盖,在里面挑了一个简单款式的发夹和一个头绳放在盖上。俯身撩起龙午的头发,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灵活地穿梭,很快一个简单的马尾就成形了。
用头绳绑好后,施山青又把龙午前面扎不上来的刘海编了小辫子,再用夹子夹好。龙午的头发之前又剪过一次,现在正处于半长不短的时候,非常难打理。
即便施山青仔细绑好了,还是有些细小的碎发顽皮地滑落了下来。施山青一一把它们别在了龙午耳后,不让它们滑下来。
“好了。”施山青转过来蹲在龙午面前冲她笑道。
龙午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也没去照镜子,直接要出门。
因为今天上午的课是一起上的,施山青把龙午的书全放在了自己的包里,龙午什么都没拿只是被他牵着出了门。
路上认识他们俩的人都是一愣,倒不是因为两人之间的亲密,而是吃惊于龙午的打扮。
他们住在一起这么久,渐渐地龙午所有的事都由施山青来打理,无论是她的头发还是着装,全部都是施山青下了心思的。
龙午以前可以说过得非常糙,衣服能穿就行,只要能利落,头发不会扎就剃,行事风格非常粗暴简单。
现在她的头发是由施山青一点点扎好的,衣服也是施山青亲手挑得。这些衣服料子很好,穿起来舒服,而且施山青知道她的性格,所以挑得衣物穿起来也方便,但也不失风格。
龙午觉得他买得衣服穿起来比自己买得好,就干脆把自己每个月的钱全给了施山青,让他处理。
施山青笑着接了下来,却看都没看过,直接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