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赵诗韵等人所在的地方,陈枫发现他们还在那里等待。看到陈枫安然回来,一个个面带惊喜。
“你终于来了!”
“我们看到客栈的火光了。”
“是不是恶人已经尽数伏诛?”
“你可真厉害,能够斗得过这么多秘者!”
面对着这些赞叹和问题,陈枫不由有些惭愧,却没有夸大,当即将自己的遭遇实话实说。
“可惜。不过你能赶走他们并且烧掉他们的巢穴已经很厉害了!”
陈枫摆摆手说:“这件事情,我还会继续过问。不过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你们不是秘者,牵扯到秘者的争斗中是很难保护自己的。”
三名护卫自然也是这么想,开始劝告五位小主子离开。
此时,他们不是不愿意离开,而是年轻人的面皮让他们觉得这样离开仿佛是逃窜一样。
陈枫一伸手,一团火焰便在自己的手掌上升腾燃烧,随后他的手一翻,炽热的火焰却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蒙蒙的冰雾。
“你们看到了。你们真的抵挡不了。”
包括赵诗韵在内,他们看向陈枫的目光都充满了仰慕和微微的嫉妒。这个比他们年幼的少年竟然拥有着这么强大的力量。尽管他们也见多识广,也知道秘者的存在。可是,尽管他们的身份尊贵,秘者依然是他们仰望的对象。虽然可以了解,但是无法接近,直到今天,陈枫才给了他们这样一个机会。
“你可愿随我们回上清都?”一直都在注视着陈枫的赵诗韵突然问道。说完,她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陈枫没有犹豫,摇了摇头说:“我还要到山中去,有事情要去做。”
“事情忙完呢?”赵诗韵明显有些不甘心。
“那我就要回师门了。”陈枫能够感到赵诗韵情绪的一丝变化,不过却并没有在意。他与他们五人,本身就不可能存在什么交集。
“咱们……走吧……”赵诗韵轻咬贝齿,决绝地说。
她没有回头,身后的六人也只能紧随其后。
陈枫摇了摇头,便再也没有找个客栈留宿的打算。找到了自己的驴车,竟然还在,陈枫便在山中将就了一晚,第二天则继续赶路。
天刚蒙蒙亮,天便热得吓人。陈枫走了一个多时辰,便感觉天地都成为了一个大蒸笼似的。
原本这样的天气下,行人应该很少才是。可是陈枫又遇到了反常的事情。
在一个山岭中断,竟然出现了一条还算宽敞的路。本来打算放弃驴车的陈枫又打起精神驱车慢行,一路上竟然遇到了不少行人。
陈枫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附近的山民前往附近香火很盛的大觉寺进香。
这大觉寺比较奇怪,并非天天打开山门,而是一个月只一天。其余的日子,都是寺里的和尚闭门清修。这一天恰巧就是开山门的日子,因此附近虽然人烟稀少,但是都聚到这里,数量还是比较客观。甚至还有个别从远处大的集镇甚至城里来此的富人,只是因为大觉寺的香火比较灵验。
路上的人多了,陈枫便闻到了刺鼻的汗臭味,这诱发了人们心头的烦躁。三三两两的游人、香客聚在一起,一边咒骂着老天,一边祈求老天再下点雨下来。可是天上连一丝云彩都没有,大多数人都随口骂了几句后便闭上嘴,以求节省点唾沫。
此时,大觉寺的后山却是绿树成荫,一片葱茏,万紫千红的花朵点缀其中。由于地形的原因,这里形成了一个风口,因此不时有微风拂过,能帮人微微除去一些燥热,满眼的风光也让人心头顿生清凉。只是这么风景怡人的地方多少年来都被视作禁地,没有游客能来到这里,哪怕是寺里的僧人,也少有几个拥有来到这里的权力。
陈枫之所以能来到这里,自然是悄悄潜入的结果。寺里的僧人都去招待前门前来布施的施主,来这里的人自然不多。
大觉寺的后山是一个十分宽泛的概念,实际上方圆上百里,包含着好几个小山头,甚至有深渊洞穴、斗崖绝壁。这些都属于大觉寺的庙产,平日在较为平整的地方种着些果树和珍稀木材,地势险恶的地方却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大觉寺香火很盛,与朝廷的达官显贵关系密切,甚至当朝皇太后都来这里上过香、听过经,因此香火钱自是极多,但是能有后山的这些果木的补贴,也是不错。更难得的是,后山上多一些古怪的泉水,或是奇寒无比,或是热浪翻涌,或是一年四季清凉无波,或是浑浊不堪散发着古怪的味道。
多少年来,寺里的僧人都认为后山的地底下有些古怪,却也无人一探究竟。倒是听寺里的某位长老说过,当年南唐之所以能够建立,全赖祖师爷的护佑。当年各地的割据势力排出了很多高手来刺杀南唐的太祖,都被大觉寺后来的祖师爷一一挫败。后来,祖师爷功成身退,来到这荒山开辟了大觉寺。南唐的太祖心中既是踏实,也是欣慰,便为祖师爷提出许多好处,祖师爷一一回绝,只是要了后山这大片地。至此,对于后山的种种传闻便纷至沓来,但慢慢地没有实际的结果,而且这些猜测远远不如绯闻有趣,也变慢慢地淡了。
陈枫之所以来这里,就是看到了一块破旧的石碑有对事的记载,不由生出了兴趣。他虽然不奢望探到什么宝贝,但是能够到一处胜地走走,也算不错的经历。万一被寺内的僧人发现,陈枫便说自己是迷路走进来的。尤其让陈枫感兴趣的是里面对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