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吹雪也在。徐吹雪的心情明显好多了,见着管予笑得贼兮兮地喊了声嫂子。
三个人一起打扫干净不大的一间房,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外什么也没有。收拾好几个人出去吃了晚饭然后去超市买了些必备品,回到民房又一起拾掇了番徐慕容就让她们回去,让她们明天也不要过来了,说店那边的火灾事故调查报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他准备先去找份工作做做。徐吹雪忙说她也要去打工,被徐慕容敲了记爆栗:“都期末了是要打算补考吗?要打工等过年后。”
徐吹雪脑袋,不大甘愿地嘟哝了声:“好的啦,也不用这么用力,都被哥打傻了呢。”
管予看着徐慕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自己陷入了种很尴尬的境地,磨蹭了会她轻轻地说了句:“那你注意保重身体。”说后却觉得更尴尬了,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徐慕容朝她笑了笑,伸手颇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边的徐吹雪鬼叫了声,两手捂了眼睛那边怪笑怪笑的:“啊啊啊我这超大的电灯泡!!!”
晚上,没声没息了一整天的连满微信管予,管予正从浴室里出来,她看到手机里连满发过来的一串垂着唇线的小黄脸,不由得就想笑,“怎么了你?”管予发过去。
“不高兴。”
“为什么?”
“你不把我当朋友!”
“???????”
“你瞒着我。”
“?????”
……好半晌都没回音,管予瞧着没动静的手机,在想,那边的连满不是又开始赌气了吧?最近这家伙y晴不定的,整的像更年期一样。管予摇了摇头,刚要把手机扔床上,徐慕容来了电话。
接起来,徐慕容很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徐慕容有把好嗓子,说话的时候语速缓慢,带着笑音,配着他低低哑哑的声线,听来特别舒服,就如在寒冬中被羽绒轻柔包裹了起来一般,温暖慵懒。
徐慕容并不是个会聊天的人,在电话里只是反复嘱咐她这几日仍要多小心白宁,白宁的那个姐姐,还是不要多做接触。
管予低低地嗯了两声。
然后,一段令人尴尬的相对无言。
徐慕容那头突然笑了,颇为戏谑的,他那带着笑意的嗓音:“好吧,没话说了,管予,晚安,做个好梦!”
管予脸红了。
放下手机,拍了拍自个儿的脸,干嘛呢干嘛呢脸红个什么劲啊?管予嘴里叽里咕噜的。
刚要躺下,手机又响了,是连满那小子。
一接起来那头就吼着跟谁打电话啊废话那么久!
这小子,真是哪儿吃了炸药了?
管予没好气地回道:“徐慕容。”
那头顿了下,然后是半死不活的声音:“管予,你真跟徐慕容好了?”
“……这还有假的?”
“……不是,管予,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
“啊!管予,你这家伙!你什么时候看上徐慕容的?老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当不当老子是哥们啊?老子觉得很不爽!!!”连满虽然声音压低了,可那不满还是分量十足地传到管予耳里。
管予笑:“隐私!隐私,懂不?”
“老子都跟你说了的,就凭老子跟你的关系,怎么说老子都该是第一个知道的!管予,你怎么这么对我?”
管予原先还嘻嘻笑着,只当连满在逗乐,可听到最后,连满的语气竟是真的很伤心的样子,管予敛起了笑容,有点迟疑:“连满,你……真的很在意我没跟你说吗?”
“管予,你这个没良心的!”连满那头低吼了声,然后就没了声音。
管予看了眼,挂了?!
心情复杂地躺下,跟连满的关系,管予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心情很好让人非常放松,但要往深了去,却也还没到可以交心的程度,特别是那次连满打架的事,管予一想起就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连满现在的心情跟那时的自己是一样的?
管予翻了个身,有些烦躁地在被窝里蹬了蹬腿。
下了场大雪,到处白皑皑的异常漂亮,不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