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腿间,头埋在一团浓密的yīn_máo中,待头抬起,只见一根粗壮紫黑的ròu_bàng缓缓从她嘴里露了出来,她卖力地吸吮含咂着,再将ròu_bàng吞服入口,一直顶到深喉。
谢怀宣舒坦地叹气,看着苏玉环跪在他胯部,侍候他晨勃的ròu_bàng,如此讨好殷勤,怎能想得到之前她竟然敢抓破自己的脸?如今被他调教得顺服听话,在床上怎么折腾都乖乖地照做,谢怀宣心里不是不得意的。
他拍了拍忙活不停的脑袋,见苏玉环抬起了头,脸红红的,嫣红的小嘴还含着ròu_bàng,谢怀宣只觉得更硬了。
他坏笑一下,“玉环吃了爷不少jīng_yè,今天还想不想尝尝别的?”说完,将ròu_bàng朝她嘴里顶了顶。
看苏玉环一脸迷糊的样子,他犹豫了下,到底有些舍不得,起身下床,光着身子去了屏风后的净房放水。
刚尿完转过身,只见苏玉环已经进来,跪在身下,将软下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香舌舔进guī_tóu顶端的小孔里,将残余的咸腥尿液细细舔净。
谢怀宣有几分讶异,起先苏玉环可是傲慢得很,连他的ròu_bàng都不肯吃,被他用强后,也是带着几分屈辱的神情,现在不但会主动含撮他的ròu_bàng,kǒu_jiāo的技艺也一下子高了许多,比起青楼里的妓子都不遑多让,每次她的小舌头灵活地在他的ròu_bàng上舔弄抚摩,顶着他guī_tóu上的小孔时,仿佛是被一条小美人蛇纠缠着,从那小孔里钻了进去翻腾不已,惹得他坚持不了几下便弃盔丢甲,将一腔jīng_yè射到她温暖的小嘴里。
收服了这个出身颇高的女人,他有几分心满意足,他看着苏玉环跪在他胯下,乖乖含舔着他刚刚尿完的ròu_bàng,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细嫩硕大的rǔ_fáng上牙印指痕交错,青青紫紫。
谢怀宣气息紊乱,一把扣住她的脑袋,将硬挺的ròu_bàng粗暴地往她的嘴里捅了进去,前后抽动,次次捅到深喉。
口水一路滴到胸前,苏玉环乖顺地把头抵在他的腿间,张着小嘴,任凭ròu_bàng在她嘴里粗暴的蹂躏,一边含着一边呻吟,一次最深的chōu_chā,ròu_bàng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她竭力忍住呕意,一大股带着腥味的jīng_yè直直地射了进来。
女人抬起头,慢慢用舌头抵出嘴里的肉物,当着他的面,把他释放的所有jīng_yè吞了进去......
苏玉环的柔顺让谢怀宣十分满意,他心里明白,内院妇人哪个不想有个儿子傍身,连身为正房奶奶的洪氏,当初因为无子,也要对自己曲意奉承,听命讨好,何况苏玉环还是个二房的姨奶奶?只是府里的规矩,母亲的坚持以及他对洪氏的承诺,使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虽然最宠她,但也不能停了她的避子汤药。
他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爷决计不会亏待你,等爷的长子过了周岁,就停了你的避子汤,让你也怀个儿子,你想生几个都行。”
苏玉环乖顺地点头,投进他的怀抱,娇声说道:“只求爷留几分疼惜给玉环,其他的玉环都无所求。”
谢怀宣满意地点点头,抓住又白又软的奶子搓揉着,调笑道:“疼,爷最疼你这个小淫妇,不光让你的奶子疼,làng_xué是不是也让爷操疼了?刚才还一个劲地喊痛,来让爷看看”,说罢,便要打开她的双腿。
苏玉环连忙要阻止,只是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刚要含羞承宠,只听外头有人说话,是正房里的喜音,“禀告二爷,小少爷昨夜开始有些发热,二少奶奶请二爷去看看。”
谢怀宣听了便坐起身来,一边穿上衣裤,一边回头跟苏玉环说:“爷得去看看,你好好歇着,想要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去买,过几日爷再来看你。”
说完便一迭声叫丫环端水进来,匆匆梳洗完后,急急地走了。
谢怀宣是个脂粉堆里打滚的先锋,一直以来未曾对子嗣看重过,然而有了儿子后,不曾想竟然是如此喜爱,每天都要去看上两三回,连带着经常宿在正院里,苏玉环这里来得都比以前少了,其他的女人几乎都见不着二爷。
洪氏现在是有子万事足,不仅心宽体胖,与二爷的关系也融洽起来,好几次二爷和她说话,竟是成亲以来从未曾有过的轻声温语。
苏玉环怔怔地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只是她手上的帕子被攥得紧紧的。
转眼秋天到了,树叶金黄,菊花绽放,一日中午,慧珠终于发动了,疼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在午后时分,诞下了儿子。
谢怀远在知府府衙与下属官员商量送粮一事,正沉思着,忽听顾安在外说有事禀告,出去一看,看见玉台焦急地等在外面,心中一跳,忙问:“可是少奶奶要生了?”
玉台福身,面带喜色,说道:“恭喜大爷,大少奶奶顺利生下小少爷。”
谢怀远一愣,里面的官员们听到后,纷纷向他恭贺,谢怀远快到而立之年,才刚有了子嗣,实在是可喜可贺。
谢怀远告了罪,仿佛梦游一般,骑上马,匆匆回了府,看见府里喜气洋洋,他才略微安心了一点。
走进产房,看见慧珠正靠在大迎枕上,宽松的衣襟敞开了一边,露出一只rǔ_fáng,正抱着一个襁褓里小娃娃在喂奶,虽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