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如流云般散在枕间,被汗水给搅得湿泞黏在双颊上,全身燥热难耐,迷迷糊糊用鼻子应了一声,「说什……麽?」
「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把我气极了!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被说……」谢先生黑眸染上冉冉而上氤气,有些恼羞,穠纤合度窄腰不由得逞罚性的向前猛然一挺,果不其然听见身下女子表情痛苦迷离的轻喘一声。
没想到自己耿耿於怀这麽久,这个罪魁祸首竟然忘得一乾二净!
谢先生这一挺进後,随即又停下所有动作,只是坏心眼的纠结着当初的那个答案不放,他故意趴下压在我身上,双手桎梏住我小巧的双腕在我耳边,双唇温热轻舔了下我敏感的耳垂,带着沉醉的嗓音道:「恩……公主……你还没回答我呢……」
虽然自己得不到解脱也很痛苦,他白齿咬着下唇使痛楚逼自己保持清醒,起了玩心,要将这个已经刻画在心上的女子永远臣服於自己。
脖颈间来来回回穿梭而过的灼热让我情不自禁扭了一下身体,两具光裸的身躯服贴得没有丝毫空隙,我白皙的双腿如水蛇勾住他,什麽理智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直起脖子攫住他性感的喉结,辗转亲吻,朱色唇畔银丝闪动。
谢先生闷哼了一声,吞了一口口水,眸底漫出汹涌情慾,他眯了眯眼,清俊华美的容颜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眸色暗了暗闪过一抹异光,硬是扯开两人的交缠的发烫身体,声音低沉,带着诱哄和魅惑,「公主……你还没给我答案呢……」
我松开吻着他喉结的唇瓣,肌肤如雪,杏眸染上晶莹水雾,鼓着嘴幽怨道:「你一定这时候讨论这件事吗?」秋水翦翦,妩媚横眼。
他大掌轻柔过我如弱柳的纤腰,带着薄茧的触感有些搔痒,最後在肚脐眼上打了个圈,我像只小猫瘫软在他的挑逗里,身体里甚至还埋着他最炙热的一部份。
「公主……你不答……我们就耗着吧……夜色还长……我忍得住的……」一滴汗珠从他发梢流下,覆在肚脐眼上的手时轻时重捏着,爱不释手,他强忍着全身的痛苦,不得到解答不罢休,另一手顺着我大腿上下磨蹭。
光滑如玉,触感极好。
我全身如置身火烤一般,眯着眼儿似睁非睁,似醒没醒,禁不住他这麽折腾,泪水如断线串珠滚滚落下,软着泣音服输,「我认输还不行吗!你最行了……你最棒了……你……不小……是我错了……」
谢先生终於勾起胜利得瑟的笑容,等候多时早已蓄势待发的开始蛮横的掠夺身下女子的身体,他亲吻着我眼角上泪水,慢慢的前进……
我神智不清,双拳捶打着他的白皙胸膛,口齿不清,「混蛋……你这个……混蛋……」娇媚无比,带着诱惑动人的气息。
他轻笑一声,编织成了一串铃铛,双唇贴合在一起,舌尖捻转,勾出一条暧昧银丝,双手捧着我的脸像是在抚摸着一个珍宝一般摩娑。
隔日一早,鸟儿〝啾啾〞也欢乐的在树梢蹦叫乱跳,窗外阳光正好,照射入屋内,烛火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燃尽,只留下几点血泪,床上男人抱住女子,双腿交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他圈住女子的腰,像极了誓死护住自己所有物的猛兽,不让谁侵占任何一步。
最晚女子是累坏了,如贝扇的卷翘长睫上还有如珍珠似的泪珠挂着,红唇轻启了个诱人的弧度,白雪的肌肤在经过情爱的洗礼染上微红。
谢先生最先醒过来,双眸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怀中酣然而睡的女子,眼底是无尽的爱意与眷恋,嘴角噙着幸福的笑容,怕一个移动就会惊醒女子,所以他依旧保持手臂枕在女子头下的难受姿势,女子墨色如缎的发丝与自己的长发纠结在一起,有些还因为汗水湿黏打了死结。
结发夫妻。他脑海中闪过这四个字。
回想起自己这一生,却是遇上公主後才开始精彩。
想过也许有一天自己会成家,身边的妻子会是自己喜爱的,生了几个胖娃娃,夫妻二人一起拉拔孩子,待一一送走孩子,鹤发垂垂之际,可以一起坐看夕阳,细数过往人生,最後含笑携手入黄泉。
只是没想到那人会是宸萻公主。
他温柔的轻轻捻开女子鼻尖上的碎发,女子似是感觉到亮光浮动,拧拧精雕玉琢般白玉鼻子,更缩进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蹭蹭,再度沉沉睡去。
谢先生一笑。
有没有一句话,比〝我爱你〞来的更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安儿,此生我便陪你走遍天下之城,看尽花开花落,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