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好闻的沐浴乳和须后水的气味,明显是做过准备才来见他。
童延一条胳膊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嗅了下,“服务态度挺过硬啊。”一把扯开衬衣扣子,手指朝那坚实胸膛上戳,“别是沾了野花的味儿,得赶在见我之前洗干净。”
野花什么的完全是个玩笑,聂铮就不是个随便的人。但就算明知是这样,童延把话说出口的时候心尖上还是抽了下,两人不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把聂铮撩拨得太狠,可别真把人撩得兜不住,一身好力气发泄到外头去了。
聂铮当然知道这是玩笑,有些无奈。可听着童延话里的酸味,心头那团已经燃起的火焰像是被浇了泼热油,顿时腾得老高。
西装被童延从肩头扒下去,他手背到身后顺着童延的动作扯下衣袖,果断脱了外套扔到一边,声音沙哑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搂住大男孩的腰背,把自己难以控制的热情再次地诉诸唇齿间。 又一次的交吻从一开始就热火,聂铮手掌住童延的后脑,牙尖刮着童延柔软的嘴唇用力噬咬,舌头强势地闯入柔软芳泽。
而童延也同样倾力回应他,一边吻着,一边粗暴地撕扯开他的衬衣。两个人舌像是两条缠斗的蛇,贴在一处翻滚搅动出黏膩qíng_sè的水声,把亟待爆发的炽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处。
都是素了一个月的人,隔着重重山水任何嘘寒问暖的方式都比不过真实抱住怀中人的体温,绕是聂铮自控能力再强也失了克制。他甚至都等不及进卧室,纠缠间,腿推着童延的脚步到了沙发边,他直接把童延压在沙发上。吻一直没停下,聂铮顺着童延的手扯脱衬衣袖子,近乎粗暴地品尝着大男孩儿香甜诱人的嘴唇和气息,手伸到身下解开裤扣,童延扒下他裤子的动作几乎跟他同步。最后一层遮蔽褪下去,yù_wàng中破束缚弹跳而出,这时候聂铮健硕的身体完全赤裸,童延前襟大敞,睡袍也被褪到了肩,火热的身体没有阻隔地贴合。
聂铮手掌掐过童延丰实而有弹性的臀,往那密处一摸,触手黏糊湿润。剩下的是最赤裸的qíng_sè,他抬起童延的腿,顺从身体本能把自己勃发的yù_wàng抵到那入口。很好,等着他来,除了睡袍底下没穿内裤,连润滑都做好了。
小妖孽岂止是等着他来,这是赤裸裸、毫无掩饰地等着他做爱。
而童延一被那硬热的圓头触到触到入口的皮肤和肌肉,身体就化了、胳膊腿都软了,与之相反的是,性器肿胀得更加厉害。无数次交欢时的快感像是给他身体烙下了深刻印记,他身体里一阵空虚,只想让男人快些进去,用力的磋磨他最隐秘的位置,用力地操他。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事实证明,童延在床上还真是有些恶趣味:聂铮克制时,他想让男人失去控制。聂铮不再隐忍了,他又想欲迎还拒,把男人兽性激发得動口彻底。
所以,即使自己激动得都要射了,童延后头被戳弄时,身子猛地往上缩了一截。与此同时,夹紧了腿,压低臀,让自己离开弦上之箭的威胁。
聂铮如烈火烧心,临门一脚落空后意外且疑惑。但也没跟着追,被隋欲灼烧的双限定定望着眼色已然迷离的小爱人。
童延也没让他继续疑惑,气喘吁吁地笑着问:客房服务,怎么服务应该由我,你说进就进了?”
这就有些意思了。
聂铮一向不算急色,知道小妖孽这是又要换别的方法撩拨他了,玩味地看了童延一小会儿,又瞥一眼大男儿下头高高立起来的性器,强忍着几欲爆炸的yù_wàng,说:“可以,听你的。”
童延立刻笑了,一双桃花眼风情很是感人,朝沙发另一头抛了个眼风,“去那,坐好。”
聂铮挑了下眉,没多想,起身,照着小妖孽说的办了。
聂铮寸缕未着,坐起来的时候,勃起的yīn_jīng直直地立在强健的双腿之间,可是,那端坐的姿势口气场一丝局促都没有,就宛如穿着挺括的正装坐在谈判桌前或者穿着礼服坐在某个酒会最令人瞩目的位置。
童延就喜欢这腔调,转瞬,掉了个头,一条胳膊撑着男人的大腿侧躺着,把整个房间丢在背后,面朝着男人。
在他眼前,是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和立在丛林间、青筋遒结的生猛yù_wàng。
是的,只有在这yù_wàng爆发的时候,他才能觉察聂铮像是只野兽。与之强烈对比的是绅士一样的外皮。只有他能褪去那层外皮,让这自制的男人失去控制,童延被冲到头顶的血弄的脑子有些眩晕。
他眼神在男人神色平静的脸庞和那彰显兽性的ròu_bàng间拉了个来回,眯起眼睛,舌尖探出来,很轻地舔了下嫣红的嘴唇,做最qíng_sè的暗示。
全身赤裸时,男人的生理反应是无可掩藏的,几乎是同时,童延瞧见那饱满的顶端有清液渗出,他知道,聂铮更兴奋了。
而此时,聂铮表情虽然依旧波澜不惊,眼睛却被情欲灼出了红血丝。
身体涨得快爆了,就在当下,一点星火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