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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岩天天到醉仙楼饮酒,常来光顾的贱三爷和赛刘伶做了吕岩的酒友,每天都喝几坛酒,辛老板劝吕岩少喝点,可吕岩总是不听。
不饮酒的时候,赛刘伶、贱三爷陪吕岩到街市上到处游逛,到马家茶肆喝茶,到赌场看人赌搏。有时候,赛刘伶也下场小玩一把,而且经常弄鬼赢上一些,不论输赢贱三爷必会调侃他一番。
“赌鬼,真是个赌鬼,没想到你不光是个酒鬼,还这么擅赌,闹鬼,出老千,跟喝酒搞鬼一个样!什么都有鬼,你这家伙!不叫你赛刘伶了,叫你赛钟馗,不,赛鬼子,就叫你赛鬼子了。”
“爱怎么叫怎么叫,贱三爷,您老喝酒去不,今天,又搞了几顿酒钱,去醉仙楼!岩老弟,我和你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今天喝个一醉方休!”
“走,这就走,贱三爷,走啊!今天我一定喝倒赛刘伶,赛鬼子!”
“哈哈哈,看,你这个外号有人叫了!快走吧!”
一天无情无趣,从赌场赢了钱,赛刘伶强拉吕岩到丽春楼喝花酒,吕岩心中郁闷,也就随他去了。
丽春楼中流莺走来走去,一个个浓脂艳抹、花枝招展,眼睛溜来溜去瞄着豪客士子们看,看到帅哥就拉开胸前衣襟,把一抹雪痕晾给你看。有的狭邪豪客眼睛马上直了,直勾勾盯上去,好像青蝇叮血一般。老鸨子过来拉纤,将姑娘领给你,就由得你在隐蔽的雅间乐去了。
最近,好上此道的赛刘伶给吕岩找了一个美丽的青楼女子,把姑娘往吕岩身上一推,嬉皮笑脸说“好好玩去吧,好着呢,呆会出来你就念我赛刘伶的好啦。”
吕岩推拒再三,一再摇头,那青楼女子拉住吕岩不放,径直拉进雅间去,一边说“公子就听首曲子吗,我又不吃了你,看你吓的!”
进了雅间,青楼女子让吕岩坐下,随手摘下墙上挂的琵琶,就“叮叮咚咚”谈了起来。一曲《醉缠丝》奏完,吕岩觉得浑身迷醉,动弹不得。青楼女子摇身一变,化作了白牡丹的模样,袅袅娜娜地走过来。吕岩一眼认出白牡丹来,全明白了,心里非常后悔到青楼来,着了白牡丹的道儿。
白牡丹开始挑逗吕岩……吕岩浑身舒坦,禁不得轻轻呻唤起来。赛刘伶偷偷在门口听了听,哈哈一笑,知道吕岩得趣,在耍弄佳人,就喝了一声“岩老弟,悠着点!别唐突了佳人!”
白牡丹娇声呻吟,扑进吕岩怀里,紧紧抱住吕岩,吻住吕岩的双唇……
后来,豪客进进出出,声音杂乱,吕岩惊醒过来,将白牡丹骑在自己身上的身子推了下去。吕岩迅速起身穿衣,下床,拉房门就要离去。白牡丹杏眼一剔,银牙一咬,走上前去,抱住了吕岩的腰,伸脚一蹬,窗户被踢开,一阵狂风响过,白牡丹抱着吕岩向窗口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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