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起来凑到何令雪面前,含着她的唇瓣.少女因着情潮,这时仍有点迷糊,男人轻易撬开她的贝齿,张舌头探进她的檀口中,让她尝尝自己的奶水和蜜露.她只觉一股腥甜入口,之后便由着钱夫子粗大的舌头缠上来
男人玩得差不多,将女人拉起来,背向自己,让她以手扶着椅背,攥着jī_bā蹭着穴口,又调整了铜镜,对准二人性器相磨之处,道
何令雪早忘了羞耻,低头瞧着镜面,只见男人手握ròu_bàng,guī_tóu沿着缝儿上下磨蹭,时而停留在阴核上稍加逗弄,时而在穴口撩拨,就是不进去.而她不知何时,也配合起来,扭着屁股想套牢男根,不让它再耍坏.她只觉花穴奇痒,唯有这磨人的ròu_gùn子捅进来才能消解
给我...给我...
要吗?要的话自己来.
何令雪像魔怔了般,伸手攥着男人的肿胀,对准小小的隙缝,腰臀向后一沉,便看着那粗长分开yīn_chún,没入穴中.她看着镜中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有一刹那的晃神.原来自己那儿这么小,不管粗幼长短,却能容下男人们的物事.这小小的一道口子,就是让男人们快活的地方
钱夫子也跟着提腰向上一顶,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上一落的,ròu_bàng便入了个尽根.何令雪看着镜子,见那缝儿吞吐着那紫胀之物,随着ròu_bàng出入,肉唇给翻出来,又堵了回去,点滴的淫液散落在镜面上,叫看者更是情欲高涨
男人从后抓着她的腰卖力顶弄,见少女垂头看着镜子,便道孙女下身这张小嘴好会咬,平时也是这么夹其他男人的jī_bā吗
何令雪也是头回看到自己的xiǎo_xué被大屌chōu_chā,本就什觉yín_dàng,可当钱夫子提起其他男人时,陆峻的脸突然在脑海中闪过.想起自己现在和钱夫子不知廉耻地交媾,一同看着他的jī_bā在花穴中出入,她那有资格做陆峻的女人?想到此处,就扭动着身子挣扎,想要将腰臀往前带,好将穴中ròu_gùn挤出
我不是...不是骚逼...不要咬其他男人的ròu_bàng...不要
男人正得趣,哪会由她?立时便牢牢抓着她的shuāng_rǔ,将她的身子向后一带,女人的玉背便贴着男人的前胸.他在女人耳畔道爷爷又不是没和孙女儿睡过,这会怎么又装模作样呢?况且这骚逼连孙女的公爹也能肏,还有谁不可以插的?钱夫子本来也是个老实人,之前还觉得自己因着女人的痴儿夫君占了她的便宜.但见何令雪未产子,却先产乳,又得知黄老爷和儿媳的关系后,这个黄家少奶奶在他心目中便立时变了样儿
能和公爹做出有违人伦之事,不过是个娼妇罢了
他狠狠往上一顶,跟着又扭着身子,带动穴中阳物一拼搅弄,却不抽送,喜欢爷爷这样弄你吗
何令雪觉着自己要被这男人迫疯了.爷爷,动一动
爷爷累了,孙女要的话自己动
女人无奈,此时身子只求到那美处,便径自前后摆动腰臀,套弄着jī_bā,直至guī_tóu搔着媚肉,蹭到那痒处,她想要更多,但又怕那汹涌而来的情潮.男人却好像感应到什么,这时卖力地往那媚肉狂戳,不过数十下,女人便溃不成军,身子绷紧,胴体泛着粉色,xiǎo_xué死死咬着ròu_bàng,热液如缺堤般自花穴深处流出,烫得男人一个激凌.奶水同时狂喷如柱,看得男人挪不开眼
钱夫子也是有点年纪,始终不能持久,又再抽送了一会便将浓精灌进子宫深处.一时事毕,他也没有立即抽离,只由着何令雪双膝跪在椅边,自己的身子仍紧贴着他
男人的角度是瞧不着小镜子的,但这不妨碍他以言语撩拨女人.孙女看看爷爷的子孙精都射给你呢.
女人犹自在情潮中,尚未回过神来,意识还是有点混沌,闻言只顺从地低头朝镜子看去.只见男人的jī_bā仍被两片湿濡的肉唇夹着,此时一大股yín_shuǐ随着jī_bā除除抽出而泄,全打在身下,镜面也给抹得有点模糊,但仍能隐约看到穴口尚未即时闭合,里面的肉壁正蠕动着,好像舍不得和ròu_bàng分离.接着只见浓稠的白浊慢慢溢出,有些滴落在镜上,也有些挂在缝儿间
女人看得错不开眼睛.男人们和她交媾,看到的就是这副风光吗
这样过了几天,有一回何令雪在书房和钱夫子正战到酣处,冷不防本来在外巡铺的黄老爷和黄孝忠突然归来,二人自是知道何令雪和夫子苟合之事,但知道归知道,此时黄老爷亲眼看着yín_dàng的儿媳骑在夫子身上为他套棒,口中春吟不止,心下甚是不爽
这几天他为着贡缎的事奔波,天天都往张家跑,就盼能跟掌事的张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