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忠一脸委屈:媳妇啊,我都五天没碰你那穴儿了,就让我摸一把,我只用手指插几下,可好
何令雪羞答答地靠在男人怀里,道:钱夫子很快就回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成可体统你晚上要怎样,我都依你.
可黄孝忠除了黄老爷外,因着父亲总是处处护着他,那见过什么世事本就有点天不怕,地不怕,更是不太放这些世俗事于心上.夫子见到又如何,这可是他的媳妇呢!谁又怜他这几天憋得狠了当下硬是解了女人的亵裤,伸手进去揉那肉唇,又寻了那小珍珠轻轻捏弄,一边搂着女人亲嘴儿.不过一会,早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已软成一摊春水,那缝儿更是流出汨汨蜜露.
黄孝忠本来只想过过干瘾,这时却真的来了邪火,jī_bā肿胀难受,竟就要在书房行事.何令雪哪能从他死活地推拒:夫子快回来了,夫君快别这样!
黄孝忠已将何令雪放于书桌上,一边解开自己的亵裤,一边粗喘着道:一会便好,很快的.媳妇你给我吧.说着已将欲根向前一顶,操起穴来.
何令雪心中暗暗发急,事到如今,自是知道拗不过黄孝忠,只好由他胡来,就盼他快快完事,可别被钱夫子撞个正着.
黄孝忠也不折腾她,他不是怕钱夫子,而是知道待会还要上课,于是甫上来便来个下下尽根,书桌被男女交合碰撞弄得唧唧作响.何令雪知道书房外有奴仆守着,自是不敢大声淫叫,只能压抑着,发出细碎呻吟.
因着男人毫不留力,再加上被可能撞破的刺激,不一会何令雪已丢了一回.男人却未曾停留,仍是下下狠入,只想出了精儿完事.这样连续不断的捣弄,不理会女人的情潮,竟迫得她的身子高潮如浪接浪般.她想尖叫求饶,却又怕被人听了去,只能死死咬着袖子,满脸潮红,身上出了层细细的薄汗,那娇躯不住痉挛打颤,肉壁绞得穴中玉龙死紧的,像是要咬断它方休.
黄孝忠自懂情事以来,见何令雪这样反应可是头回.感到jī_bā被缠得死死的,那ròu_dòng大力吸吮着自己那话儿,竟是不曾停过.此时却听到身后钱夫子怒道:你俩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黄孝忠一时大骇,立时便抽出ròu_bàng.他转过身来,自然地恭敬垂首而立,一副受教的模样.只是他这时模样滑稽,亵裤还未穿上,腿间那湿淋淋的jī_bā仍是硬挺挺地立着.
何令雪的处境却难堪多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微张,女儿家那羞处尽露人前,连那ròu_hé儿也坟起,被yín_shuǐ抹得晶亮,清澈可见.黄孝忠拔出ròu_bàng之际,一股蜜液如水柱般喷涌而出,洒得满地.因为连连情潮不断,此时身子仍不受控地抽搐着,下身的小嘴儿犹自一张一合,仿佛期待男人的jī_bāchōu_chā.她的衣襟大开,肚兜早被男人扯下,一双白玉般的饱乳早被揉得粉红,上面两颗果子傲然挺立,说不出的诱人.
何令雪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入得腿根酥麻发软,一时间竟不着力,只能保持这yín_dàng姿势,急得她立时红了眼,就要哭出来了.偏偏黄孝忠是个不懂眼色的,根本没想过要帮自家媳妇.
钱夫子的原配妻子早在十年前殁了,儿女也早长成,各自成了亲.他孤身一人,就在大户人家处谋个教席,五年前才来到黄府,所以他好歹也有整整十年未碰过女人.这时对着何令雪一番yín_tài,竟是看得直了眼.他虽是上了年纪,却也是个男人,兼又旷了这许久,此时面对的可不是一般女人,而是一个乱人心志的尤物.他霎时间像魔怔了般,走到女人身前,伸出手摸了一把yín_shuǐ,道:这是何物
他以前和老妻欢好,总是在晚上,又从不点灯,所以对女人身子形态,也是全凭感觉.但他印象中,妻子可从未在欢好时流过那么多水,更别说如何令雪刚才般狂喷了.
何令雪被一个外男随意触碰自己私密之处,本就羞耻之极.黄孝忠却像没事人般,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夫子,这可不是尿,是媳妇的yín_shuǐ.被男人肏得爽了便会流出来.
(上星前有事没更,这星期算是补全了.)
书房捉奸 学子成师 (中 高h)
黄孝忠自觉难得当上一回夫子,遂将两根手指插进女人的骚逼中来回戳弄,一时间房里充斥着异物入穴的唧唧水声.何令雪本来仍想起来,这会却被男人又来弄她,那才慢慢平服的情潮又起.可一丝理智尚存,只见她扭动着身子想避开手指chōu_chā,一边呻吟道:夫君...别...夫子...夫子在...可身子却不受控,那yín_xué一阵痉挛,竟又丢了.黄孝忠感到手指被ròu_dòng噬哑,立时抽出手指,又一股阴精如水柱喷出,打湿了他满手.
黄孝忠一边扬手挥去手上滴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