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女人上半身置于桌上,双腿自然地在桌边垂下.她自知躲不过,只顺从地看着自家夫君在钱夫子面前将她两个脚丫子放在桌边,然后掰开她的双腿,再以手分开她两片yīn_chún,一边对她说:媳妇,父亲让你一起孝敬夫子,今早我和夫子早说好了,他想看你这水穴呢.
转头又听黄孝忠对钱夫子说:”夫子,你将手指往这缝儿中戳,就是平时jī_bā插的穴儿了.说着自己又以二指一剌到底,戳弄了几下,抽出来时,那手指已带晶亮滑腻.
钱夫子早看到女人腿间那妙处略微湿润的样子,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不是没有听过水多的女人如何yín_dàng,可他以前总以为是男人间自吹自擂的无稽之谈.此时想起这女人,不过是和男人亲了会嘴儿,乳儿让人摸了几把,又想起那天yín_shuǐ狂喷的情景,此时不再犹豫,大掌便抚摸起那私密之处来.
因从前常年做着农活,钱夫子的一双手不仅粗大,而且长满老茧.这十年八载上门当了夫子,那老茧虽不如以前粗糙,但那双手却再也不能光滑起来,再加上之前黄孝忠请了大半个月假,钱夫子回乡去了,各种粗活自是免不了,于是复又长了新的茧子.此时他的手抚着微湿的蚝肉,何令雪便感到那嫩处如被轻轻刮着,待得钱夫子学着黄孝忠般,同时以二指同插ròu_dòng,娇嫩的肉壁被粗糙的指腹来回刮着,竟让她迎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扭着身子喊道:不...夫子的手指...刮到奴家...的小嫩逼了...
黄孝忠从旁指导,让钱夫子加快chōu_chā速度.钱夫子最初只觉手指被湿热滑腻的肉壁包裹着,可是随着他的手指出入得越来越快,那ròu_dòng越来越湿,令他的手指抽送得越发顺利,甚至带上噗唧噗唧的水声.
他瞥了一眼女人,只见黄孝忠两手掰着女人弯着的腿儿,双眼却紧盯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女人半闭着眼晴,脸上一片潮红,樱桃小嘴微张,咿咿呀呀地呢喃着.那表情既是难耐,又是欢愉.这样活色生香的女人,是他重未见过的.
他知道,他手上的动作可以叫女人欲仙欲死.他将手劲和速度都提到极限,只见女人突然弓起身子,失声喊了出来:不...要丢了... 然后他感到手指被那甬道狠狠咬着吸吮.他乘着那ròu_dòng收放时一放之间,立时抽出手指,却发现手上早已是湿漉漉的,一波水儿霎时间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衣衫,滴落在地上.
他已不懂思考,之后一连串的动作,只依照着男人的本能行事.下一刻,他的欲根便回到久违了的家肆意捣弄.而这个家,比之前的实在是温暖太多,令人流连忘返.
男人看着自己出入之势,只见自己的乌紫硕长在那肉缝间出入无阻.每每抽出,便能看到被yín_shuǐ泡过的jī_bā晶莹发亮.他又抬头看向女人的夫君,见他仍是掰着妇人的腿儿,一脸兴奋地看着二人交合之处.
钱夫子那想过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有这样的艳遇?别说能操上这样一个水穴,还能得妇人的夫君在旁掰腿让她相迎,而且明明为人师表,却白昼宣淫.可谓跟自己以前稳当的大半辈子大相径庭,却又是说不出的刺激.
艳词风雅 师徒生趣 (高h)
打后数天,何令雪名义上是随侍夫君,孝敬夫子,实则是甫进书房,便由著黄孝忠摆弄她,好教钱夫子床第之事.因着上课时间也不过是两个时辰,所以钱夫子仍会先授课半个时辰,待得何令雪到来,三人淫戏的时间便略显不足.而且何令雪和二人欢好过,还得拾掇一番,这样一来已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钱夫子和黄孝忠二人便稍微收拾一下房间,再上一会课,时间便刚好了.
这阵子黄孝忠盼着何令雪过来,虽然上课的时间少了,但学得反倒认真起来.有一回黄孝忠心念操逼,上课时胡思乱想.钱夫子倒是个能忍的,待得何令雪到来,只让她坐在一旁,明言黄孝忠学不好,那天便不能杂交了.自此,黄孝忠便越发认真起来.黄老爷见自媳妇过去侍奉后,儿子的学问越见长进,虽然知道以黄孝忠的资质,这学问尽头恐也不远,心下却甚慰.
钱夫子虽然憨厚老实,却非呆子.况且这男女之事,本就是天性,再加上黄孝忠从旁指导,不过四、五天的功夫,钱夫子已能熟练地挑逗何令雪.而何令雪对侍候钱夫子也不是那么抗拒.除了自己的欲念外,钱夫子对她尚算体贴.于是三人淫戏,竟是说不出的合拍.
这天何令雪裸着身子躺在书桌上,黄孝忠正埋首于一双雪乳中,钱夫子以粗糙的指腹逗弄女人腿间的ròu_hé儿,边问原来钱夫子觉得二人欢好之际,这称呼总不知如何拿捏,便让何令雪唤他爷爷,反正他的亲孙女也是一般年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