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露出纤白优美的小腿,小衫的衣角也被掀起,露出白嫩的肚皮以及其上艳色的裹胸边缘。
符清宵的手摸上绵绵平坦的小腹,屈指轻轻一挠,觉察到那肌肤传来的微战之后又胡乱游走,探摸到裹胸上滑而被挤出的胸乳嫩肉。绵绵身子的微微战栗无法停止,甚至在那只手,拇指扣在腰侧,手掌抚在脊背并挪移到尾椎处轻轻一按之时,她的身子陡然一绷,接着就无比顺服地软了下去。
符清宵的手掌顺势将那细腰扣得更紧。
绵绵身若无骨,却是被符清宵把在身上,两人贴得紧实。那细腰塌下不自觉靠向符清宵,上身因着这动作微微有些后仰,是个远离的姿势。符清宵不自觉地倾身,他在盯着绵绵的唇看,他想吻她。
唇齿相交,他们是有过的。这个动作啊,太亲密了……
手掌下行,摸到了那一条纤长优美的腿。裤子轻薄,轻而易举地便被人从下推倒上方腿根处,露出其下隐约的桃源地。
绵绵没有穿亵裤。
而那只手并没有做cǎi_huā的冒失勾当,只是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抚摸着,游走到内侧,轻轻地将其抬了起来。
绵绵的身骨倒绝不负她的名字,绵软无比。
那只手缓慢而坚定地将她的腿抬高,直至至于耳畔,绵绵丝毫异样情绪也无。
符清宵将那堆叠的衣料拨了拨,便见那花源密谷因着动作微开了细缝,那娇嫩嫩的肉红珠子与那娇怯怯又爱贪吃的花瓣儿口张头探脑,泛出晶晶水色来。
符清宵将手按上去,果得了一shǒu_yín液。她的身子动情倒快。
借着那湿黏蜜液掐弄着那肉珠子——它本就生得大——只不过平素被蚌肉包裹瞧不分明罢了,在那时轻时重的玩弄下竟又肥大了些。似乎不堪触碰一般,符清宵深深一按,手下灵活地揉弄晃动,那花口处便喷出两股清液来。
绵绵的呻吟一直未断,符清宵自觉有些抵抗之力。哪知她潮起之时娇娇无力地喊了一声“宵~”
他登时便觉火烧难耐。
轻薄的衣料受不得蛮力,轻轻一扯便被开出了大口子。
抱着人起身走到屋子一侧,那处有一个类似武人用的高大木桩,只不过其上的横木少些。符清宵轻松地将绵绵的腿拉起搭在上面,最高的一处凸起将将卡住她的脚。而身下被扯开的裤子碎片飘摇,几乎遮不住那方才经了怜爱而肿胀的花源。
符清宵并未退去衣衫,只将长袍衣角撩起。他原是穿了一条袴,衣襟撩起后便见那高高升起的阳物从裆部昂扬而出。就着绵绵抬腿的姿势,他上前将分身送到了花源里。
这一下突然,绵绵自是闷哼一声,受不住有些腿软。无奈抬起的腿是被担住的,身子又被符清宵扶着,只得乖乖地受着身下冲撞。
这姿势让她花户大开,他不费力便尽根而入。被塞得满满的花穴仍不知辛苦地吞咽,被撑得薄薄的花口还经受着那一下一下的囊袋的拍打。
真是可怜。
他身下毛发修得齐整,却仍有着粗硬的毛茬,她的娇嫩如何敌得过,随着那一下下靠近而被刺出一片红色。
真是可怜。
藏不得的肿起的红色珍珠更是因着那时有时无的轻蹭而不满足,带得绵绵忍不住将身子往符清宵处抬凑。
“真是可怜啊。”符清宵笑纳自己上送的娇花,手上温柔地抚弄过绵绵的脸庞。濡湿的可怜双眼,半张的待尝红唇——
他为什么不尝呢?她在邀请他呢。
狠狠叼住那娇艳的唇瓣,大舌灵活地穿过松散的齿关防线直入深处,四下搜刮津液,也迫得她闭不了口。
何其甜蜜。
勾弄那小舌与自家起舞,大舌温柔而霸道。她笨拙怕什么,有他相携啊。
深吻罢,绵绵已然晕乎乎了,自然不知自己那高高扳起的长腿被符清宵取下盘在了腰间,二人下身登时又是深深一入。绵绵的上身正欲后仰便被符清宵拦腰搂住紧紧扣在怀里,一双红唇复又紧紧相贴。
绵绵只有一只脚着地,因着被抱在怀里,那一只脚也不过脚尖偶尔触地罢了。
便见符清宵抱着绵绵脚下轻悬,步伐似是男儿劲舞。他的衣衫后摆与绵绵被撕破的裤子碎步条随着动作起伏,倒似简陋的裙摆。
而他下身耸动不停,细听绵绵亦是呻吟不断。二人情事却是渐入佳境,越到美处。“宵……宵……”符清宵停了动作,绵绵便凑上前胡乱求吻。
他喜欢她的笨拙与yín_dàng。
单看二人形容,除了绵绵一只腿光裸,皆是衣衫完好。相携而舞,款款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