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一直是个运动痴儿。自从重生以后,身子更是娇娇柔柔的。
“这可是关乎班级荣誉。你可不会就这么事不关己,刚好一千五缺人,你要不要给咱们班争争光?”张霞说得轻松。
“张霞,你别欺人太甚,这本来就是自愿的,你让米米跑就跑?再说她这小身板儿,你不怕出什么事儿?”花花是个直性子,直接怼了回去。
“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个建议?有些人待在班里两年了,偏偏啥事儿也不做,你说这合理吗?”张霞瞥了一眼岑米米。
“一千五我去。”岑米米举手。
运动会当天,阳光普照,天气炎热。
“你跑一千五行吗?”湛蓝关心地问道,他穿着篮球服,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帅气逼人。
岑米米眉头皱的深深的,跟个小老太太似的。看着漫长的跑道,一千五啊,让你逞强!岑米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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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他!日日夜夜騷擾她,否則她才不會做這種羞人的夢呢!
湛藍一下子蒙了。一起床就瞪他幹嗎?那兩腮鼓的就跟氣球似的,難道他做了什麼討人嫌的事兒?半晌後反應過來,原來他家米米有隱藏的起床氣!
大約是想法變了,岑米米看湛藍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特別是每次當他靠近自己的時候,岑米米整個人都快不能動了,緊張的不像話,身體的反應遠遠大於她的預期。這副模樣倒是極大地取悅了湛藍,她越是難堪不安,湛藍心裡頭的壞想法越發肆意囂張。
星期五全年級開會,湛藍坐在岑米米後邊。兩人靠的很近,湛藍的指尖捏著岑米米近乎透明的耳垂,隨意地揉捏著,眼神確實漫不經意。隔壁傳來窸窸窣窣的碎語,似是在討論他們。
岑米米沒有第一次那麼緊張了。反正兩人的傳言已經鋪天蓋地,不是她一張嘴能夠解釋清楚的。可是,他的手指極具挑逗性的在揉搓著她的耳垂,身體的反應卻是很難言喻。酥酥麻麻的,好像一絲電流從耳垂蔓延到了全身,岑米米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
她費盡力氣轉過後,“你別摸我耳朵好不好?”
“不喜歡摸耳朵?那摸頭髮好不好?”湛藍絲毫沒把岑米米的反抗當回事兒。這個時候的湛藍還不是老手,也不知道面色通紅的岑米米是被他無意間摸到了敏感點。
“那麼希望同學們下周運動會上好好表現!”一直暈暈乎乎的岑米米只聽到了最後一句話。
“一千五女生有沒有人啊?”體育委員在班上給同學報名。一千五是個冷門項目,又累又不討好,一直沒人參加。偏偏每個班至少去兩個人,現下已經有個運動健兒報名了,剩下一個名額,體育委員王建也是苦惱的很。
“岑米米,你參加了什麼?”張霞捧著一堆作業本準備去辦公室。似乎只是照常詢問,可是眼裡的不懷好意卻出賣了她。
“我體育不太好。”岑米米一直是個運動癡兒。自從重生以後,身子更是嬌嬌柔柔的。
“這可是關乎班級榮譽。你可不會就這麼事不關己,剛好一千五缺人,你要不要給咱們班爭爭光?”張霞說得輕鬆。
“張霞,你別欺人太甚,這本來就是自願的,你讓米米跑就跑?再說她這小身板兒,你不怕出什麼事兒?”花花是個直性子,直接懟了回去。
“我也沒說什麼啊,不就是個建議?有些人待在班裡兩年了,偏偏啥事兒也不做,你說這合理嗎?”張霞瞥了一眼岑米米。
“一千五我去。”岑米米舉手。
運動會當天,陽光普照,天氣炎熱。
“你跑一千五行嗎?”湛藍關心地問道,他穿著籃球服,陽光從他背後照過來,帥氣逼人。
岑米米眉頭皺的深深的,跟個小老太太似的。看著漫長的跑道,一千五啊,讓你逞強!岑米米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刮子。
重生之被男神扑倒了(十一)
艳阳当空,岑米米还没有开始跑就觉得腿软了。
“哔!”一声令下。所有运动员如离弦的箭。
“快点儿,再快点儿!”岑米米对自己说。一圈过后,岑米米头开始发晕。可是一千五还得三圈多呢。
第二圈,岑米米已经是倒数几名了。不少没有耐心的已经开始放弃了,岑米米咬着牙,仅仅是为了自己班,就算是最后一名,也不能这么轻易放弃。湛蓝不知何时已经在跑到里面,跟着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