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道人却尝到了自作孽的恶果,他也憋了许久,下身涨得都快爆了,可眼瞅着流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也不敢贸然入她,一时情急,索性将她侧搂在怀里,双腿合拢,将自己那硬到极致的勃发挤到她腿根儿处chōu_chā。
被他弄了片刻,流光方稍回过些神儿来。男人的口手带来的高潮与被那阳物干出来的略有不同,是以此时她虽刚从顶峰下来,但还是想要。一边厢下腹空虚得要命,另一边心里又恼他逗弄自己,流光双腿用力一夹,咬着他的肩嚷道,“坏人,还不快给我。”
男人勃起良久,得以在她那娇嫩的腿间解纾一番受用无比,此时被她忽地一夹,腰眼发麻,咬着牙道,“唔…不行了…一会儿…啊哈…再喂你。”说着那分身便在她腿间泄出一发浓精。
流光被他烫得一哆嗦,更加怒了,想着这混蛋都这样儿了还如此恶质地不喂自己,简直是仗势欺人,丝毫没想到他是在为自己考虑。思绪转动,大力将他一推,扶着那方发泄完的硬挺物什就吞了下去。这一下吃得极深,让她不禁“呃”地吟了出声,又胀又满,就是这种感觉,才让她飘飘荡荡的心有了着落。
曲道人才反应过来,便见她在自己身上迫不及待地上下起伏,大掌摸上那臀狠狠捏了下道,“小sāo_huò,真会闹。”
流光正吃得过瘾,话都不愿多说,白他一眼,哼唧道,“坏东西,还说我…人家都那样求你了,也不喂我。就知道…啊…欺负人。”
“哪里敢欺负你了?哥哥这不都是在伺候我这娇妹妹嘛!”曲道人方才发过一次,如今被她这么吃着,舒坦放松,神色间游刃有余,心里还暗自庆兴。原来他吃了上次的教训,长了记性,这次留了个心,在刚才出精时收了力。那精水儿是流泻而非激射而出,因此现下他那物毫无委顿之色,亦不会过于敏感,才能及时伺候这馋狠了的女人。chōu_chā之间,她体内水意充沛,穴里的嫩肉如饥似渴地吸着他的大家伙,显是极为情动。曲道人见她爽利得都快支不住身子了,忙扶着她换了个姿势,一边挺动,一边说着诨话,“把妹妹饿着了,是哥哥不好…要哥哥怎么喂你?嗯?是快点儿还是慢点儿?深点儿…唔…还是浅点儿?”
流光得以躺着享受,又感身下充实,才开心了几分,颦着双眉拉过他那两只大手放在自己胸口,命令道,“揉揉…嗯…想你…喜欢你…啊…这么弄…”男人从善如流,双掌拢着那美物,时而打着转儿地爱抚,时而粗暴地揉捏。流光又爱又恨。她刚才自己弄了那么久都不得劲儿,偏偏他这么一摸,自己身子都酥了,真是上辈子欠他的,不禁抬眸瞪他。
曲道人全没想到她这是在瞪自己,那杏眼含情,迷醉又勾人,明明是舒坦到了……真是个难伺候的。如是想着,男人忽地笑了,就着这个姿势附身便吻上那红唇。流光只及在他口中“啊”地一呼,便被他亲得魂飞魄散,什么气也消了,自动自发地用身子攀上那健壮的男体,两人这般交颈缠绵,宛如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流光有些受不住了,勉力挣脱了他的口舌,低声喃道,“好哥哥,不成了…给我…都喂给我…啊…真的…不成了…”
曲道人用胸膛抵住她的双峰,探了只手去侍弄那花蕊,下身大开大阖又入得迅猛,含着她的耳垂吮吸。这么好的女人昏了头,偏对自己如痴如狂,他自然是要好好喂她的,都喂给她,让她一辈子都饱饱的。来不及意识到自己生了什么念头,曲道人便被她吸得“嘶”地一声,那高潮时颤栗抽搐的穴儿裹得他欲仙欲死,不再坚持,又抽动了几下便交代给了她。
事后曲道人一手揽着她一手按揉着她的小腹,笑道,“这回高兴了?”
流光软软地摊在他怀里,玩着他的手指答道,“嗯,道爷你刀法好,活儿也好,下得武场,上得卧床,好用得紧。”满意地点点头,忽而含笑望他,“要不要考虑在奴家楼里当长工?”
曲道人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下,轻飘飘地送她两个字,“胡闹。”
江湖老(老鸨x神棍)十五【完】
没有过往,也没有未来,两人的日子过得好像一场浮世tōu_huān。谁都知道纠缠得越久便沦陷得越深,可谁也不愿出声喊停。转眼间,自曲道人折回来已有两个多月了,一桩不大不小的事故打破了这让人费心维系的僵局。
那本是个寻常夜晚,流光少不得要去前头招呼一下儿。正跟几位老客人撩骚逗闷儿间,旁边忽然挤进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