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洗漱歇息,在听闻离逝的汇报后,寝殿一人高的香炉立刻被他一脚给踹翻了个个儿,好么,他都要休息了,刘旎还和着三个男人在青楼里没有出来!
三个男人!
他不是女人不摸男人不看的吗?不是单纯害羞得什么都不懂吗?怎么就一口气和着三个男人去嫖女人?这是打算大大方方的展示他这个兄长的教诲有方,指导成功吗?
气得他立刻皇帝口谕出宫,指示某个言官立刻连夜写奏折,必须第二日早朝进行弹劾,他好有理由把那三个碍眼的男人给全部踢走。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还是压不住那怒火,一个箭步上前,抬手捏住那小下巴动作粗野的抬高,对上自己喷火的双眼,一瞧那双亮晶晶的大眼里除了无辜就是不解,一口老血猛的哽在喉头,不知道该不该吐出来。
刘旎眨巴着大眼,努力展示自己的诚意,甚至非常期待刘邰发泄出来,生气不好,可隐忍着更不好,骂吧骂吧,他一定乖乖听训,绝不还口,努力改错。
额角青筋暴跳,刘旎忍耐的闭了闭眼,在掀开那双怒不可遏的黑眸,终是冷冷开了口道:“玩得可是开心?”手指用力捏紧那下巴,哪怕刘旎皱了皱眉,也没有放松,“女人的滋味好么?”
下颌的疼痛让大眼儿染上了水光,刘旎忍住那被钳制的痛感,老实回答:“臣弟没有碰女人。”
刘邰冷哼一声:“那是玩男人了?”
淫秽的字眼让刘旎有些不自在,觉察到脸上浮上燥热,却不能移开与刘邰对视的目光,“没有。”嗓音有些小,他没有忘门外还有其他人在,“没有玩男人。”
刘邰眼神更是冰冷,俯头逼近,近到可以在刘旎水光荡漾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怒形于色,“那就是被男人玩了?”
这回完全无法止住上涌的热度,刘旎下意识的想躲开,可下巴上那突然加剧的力道,让他嘶的倒抽了口气,实在是太疼了,“没有被男人玩……”嘟嘟囔囔的低声回答,突然觉得委屈,自己除了皇兄谁也不想要,为什么还得被这么质疑。
憋屈的可怜神情刘邰拧紧眉头,半点没有得到安抚,反而更是怒火万丈,既然什么也没有发生,为什么要去勾栏院,而且为什么要和那三个男人去?
“疼……”刘旎到底是轻声哀求了,“皇兄,我疼。”越捏越紧的疼痛感让他快要忍受不住,泪汪汪的仰头看着刘邰,却丝毫不敢去拨开刘邰的手,连动都没敢动弹一下。
一滴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滑下脸颊,跌落在刘邰的手上,炽热灼烧却又沉重的敲醒了刘邰狂怒的神智。
蓦然松手,那白嫩的下巴上赫然是碍眼的淤红印记。
他到底在做什么啊,刘邰心尖儿一抽疼,多大的怒火也再也烧不起来了。低叹一口气,展臂将刘旎抱起来,走到窗边的胡床坐了,将他安置在腿上,轻柔的托起下巴,借阳光看那淤伤有多重。
揪住刘邰衣襟,刘旎乖乖抬着脑袋让他端详,心里的惴惴不安稍微平息,看起来是不生气了吧。
他手劲有多大自己是知道的,摸起来骨头没问题,只是这伤明日就要转淤紫,定是会要滞留上几日了。刘邰心疼又懊恼,拇指顶着那小下巴,偏头低下去,伸出舌头,小心的舔上那深红的地方,仿佛这样便可以被抚平消散似的。
刘旎轻喘口气,后腰被压得很紧,无法躲闪,只得乖顺的被抬着下巴,红着脸任刘邰舔舐,感觉那热热的湿滑蔓延到了耳后,才低唤了一声:“皇兄……”嗓子里的娇娇糯糯,听了连自己都羞躁。
反复舔吻着刘旎耳后那雪白颈项上他之前留下的浅淡青紫痕迹,刘邰慢吞吞的用鼻子顶弄他软弹的耳垂,“恩?”懒洋洋的低沉嗓音,哪里还有之前的暴怒分毫。
窜过身子的酥麻带来全身发痒的滋味,刘旎半垂下长长的睫毛,语调不知怎的,也同样的懒懒的,“臣弟错了。”
几乎要笑起来,这小东西真会挑时候。刘邰叼住那耳珠子,用牙慢慢的磨,引出刘旎的全身轻颤,才叹息若笑:“只有吾可以带你去烟花之地。”
“是。”反正他对那地方也没有兴趣,一阵阵的吮咬几乎让刘旎骨头都要酥了,无力的扭了扭头,无意的给了刘邰更多下嘴的位置,雪白的脖子全部露了出来,因为偏侧的角度,直裾袍的立领内藏着的肩颈都袒出一小片,现出了极为精致的锁骨。
迟疑了一会儿,刘邰还是不客气的侧头张口咬了下去,既然是藏在衣物里的部分,便毫无顾忌的亲啄吸吮舔咬,更是细细的咬住那层薄薄的皮,扯起来,听到耳畔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