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的幸灾乐祸道:“这次过来的是你们狼族的?他们不是号称绝不与原始兽为伍?”
“哈!”修不屑地笑了笑,丢掉一根光骨头,“怕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吧。”他看了看林小乐,又道:“好好保护她,那边我先顶着,我收到了消息,住我们这儿的豹族们最多一周后就要全体转移到七区,一定得把她给藏住,至于他们要带走多少雌兽,这次我们就不争了。”
由于吃得太多,林小乐肚子撑得难受,她茫然地听了几句他们在她头顶的交谈,便拽了拽克雷的衣袖,指了指饭桌后的沙发,得到允许后,她爬下了凳子,拖着毛毯慢慢走到沙发旁,客厅角落那个东西实在很像电视机,林小乐琢磨半天,还是觉得自己别乱动为好,站了一会,她向窗户走去,趴上窗边向外望。
窗户上面似乎并不是玻璃,质地浑浊,透光性能也一般,根本就看不清楚外面,林小乐推了推窗,发现窗户已经被锁住了。
“小雌兽,不能打开窗户哦。”路凑到她旁边说,“头狼修说过些天豹族的会离开,到时候你就能出去了,我带你去玩好不好?”路说完,又摊开手,里面滚满了圆圆的白色果实,他拉开林小乐垂到小腿旁的衣兜,把果实全都装了进去。
“呃,这个果子……谢谢……”林小乐纠结地说。
路回头偷偷看了一眼克雷与修,转过身来,脸红红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对林小乐轻轻说道:“路。”
“呼?”吃饱喝足的林小乐对学语言也来了兴趣,她学着路的发音,试着出声。
“路。”路缓慢地说,让林小乐看他的嘴型。
“路?”一看路的眼神,林小乐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得意地又唤他:“路!”哇咔咔,怎么说她也是中国人,那么难的中文都不在话下,重新学一门外语小意思啦!
“嗯,是的,我就是路!”路笑了,脸更加红了。
“我,小乐。”林小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乐。”
路很聪明,没几次他就学会了林小乐名字的发音,于是两人小乐,路,互相唤个不停,林小乐哎哎地答应着路,心里高兴得很,两人玩的相当开心,路干脆找来了纸笔,一笔一划地教她路的写法。
哎呦,他们的文字和中文很有相似之处嘛!林小乐抓着笔,那文字的笔画组合虽然陌生,但是有着中文的影子,虽然她现在还不认字,但是这些基本笔画,她有信心写的很好。
路见林小乐的小手握住那只笔有点勉强,便把笔芯抽了出来让她拿着,这下好用多了,林小乐屏气凝神,认认真真地在纸上临摹了一个路字,字体稍显稚气,却端端正正,路大喜,立刻把林小乐的真迹叠吧叠吧揣到了怀里。林小乐又好气又好笑,她还没学会呢!
这时四眼手持一只猪蹄也摸了过来,嫉妒得发毛,嘴里却泼着冷水:“这么教不符合科学理论,五区繁殖营的小兽初级课本是我编的,回头我送一本来,还有拿着笔芯怎么学得会写字,待会我给你亲手做支适合你的笔。”四眼把林小乐手里的笔芯一抽就随手扔了。
都说吃人嘴软,四眼可是刚刚才喂饱了她的功臣呢,林小乐嘿嘿一笑,冲路挤了挤眼睛,把笔芯捡了起来,搂着毛毯坐在窗边捧着本子随便写写画画,四眼瞅了瞅见她没有再写路的名字心里也平衡多了,点点头又神态自若地啃着猪蹄走开了。
克雷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一吃完饭他就开始赶人,狼狼狗狗们全都被赶了出去,修说什么也不走,理由是要看住克雷,谨防他监守自盗,他要保护未成年小雌兽。
“你不是说你要先顶着?!”克雷冒火。
“那跟我夜里住哪儿又不矛盾。”修摊了摊手。
林小乐的本子和笔芯滑到了膝盖上,她已经靠在窗户边睡熟了,克雷抢在修之前将林小乐抱了起来,这小家伙睡得昏天黑地,根本对外界的声音和动作完全没了反应,她真的很累了呢。
抖开被子,林小乐被放在了大床中央,能够平躺下来睡在被窝里当然比蜷在凳子上舒服多了,林小乐用脑袋蹭了蹭枕头,连身都没翻,开始呼呼大睡。
“吃了饭还真有点困。”修打了个呵欠,“我也睡个午觉吧。”
“得了吧。”克雷拽住要往床上蹿的修,“别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今天凌晨时,我们在五区北边消灭了一群低级古代种,从他们身上同样搜到了那种特殊的信号发射器。”
“出去说。”修拉上了窗帘,屋子里黑了下来,克雷轻轻地带上了门。
[]8 开始学习
林小乐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第二天清晨时才因为尿急被憋醒。迷迷糊糊一睁眼,林小乐终于知道为毛她一整夜觉得自己压力好大连翻身都不行,原来一左一右两条粗胳膊环绕在她身上,其中一只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