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哥哥吗?人家以为我家的房子是我哥的没我的份儿。’
‘哈哈’马思远一点儿都不掩饰‘合着他是要倒插门啊?你看,我就说吧,你把我这辆宝马给甩了,以后就只能找自行车了!不过,这哥们不是自行车,他就是一堆破铜烂铁….’
言如雪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旁边有人啊?’
‘嗯,在家呢。忙着做饭呢。’
‘喔,做啥好吃的呢?’
‘没啥,没啥事先不跟你聊了啊。有空q上聊。’
‘嗯,好,周末愉快。’
‘你也是,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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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吃饭的时候,言如雪终于没有忍住她那颗八卦的小宇宙。
‘前男友。’
‘你们关系很融洽嘛。’
‘怎么了?分手了就得做仇人?’
‘那也到不至于,只是你们这关系也太好了吧?’
‘都是朋友,偶尔关心一下也是正常。’
‘你去相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哪天晚上不是喝的醉醺醺的,你会关心我的事儿?’在安小徒的眼里,言如雪是地地道道的酒鬼,每天晚上都有应酬,都有安排,都有活动,比胡dà_boss都忙,整天日理万机的。
手机响,言如雪没有继续跟安小徒计较。
‘小琛,怎么?’
‘姐,要不要去看看爷爷,你好久都没有去了。’
‘嗯,你今天过去?’
‘问问你过去不过去,咱们俩一起。’
‘行,你过来接我吧,我就不开车子了。’
‘好,等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大忙人又有安排啊?’安小徒从来就不会好好说话。
‘去我爷爷家。’
‘哦’安小徒的爷爷奶奶都过世的早,那一辈的老人就省下姥姥还健在。‘冰箱里有一箱土鸡蛋,厨房那个厨子里有一袋粗粮给老人带过去吧。’
‘不用。’言如雪拒绝的有些干脆让安小徒有些下不来台。
‘切!又不是给你。土鸡蛋是我哥去外地旅游从山区里带回来的,正宗的山鸡蛋,给你吃浪费了。’
‘再说吧。’
言如雪吃完了饭打了个呵欠,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着言其琛的电话,好久没有去爷爷那边了。父母离婚后,自己跟其琛就成了拖油瓶。更多的时候姐弟两个人是跟着爷爷一起长大的…
‘我今天要洗衣服,有没有要洗的,一起扔洗衣机里?’
安小徒收拾完了碗筷,打开了客厅,卧室的窗户透透气。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
‘我就是随便问一句,你别当真哈。’
‘你….无聊!’言如雪狠狠的瞪了安小徒一眼,好像刚才吃的那么香的早饭是自己烧的一样。
‘帮我把床单被套枕巾洗一下吧。你别把我的衣服跟你的一起洗,别给我染了色。’
言如雪抱着一对要洗的衣物送到了安小徒面前。
‘言言,我刚才跟你客套客套的你怎么这么实在啊?’
‘跟你还用虚伪吗?你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累啊?’
安小徒什么时候沦为菲佣了?还是不给工资的那种!!
两个人在为衣服怎么洗争论不休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言其琛到了。
‘姐,走吗?’
‘小安姐早。’
安小徒也见过言其琛几次,小孩子比言如雪招人喜欢。
‘其琛来了啊,吃早饭了吗?厨房里还有碗汤,要不嫌弃的话,我给你热热。’
‘不用,不用,我不习惯吃早餐。’
‘你们姐弟俩还真像。’
‘你等我一下我换衣服,冰箱里有鸡蛋让你小安姐给找箱子装好。’说着言大小姐很有范儿的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了门。
如果对面这个人不是言如雪的亲弟弟,安小徒真想爆粗口骂她两句,丫的,谁欠你的,上辈子真是格格啊?!心里怎么骂脸上还是一副很热情的招牌表情。
‘你坐下等她一会儿吧,女人出门都很麻烦的。’
‘嗯,可不是。’
言其琛好像深受其害似的。安小徒进了厨房把昨天才从家里带回来的山鸡蛋又原封不动的拿了出来,粗粮米也找袋子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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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如雪出门了,安小徒一个人在家里打扫卫生收拾家务,刘思齐电话打了进来声音都走样了,把安小徒吓坏了。
‘思齐,怎么了?’
‘齐齐,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小徒,那个我同事…跳楼了…刚刚,就在刚刚。’
‘思齐,别怕,慢慢说。’
‘我同事,一个大夫….刚刚从五楼跳下来了,小徒,他刚刚还跟我说话呢…’安小徒能感觉出刘思齐那种恐惧,那种无助。
‘思齐,别怕,我马上过来。’
安小徒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换着衣服,直到上了出租车电话一直都在通着。市医院门口停着几辆警车。安小徒绕过人群找到了刘思齐所在的值班室,看着她眼圈红红的,浑身还在发抖。安小徒有些心疼,轻轻的抱着她,拍着她的肩膀。
‘别怕。’角落里,安小徒轻轻的拥着刘思齐。不远处是警察,医院领导…楼下,遗体已经被移走,那滩血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小徒…’
事情发生的是如此的突然,没人察觉出他的情绪波动。他是刘思齐科里的医生,在这家医院工作好多年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从眼前一跃,消失了…给在场的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