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照拂,一直无以回报,如今听说这玉着实稀罕,第一时间就想到要孝敬堂主,堂主若是不收,让小弟还有何面目留在此处呢。”。
夏日炎见他俊眉微皱,一脸失望,心中不禁一软,忙笑道“祁兄说的是哪里话。只是你新婚燕尔,兄弟还未孝敬贺礼,反倒是受了你的礼,真是过意不去。”,祁若望展颜笑道“堂主就莫与我再客气啦。不瞒您说,这林府家大业大,小弟娶了林府千金,这万贯家财,迟早也是小弟的。”,说罢与夏日炎相顾大笑,着实是踌躇满志,得意非凡起来。
夏日炎收了那礼盒,心中高兴,携了祁若望的手道“恕兄弟冒昧,祁兄既然娶了亲,却为何不见林府办喜事呢?莫不是那林府老爷……”,祁若望神色一变,叹息道“堂主果然是圣明烛照,一眼便看到了真相。这林员外嫌弃我是个江湖人,便不愿将小姐许配与我。”。
夏日炎道“那林小姐呢?”,祁若望道“她倒是个痴心的。竟然不顾老父阻拦,私自与我订了终身。”,他犹豫了一下,又道“只是如今她离了家,我又是多年漂泊之人,一时之间竟无处可以安置于她。”。
夏日炎一听,便笑道“这有何难,祁兄若是不弃,就暂时将其安置于此处。待祁兄寻得了适宜之所,再迁居过去便是。”,祁若望闻言大喜,一揖到地道“堂主恩德,在下铭感于心。”,夏日炎道“祁兄不必多礼。既然祁兄尚未正式与林小姐办过喜事,不妨就让兄弟代劳,好生替祁兄热闹一番罢。”。
祁若望一怔,眼底暗暗划过一丝懊恼,口中却是连连道谢道“真是让堂主费心了。”,夏日炎大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道“自家兄弟,毋须客气。本堂之中也有很久没有办过喜事了,如今正好借一借祁兄的喜气,好生热闹热闹。”,他收了祁若望的厚礼,心中难免对其大增好感,故而对此事也就份外上心起来。
他笑着对祁若望道“兄弟听闻林府小姐容貌出众,想必定是美若天仙,不然也断入不了祁兄眼去。只是不知兄弟是否有幸一见?”,祁若望笑道“这坊间传闻当不得真。堂主若肯赐见,唤她进来便是。”,夏日炎一听,忙不迭道“快快有请。快快有请。”,又嗔着祁若望道“祁兄也真是的,怎么好让林小姐候在外面,也不说一声。”。
祁若望笑道“如今她既已是在下妻子,自然是要守在下的规矩。在下敬重堂主,她自然更是要恭恭敬敬。”,夏日炎听着他这番贴心入肺的马屁,不由得像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似的,周身毛孔无一不舒服妥帖。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婀娜纤瘦的身形已经款款步入屋内,身后还跟着两个大丫鬟。
只见那女子敛衽做礼道“见过堂主。”,声音清脆,倒是十分好听,再细看去,只见眉眼如画,确是好看,但若说是美若天仙,倒确是过了。再看她身后的两个丫鬟,也皆是清清爽爽,举止大方,在这小县城里,也的确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人物了。
夏日炎见了林府小姐,心中暗道“看来这坊间传言实不可信。这林府千金美则美矣,但也能算是小家碧玉,这祁若望阅女无数,怎地会对这般姿色的就认真了起来,看来缘分天定之说还真是有点讲究。”,他心中这般想着,脸上却是泛起了团团笑意,和颜悦色地与林小姐拉了几句家常,便吩咐将其安置妥当。
这林小姐与祁若望双双回到夏日炎安排的屋子里,刚一进屋,林小姐就对着祁若望道“快将这身衣服换了,再去洗洗手。”,祁若望拍了拍身上,奇道“不脏呀,今日又没去埋汰的地方。”,林小姐皱眉道“方才那人时不时的拍你的肩膀,拉你的手,还说不脏!”,祁若望恍然大悟,低声笑道“阿茵,如果我假扮着祁若望,自然免不了跟那些人拉拉扯扯。若是过分拘泥,恐怕会露了马脚。”,原来这行人,正是改头换面的楚歌四人。
胡梦茵摇头道“不成,你快去洗洗。我不喜欢你跟那个人拉拉扯扯”,楚歌正要再说,执扇早已将一盆清水放在了她跟前,笑道“胡姑娘所言极是。歌儿你就快洗洗吧。”,楚歌无奈,只好依言洗漱了一遍,苦笑道“若是这样,那我一天岂不是要洗十七八遍。”,胡梦茵噗嗤笑了出来,娇声道“谁让你一点也不躲闪。”,说着亲自过来替她换了衣衫,方才拉着她一起坐了下来。
楚歌见她面色有些疲惫,不禁柔声问道“累吗?这脸上戴着人皮/面具,不好受吧?”,胡梦茵嘟嘴道“嗯,有些不透气。”,楚歌闻言,神色便有些不忍,执扇见状,忙道“这化妆一时半会可弄不好,咱们这段时日,即便再难受,也须得忍着。可千万不能因小失大呀。”。
楚歌点头道“执扇姐姐说得极是。还有咱们相互之间的称呼,也还是按事先说的好来,方才不露马脚。”,执扇接口道“正是如此才好。”,唐情皱眉道“只是这里戒备森严,咱们又如何着手查找真相呢?”,楚歌道“无妨。咱们先在此安身下来,那夏日炎说要给我办场喜事,咱们就趁此机会,慢慢查访便是。”。
胡梦茵脸色一红,问道“什么喜事?”,楚歌道“这林府小姐与祁若望私定终身,岂不是应该拜谢天地,敬告父母么。”,她看了看胡梦茵,目光黯淡了些,又道“原本我俩的亲事,应该由师父主婚,在他老人家与你娘的见证下,你我共结连理,而如今却要在这虎狼窝中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