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魔法石制作的发光体,照亮了整个金碧辉煌的房间。
金柏全身衣衫尽散,手脚带着皮具拷链,蜷缩在偌大的柔软床榻上。尤玛手持长鞭,穿着性感的盔甲站在他的身前,每每挥动手中的皮鞭,都会在金柏的身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鞭痕,而金柏疼痛并享受着这皮鞭所带来的快感,发出极乐的喘息声,他忘我的闭上了眼睛,浑然不知有人闯入。
月礼回过神,静静的看着眼前这极为荒唐的一幕,站在他身旁的那两个嗜血战士与那干瘦男子像是傻了一样,大张着嘴,一动不动的盯着金柏那诡异却享受的表情。
空气中,只能听到皮鞭接触皮肉后发出的“啪啪”作响声,且一声比一声清脆,金柏发出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浓烈悠长,此刻金柏的脸上写满了幸福。
半晌后,见金柏任然沉醉在欢乐中,丝毫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月礼轻咳一声,大声道;“金柏大人,玛古城主有请。”
金柏眼皮微动,突然睁开了眼睛,急忙从床上坐起,险些跌下了床底,他从一旁随意的扯过一件女人衣物遮住下体,大怒间,他眼中血丝密布,说话都有些结巴。
“哪个该死的允许你们进来的!是活够了么?”金柏老脸通红死死攥着那遮体的衣物。
“金柏大人息怒,是这两个人说,玛古城主有请,属下拦他们不住,才打搅了您的美梦。”其中一个嗜血战士单膝跪地,慌忙的指着月礼说道。
“在下是玛古大人麾下新进的佣兵,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给您报喜,先前如有冒犯,请金柏大人看在家主几分薄面上,多多包涵。”月礼平静的看着金柏,轻描淡写道。
“报喜?我与玛古素无交集,他深更半夜派你来闯我寝室,打扰我的好事,这就是所谓的报喜了?”金柏嘴角抽动,瞪着月礼的眼睛,狠狠道。
月礼面不改色,心不跳,并没有去接金柏的话,反而坦然说道;“家主在得知您出一百万金币买下眼前这美人一夜后,决定将此女赠予金柏大人您。”
“赠予我?要知道这女人可是玛古赚钱的物件,当初老夫愿出高价买下此女,他都没有答应,现在却说要赠予我,你可是在拿我开玩笑?若是你说不出个缘由,今天怕是走不出这个门去。”金柏绷着脸,一个巴掌大的黑色水晶球突兀出现在他的手中,他说话间吹动嘴边的长须,神情甚是威严。
“此事在下并不知情,家主也未曾说与我听,我只知家主似是有要事相求,所以才深夜派我至此打扰于您,并赠予美人,只为请您前去一叙。”月礼依旧平静,抬眼看向金柏的眼睛。
“身为高高在上的城主,居然有求于老夫?我只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大事,能使得这无所不能的城主大人,连夜来请我叙话,既然是有要事相求,为何他不亲自前来。”金柏眉眼转动,沉默片刻后再次开口道。
“家主事务繁忙,无暇出面,只好请在下前来请您到府上一叙,待您亲至,再亲自向您赔罪,至于是何事有求于您,赎在下不知。若您不愿前去,在下这就退去,回府向家主复命。”月礼向后退了半步,准备转身离去。
站在月礼身旁的那名干瘦男子楞了一下,也是准备退出门外。
正当月礼将要走出门外时,金柏慢悠悠开口道;“在门外等我。”
“是。”月礼回过身,微微低头。
“你们两个蠢货还在这里站着做什么!等死么?”金柏指着站在一旁不知所得的两个嗜血战士,大叫道。
“是!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这两人对视一眼,连滚带爬的走出了房间,匆忙间二人居然是忘记了关门。
“瞎了眼的!蠢货!把门关上!”屋中,金柏大吼一声,声音中的愤怒之意,如响雷一般,在这两个嗜血战士耳中炸开。
两人把门关上以后,站在一旁像是惊弓之鸟一般不停的颤抖。
月礼用手拍了拍干瘦男子的肩膀,说道;“准备带路。”
“是,是。”干瘦男子咽了口吐沫,连连点头。
片刻后,金柏在尤玛的搀扶下,手持水晶手杖从屋中走出,他用手杖在地上重重一敲,低声道;“今日你们闯进我房间中所看到的事情,如果我再听到有其他人说起,那么,你们就都别活了。”
月礼不作声色的点了点头,向着楼下走去,他的脚步稍慢,恰好与那干瘦男子并排。
干瘦男子,与那金发碧眼的女人通报一声后,便带着金柏与尤玛出了快活楼。
月礼与干瘦男子走在前方,当月礼看到门外等候的灰阎时,却又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模样,看也不看的从灰阎身旁走过。
灰阎很识相的没有答话,他装作一个醉鬼,很是随意的扶着墙,慢慢坐下,将那躺在一旁的少年,遮得严严实实。
当月礼带着金柏一行离开以后,灰阎全力一跃,站到了快活楼的屋顶,他大声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哎,多好的一个地方啊,月竟然让我亲手毁掉它,真是有些不忍心啊,再见了.......快活楼。”
漫漫长夜已过大半,月礼走在干瘦男子的身侧,带着行动缓慢的金柏,正在前往城主府的路上。
这时,玫瑰带着那两个魔剑士已经抢下了那满载的一百万金币。
玫瑰收回手中的阔剑,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个破城主怎么当得?报出他的名号后,这地上七八个人居然没一个怕他的。而且,这一百万金币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