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在哪里,她怎么样了?”左传秋着急,一见到他进来,上前就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到门上去。
祝总看着左传秋左臂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很意外她竟然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力气来,有些战战兢兢的说:“她在家里,很好!只是脸上好像有巴掌印,我问她她也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络在一旁制止左传秋动粗,左传秋才将祝总放过;“那她干嘛不让我进去?”
“她说她不想见你!”祝总汕然的看着她,然后坐到位子上去。唐非凡不想见,他也没有办法不是。
左传秋不由的失落起来,回想曾对金芳说作为同性恋的自己也可以为她去死;现在她肯为唐非凡去死了,可唐非凡连见她一面都不肯。她想,唐非凡也肯定不稀罕她这条肯为她死的命。
她不由的笑自己真是个可怜又可恨的人,她对金芳好,人家不稀罕。唐非凡对她好的时候,自己却还一头扎在金芳给的虚假世界里等待着,等她幡然醒悟的时候,唐非凡也已经不稀罕她了。
她觉得自己失败透了,还说什么当年的神话和光环;兴许早前自己就已经把这些光环和不败都预支光了,现在才这么狼狈着。
夏络和祝总看着她这样的失落,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两个人面面相觑的打量着,谁也没有上前。
夏络下了班回到家的时候,项洋接过她的包放好,甚至为她蹲下换鞋,这些举动都叫夏络觉得寒毛直竖。还有把家里收拾得出奇的干净,一尘不染;这种干净整洁到夏络都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感。
其实最怪的还是项洋,那副乖顺温柔的模样就类似于那种动漫里才能看到的恭顺又能干的女仆,叫夏络无时无刻没有一种让人觉得寒毛发颤的感觉。
“项洋,你没事吧?”在家呆了半天,夏络实在讲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感觉,真得开口问她。
项洋微微的笑着;“没事啊。有什么问题吗?”
夏络当然挑不出问题来,她把什么都做得无以挑剔,让她能有什么问题。
“我今天回去看我爷爷了。”项洋提了水想给夏络洗脚,跪在地上要给她脱袜子。
夏络一个激灵避开她的动作:“你起来,我自己来。”
项洋便很听话的起来,坐在她旁边给她剥橘子。
夏络见她不主动说回家的事,就自己又开口问:“那你爷爷怎么样了?”
“在床上躺着,已经下不来了。”项洋淡淡的说着,不像以往会带着紧张和哀伤的情绪。
夏络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没见有下文,有点纳闷,又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那你爸呢?”
“不勉强我了。”项洋还是这副淡淡的样子。
夏络觉得她好奇怪,提到她生命里最重要的这两个人,她应该为其中一个紧张,为另外一个气愤才对。怎么突然这态度就完全变了样了呢?
“呵呵,那就好。”夏络有些尴尬,听说她爸不勉强她了,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继续吊着颗心,也就还是七上八下着;比先前那种愤慨还要觉得怪异。
“啊,项洋。我们周六去看电影吧?小薛说可以弄到些票,问我要不要去。不如我们一起去吧。”夏络头一次约项洋去看电影,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要约她;那双眼看着项洋脸上淡淡的表情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啊!你想去我一定陪你的。”项洋剥了一片橘子递到夏络嘴边。
夏络一怔,还是把嘴张开吃了进去,但还是觉得她这反应不对,若换了平时项洋肯定会非常高兴的;可这是怎么了?还说如果是夏络想去,她就陪着;这让夏络百思不得其解。
夜里要睡的时候,项洋主动要求给夏络暖被窝;虽然夏络百般拒绝可还是抵不过她的强硬。
“暖好了,你可以睡了。”项洋觉得暖得差不多了,才出来叫夏络睡觉。
夏络尴尬的无地自容,可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得上班,也只好硬着头地钻进去。
当她看着项洋走出卧室那刚从被窝里出来时颤抖的模样,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沙发一定不够暖和吧?被子够盖吗?”
项洋笑了笑:“睡习惯就好。”
夏络红了脸,心里准备了一句话,憋了半天才说:“你……你要不要……到床上来睡?”
项洋一愣,表情一下子变得忧伤起来,站在床边看了夏络半天;把夏络看得脸上烧得火辣辣的。
夏络见她无动于衷,以为她不愿意,“你要是不乐意,赶紧回沙发去盖被子。别站在这里,会着凉的。昨晚跪了一夜,也受了些风寒吧?”
项洋鼻子一酸,眼泪就无声的掉了下来,她赶忙扭过头用手擦掉。然后轻轻的上了夏络的床,钻进被窝里去,却不敢贴夏络太近。因为留了缝冷风就灌了进来,叫夏络打了个冷颤,不由的向她靠了靠。
可项洋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着,什么非份的事也没有做。夏络也提了一会儿胆,可敌不过睡意袭来,不久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
左传秋特地把自己上次跟夏络出去淘来的咖啡正品拿到楼上来,见到唐非凡不在,就搁在她的桌面上了。她想,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为唐非凡送咖啡了,这段恋情她也早就应该去接受已经不存在的事实了。
夏络在位子上发着呆,还想着项洋带给她的那种怪异的感觉,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左传秋进来了。
直到左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