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已经吃了药,再睡会儿你的烧应该就退下去了。”夏络果断拒绝,不可能因为她突然出现就不上班。
“求你了,别去。”项洋耍起了孩子气就是不肯给夏络走。
夏络有些不耐,欲挣脱:“不可以不去上班!”
谁知项洋一下从沙发上探起半个身子,死死的将夏络的腰抱住,大声嚷道:“不准你消失啊,我再也不会让你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没有要消失啊,我只是去上班,晚上就回来的。”夏络无奈了,项洋这是耍赖啊。
可是任夏络怎么说都于事无补,项洋就是死都不撒手。没法子,夏络只得给唐非凡打了个电话,请一天的假。
好不容易挨过了这一天,左传秋听说夏络没来上班,就跑过来了。
“你干嘛不来上班?有什么事情吗?”左传秋按门铃等夏络开了门,就先问她。
夏络有些无奈的指了指睡在沙发上的项洋:“瘟神来了。”
左传秋进了门,搓了搓手:“她来了你干嘛不上班,她不是回家去了吗?来你这儿干嘛?”
夏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项洋:“烧了一天一夜了,打死不肯去医院;而且,好像脑袋有些不正常了。”
“哈?”左传秋以为项洋是烧坏了头了:“脑袋给烧坏了?”
夏络摇摇头:“好像回家后遭到了非人待遇。”
左传秋探身看了看项洋,见她睡得并不安稳,在梦中嘴里还不停歇;“她好像瘦了好多,头发都留到可以扎起来了。”
夏络叹了口气,给她额头上的毛巾用冷水洗了一下再盖回去:“等她醒了再慢慢问她吧。”
两个人正说着话,项洋却咳嗽了一声醒过来,睁眼看到屋里站了个人,猛然一下坐起来狠狠的盯着左传秋,目露凶光。
夏络和左传秋都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皆是一头雾水,左传秋更是被她杀人的目光弄得心惊胆颤。
“你醒了吗?好点没?”夏络试探的走近她,想摸一摸她的额头,给她探一□温。
“干嘛让陌生人进来,又是来给我洗脑的?”项洋瞪着左传秋问夏络。
左传秋一下无语,明明算是彼此认识的;夏络也是有些无语:“这是安阳国际的左总啊,之前你不是认识吗?”
“七大姑八大姨都是我应该认识的,可我一个也没见过,为什么连你们这些平时里见不着脸面的人都要来给我洗脑,爱上女人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你们非要来折磨我?”项洋自顾自的说着别人都听不懂的话,听着好像说着烧糊涂了的糊话。
左传秋把夏络拉到一边:“你确实她的精神还是正常的?”
夏络也一脸的茫然,给不了答案:“可能她还没休息够,左总别介意啊。”
夏络又走回去问项洋:“项洋,你知道我是谁吧?”
项洋一下笑起来:“当然知道,我最爱的人,我最喜欢的夏络。”
夏络心里荡过一丝苦涩:“那你能告诉我,你回家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慢慢说,不然我们可能没有办法一下子就能理解。”
项洋脸上的笑瞬间就塌了下去,表情变得十分痛苦,她闭上眼睛用右手盖住双眼,手指捏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并不愿意想起那些遭遇。然后,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愿意多说一句。
夏络无奈的站起来走到左传秋身上:“今天我试了一天了,只要我一问她,她就是这副样子。”
“看来她真的很痛苦的样子。”左传秋这么听说也就不勉强要知道:“既然这样子,那还是不要逼她了吧。”
“嗯,等她情况好点再问吧。”夏络又问:“左总今天不用去陪金老师吗?”
左传秋脸上有些悻悻,“她妈妈打电话来不准我上她住的地方去。”
“啊,我之前是有听辛子荣说她父母是回国了,她妈妈不喜欢你?”夏络如是猜测着。
“嗯,算是。一听说金老师找了女人,就从法国飞回来了。”左传秋其实已经并不在意金芳的父母对她的喜恶,她想要了解的是这一切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那左总会不会觉得很难做,很难过?”夏络小声的嘀咕,又开始为左传秋渐渐难过起来。
左传秋违心的笑了笑:“别担心,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夏络谢谢你啊,这么多年来唯一懂我的就是你了,还真有些可惜在学校的时候没有认识你,如果当时就认识你的话,也许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事了。”
“也许这些都是时间注定的,谁也无法改变什么不是吗?”夏络有点哀伤,为左传秋现在对以前不同心态的感慨,从回到瑞安和现在站在她面前。
左传秋笑了笑,她知道夏络在为她难过;她上前抱了抱夏络,对她的这种难过做一些回应。
可是,没想到项洋一下暴起,粗暴的将左传秋推开:“夏络是我的,别以为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可以趁虚而入,你已经有唐非凡了,为什么还要来跟我抢,我好不容易才回到她身边?!”
左传秋被她推了一个踉跄,夏络被她挡在身后,她那一副视死相拼的态度,叫这两个人都好生生的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我让你到我家来,不是让你发神经的。”夏络被她突然的举动吓着,平静过来后有些恼火,她这一惊一乍的心脏病都能给她吓出来了。
左传秋也有些吓着,平复之后悠悠的说了句:“我跟非凡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