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她这人脑子怕是真烧糊涂了,你别听她的。”夏络代替项洋跟左传秋道歉。
左传秋其实也有些看得出来金芳表里不一的苗头,特别是她父母回国之后,她的性情就变了许多,现在虽然听项洋这么讲,也是没有多少吃惊的,反过来安慰夏络:“没关系,日久见人心的,时间会告诉我她讲的是对还是错。”
夏络看了看项洋,对左传秋说:“左总要不先回去吧,我没有什么事的,明天就回去上班了。你在这里怕她一会儿还要发神经。”
左传秋知道夏络是怕项洋说金芳的不好,让自己难堪,也就笑笑说:“没事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夏络说着开了门,送左传秋下去。
左传秋才上了车,金芳就打电话过来:“小左,来我这里过夜。”
左传秋一愣,“你又想我替你演什么戏?”
“亲密戏啊,我跟你拍拖,哪儿有你从来不在这边过夜的道理?”左传秋听金芳的语气,她似乎挺开心。
左传秋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花招:“你妈打电话来跟我说了,叫我不要随便到你那边去。”
“你跟我拍拖还是跟我妈拍拖?”金芳反问将她一军;随即又给点甜头:“你要是来的话,就让你亲一下我的手。”
左传秋有些切齿,金芳明摆着拿自己喜欢她当特技来使唤了;于是,她也反将一军:“亲手可不行,起码要亲嘴,还得是法式的。然后,今晚一起睡。”
“你!不要得寸进尺。”金芳没料到她会反击。
左传秋嘴角一扯,暗暗笑起来:“我等了你这么多年,这点好处都捞不着,还要替你演戏,可不划算,当演员的还有酬劳呢!”
“哼,你不来就算了,手也没你的份了。”金芳耍起无赖,想令左传秋先着急。
左传秋知道她的伎俩:“嗯,那我可要回家咯,你爸妈那边还是自己应付吧。金老师在我心目中向来是聪慧美丽的雅典娜化身,这点小事肯定没有问题的。你要是不肯回法国,你爸妈也不可能绑着你回去的是吧。我这个角色可有可无也是没所谓的。”
“行啊你左传秋,现在跟我玩起心理战来了。行吧,你来吧,先过来再说。”金芳算是知道左传秋想要反被动为主动了;不过,也不怕她玩花样。
左传秋启动车子,“行啊,别吝啬我想要的就可以了。”
“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金母开的门,见门外是左传秋,直接发难。
左传秋笑了笑:“伯母,是金老师特地叫我来的;而且,如果一定要追究的话,这层楼是我们公司租的,你们是不可以住在这里的,做为账务经理,我有义务对这层楼房的日常支出进行监督。”
金母一下被堵了口,冲着房间喊:“金芳,这就是你交的女朋友吗?说的这什么话?这是想赶我们走?这是你的意思吧,你就这么讨厌我们管你吗?”
金芳优雅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上来牵左传秋的手,笑着对自己的母亲说:“哪能,小左说的也没有错啦。这房子是人家的,你也没有理由不让做主人的回家不是?”
左传秋借机揉了揉金芳的头,一脸的宠溺:“如果公司的预资有超额的话,就由我来支付好了,就让我向伯父伯母尽尽孝心。”
金芳被她这样揉着发心里满是嫌弃,笑着将她的手扯下来:“爸妈暂住而已,让安阳有超支的话,那真是怪不好意思的,我会来负责的。”
“行了,你们少在我面前恶心了,想我走也成,你明天就跟我回法国去。”金母已经被眼前这两个的亲昵弄得混身都不舒坦,不想跟她们多说废话。
金芳贴进了左传秋站着,紧紧缠绕彼此的手指:“那可不行,小左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我爱她,我喜欢她。”
左传秋被这话听得周身一颤,作戏的兴致一下子败了下去,心里头那些哀伤漫上眼睛,痴痴的看着金芳。可她偏又知道,金芳这是刻意做给自己的母亲看,说的这些都不过是刻意预备给她母亲听的台词,与真爱自己与否无关。
可是,左传秋还是有那么点奢望这是真实语话;哪怕是一场梦也可以,只要别醒来。
“你,你就是个变态,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金母被金芳气到,愤愤的坐到沙发上;在一旁一直不吭声的金父不停的给她顺气。
左传秋被金母的这句话打回到现实中,有些无声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就觉得胸口闷得难受。
“不管你这么多,你老人家自己衡量吧。”金芳拉着左传秋回房:“走,我们到房里去说话。”
“简直叫人气死了嘛,”金左两个进了房间还能听到金母的叨念。
关了门,左传秋横躺在房间的床上,金芳在对着镜子卸妆,一时无话。
左传秋其实挺想问金芳出了国之后的事情,还有为什么要找她演戏的原因,可是话到嘴边却咽了几回;她想在这个时候金芳肯定还不会这么早跟自己摊牌的。
今晚她叫自己过来过夜,无非也就是更想做给金母看,既然还有做戏的必要,那肯定还没有到说出原由的时候。
左传秋嗅着这房间里的味道,空气里有着淡淡的清香,这种香味跟金芳平日里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好闻;一时左传秋竟然有些沉醉起来。
可是,猛然之间,唐非凡就从脑海里疾疾掠过,叫她吓了一跳。
不过,她很快就将唐非凡的身影在脑海里抹掉,她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