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这一行人就先行离开。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跟她出去吃饭,被她爸爸的人找上了。那些人把我们带到了游轮上,她爸在游轮上给她办了生日宴会;我想她并非出于自愿的,可她爸在宴会上宣布了她跟别的公司的千金的婚讯;她一激动就从游轮上跳下去。”夏络捧着热水,给左传秋讲些这件事情;“我叫了快艇,以游轮为中心搜寻了五十米的范围,可是连她的影子也没有找她;这么冷的天,这么冷的海水,她不溺死也要冻死了。”
左传秋听了也觉得有些犯难,不禁抱怨道:“今年怎么这么多闹心的事?那你为什么也全身湿淋淋的?”
夏络还有些哽咽:“不小心掉到水里了,所以快艇要求我回来,没让我继续找下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左传秋问她。
夏络抓起头来:“当然是继续找啊,不快点找到她,她肯定会死的。”
左传秋点点头:“好,那你先休息一下,我来雇人,雇些快艇去海上找,我们再报警,请求出动海上救生队好不好。”
夏络吞咽了一下:“这些,她爸爸都做了。可是,项洋就是不想见她爸爸,就算她没事,也不会出来的,还得我去找她。”
“那我跟你去。”左传秋不放心夏络大晚上的一个人出海。lt;
brgt; 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搜救的快艇已经没有了汽油,快艇上的夏络和左传秋也已经呼喊的哑了声音;这搜救范围也从五十米扩大到了一百米,可是还是毫无结果,完全没有项洋的踪迹。这样一来,夏络也不由的绝望了,一种极度难过的心情正的侵袭着她;她不可否认这是失去项洋的难过。
拓展之后的双休;夏络一个人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海上救助队没有任何项洋的消息给到她;她想或许真的已经凶多吉少了。也许,不久以后在某个离这里数百海里的沙滩上会发现项洋浮肿又腐烂的尸体。
夏络妄图在记忆里搜索一些关于项洋的记忆,但发现其实很难;自己从来目光都不曾放在她身上过,哪怕她不停的缠住自己,以致于现在想要回想起来才发现能记住的关于她的东西太少太少。
夏络去翻了自己的电脑,想查看一下很多年以前在网上跟她聊天时的一次记录。但是,电脑重装了几次系统之后,那些记录也都如现在的她一样已经在自己不经意之间全部都没有了。
夏络有些失落;不,是十分的失落;她去阳台看看覃小铃去日本前留下的那棵小盆栽,可是很遗憾的时候早就已经枯萎成了一片黑泥。
于是,夏络心里又多了一份愧疚,是对覃小铃的愧疚,这盆栽先前自己眼睛不好的时候一直是项洋在照顾的,自己未曾过问过。项洋走了之后,自己也一早就将它忘在脑后了,现在当自己想要追寻那些美好的过往的时候,就什么也、什么都没有剩下来给自己观赏了。
这也许也是生活对夏络的一种惩罚吧,她不停的把目光留在别人身上,一如左传秋。从中学到高中,不停的关注着左传秋与金芳;到了安阳又不停关注着左金唐;却忘记了关注自己身边的人;而自己从来没有过意识。
“叮咚……”左传秋拎了两碗肉粥,按下了夏络家的门铃。
夏络慵懒的起身,从猫眼里看出去,发现是左传秋;可她并不想开门让她进来。在这个时候,她心里对左传秋有了些排斥,有些恨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把目光投放在她这个陌生人身上,而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在网上跟项洋相识的时候,夏络觉得自己是十分的愉快的,她自觉自己是个自闭的人,生活里没有朋友,在她身边来往的人不少,企图走入她心里的人也不少,可她都未曾给人家正眼,才导致了自己人际关系为零的结果。若要算计,这些都得怪左传秋把自己吸引得太过份了,以致到了今天因为左传秋她什么都没有。
所以她对门外的人说:“左总,你走吧。我想自己静一会儿。”
左传秋在门外听了有些担心,用力的敲了几下门:“夏络你没事吧?”
夏络叹息了一下:“我没事,你走吧。”
“你不用担心,一定会找到项洋的;她爸爸还在海边致力寻找,应该很快就有结果的。”左传秋以为她是在担心找不到项洋。
夏络靠着门蹲下去,觉得头痛得很;转瞬之间的念想发现自己总说左传秋在偶像光环里没有成长起来;其实自己也一样,还像个喜欢追星的小孩,也不过是盲目的往偶像星光熠熠里奔跑,却忘记了自己也要成长,也要有自己的感情和生活。
“那,我走了。我买了粥,搁你门口了,你一会儿出来拿一下,吃了它别饿着。”左传秋见她半天没动静,想来是真的不想开门,就把粥给搁下。
左传秋下了楼,这个双休也没有空闲啊,金芳那边的戏还要继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这种让她反感的把戏。
当她敲开金芳家的门时,搂着金芳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吃尽了她的豆腐。
金芳以极度嫌恶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她,她左传秋还真是瞪鼻子上脸了,有油就揩有豆腐就吃,真是叫她憋气上火。
“伯父伯母,我这今天休息耶,带你们逛逛市里,买几件漂亮衣服吧。也给我尽点做女媳妇的孝心怎么样?”左传秋撑住沙发椅背,笑嘻嘻的对着金父金母说。
金母拿着本杂志不停的给自己扇风,可这大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