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月下撑舟的背影,被酒意熏染的脑子越加混乱了。真是没出息,怎么……怎么又被他这么轻易地骗来了?以前的帐还没算呢。
抬眼望去,春浓的河道水波澄静,暗香荡漾。丛林茂密,宛若迷宫,行舟水路前,不知折了多少折,令人眼花缭乱。
她探出身去,但见月影摇落,舟边环绕无数花瓣,也不知粉蕊究竟何处而来,也许是多情地追逐了长长切切的一段。落花有意,她忽然又难过了起来,可是……他真的、真的对她……
也许不是这样的。她无法不为他心神动摇,从小一块儿长大,即使每岁也就相见一次,她好似早已将他视为自己所有……
可是这样的人,真的能被她留住吗?
恍恍惚惚,舟迴路迷,不知驶向何处。舟旁的落花,也尽数变成青莲淡紫之色。
“珊珊,喜欢吗?”他停泊至一处嶙峋春湾,月华被参差碧树切分,更觉婆娑,一股似浓似淡的香气,轻纱般漫来。但见澄澈如水的月光下,数十株紫藤花悄然绽放,无数花穗垂落,窈窕繁葩,蒸成一片淡紫烟霞,浓浓淡淡的一路晕染了开去。
空幽而烂漫,夜风清凉,落英缤纷,似无数半透明紫蝶飞舞,整个幽深的野湾紫光流动,如梦似幻,宛若仙境。
她神魂迷离地伸出掌心去接那花瓣,却被他一把又握住掌心。“珊珊,只有四层的“月华真诀”是不够的……”
“嗯?”她呵气如兰,傻乎乎地问,“那……怎么可能一天之内就突破?”
他含住春葱一般的指尖,舌尖极具qíng_sè一点点舔着,仔仔细细地吻遍每一寸肌肤,“珊珊……我的元阳还在……”
因着他的放浪,她浑身颤抖了起来。一只娇巧兰掌被他捉住,别有深意地带到他腿间。绵软忽地被半引诱半被动地握住一根怒张的玉柱,她吓得就要放开,他却不肯。隔着衣物,依然可以感觉到那强劲的搏动,炽热得令她觉得自己掌心就要烧起来一般。
腰身酥软,瘫倒下来。他顺势禁锢住她,巨掌轻轻松松地制约住她白玉花枝般的手腕。“珊珊,珊珊,就是你以前要看的……我也想看看你……”
另一只手扯开她衣裳,两只饱胀如凝脂堆就的雪乳弹跳而出,无比惊人柔腴。峰顶两粒淡粉脂玉微微颤抖,诱人采撷。
她羞愤得玉面生春,“林疏寒!”
他胸膛却压了下来,含住她殷红的朱唇,好一阵含吮。酒香染遍,清例中带淡甜,灵舌轻轻扣着牙关,便乘机溜了进去,角逐那丁香密密细吻。她心醉神迷,竟忍不住去纠缠,林疏寒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那滑腻腻的莲舌吐了过去,交给他吸吮。
玉手松开,迷迷糊糊间来回抚摸他强壮的颈后,又沿着衣领和前襟探入,努力想贴近他。他再刚硬的心亦融成岩浆,更何况……她之于他,不仅仅只是恋慕而已啊……
她面颊滚烫,芳心悸动,春潮暗生,仰面对上他深沉的眼。忽然觉得胸前的两粒尖儿,意外地麻痒,好想、好想让他来揉捏……
他却高高抬起她一只如瓷似玉的腿儿,把玩着她赤裸秀巧的莲足。弧度优美,白腻胜雪。她喘息着,看着他细细摩挲莲底的窝心处的嫩肉,浑身颤抖,只觉得玉宫深处无比的空虚,花底一暖,一股春水顺着细滑腿根滑落。渴望被填满的感觉令她芙颊又烧红更甚。
林疏寒却是拿住那玉笋在面颊上蹭蹭,只觉软滑柔腻,看着她,舌尖竟然又舔上她的足心,一寸寸地品着那从未被人看到过的娇嫩。
“呜呜……”她嘤嘤咽咽,只觉得无比的羞惭,想要挣脱开,却逃脱不得。只羞得面如蒸霞,更要命的是,竟似越发敏感起来,又是一阵春深水满,染得裙裳微湿。
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林疏寒,不要、不要……好脏的……”
他仿似未闻,只声音揉入一丝情欲的沙哑浓浊,“珊珊,有感觉了吗?”
她面上更热,也不敢看他,扭着腰儿逃开。他却深雪压梅一般,俯下来剥开她的罗裙,腿心间,花蜜已浸满玉色嫩贝,粉嫩中夹着一丝嫩艳艳的细缝,一颗圆润的小珠颤巍巍地探头,悬挂着一丝滑腻清液,无比靡丽。
“珊珊,珊珊……”指尖终于揉上俏立许久的桃尖,将她双腿分开搁在腰上,叫她合不起来。早已翘勃怒张的欲身抵上去,厚实顶端探到她的嫩花溪里,染了滑腻腻的春水,每次挨擦到她那粒花蒂儿,便诱得她如蜜娇啼不绝。
滚烫烫的顶端,缓慢地揉开那片嫩嫩酥脂,一抬一送,只觉在酥美中陡然一畅,前端似撑破了什么东西,随之整个圆头没入了一团凝脂之中,所触皆是润腻滑嫩。
萧以珊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不由自主仰高了修长玉颈,似痛苦似欢愉,玉檀小口微张吐出了那诱人的呢喃,“啊……林、林疏寒……你出去……”。
谁知纤腰早被林疏寒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珠泪纷纷。
“珊珊,珊珊,一会儿就好了……”
死死地抱住了林疏寒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皱着眉头,明明很疼,心中却偏偏又似十分渴望。渴望,渴望什么呢?
她的眸一直锁着他,任他看透她的渴欲与情生。他左胸陡然酸软,似被谁挖走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