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里纳闷早晨是不是琉璃忘记挑起来。想着就伸手过去揭,猛得看见一个人从床上忽地坐起来,她失声叫了一声。
“玉姑娘,怎么了?”琉璃的声音隔着门扉传进来。
她手抚着胸口,“我没事,琉璃,你也去歇着吧”心脏仍急急地跳着,看着他深邃的面庞,半是不羁半是嘲弄。
她乌黑的头发只梳成了一个大辫子垂在脑后,显得额角特别光洁,身上是蓝色的袍子,稍稍肥大了些,却益发衬得她身段fēng_liú窈窕。耶律重琰上下看了两眼,黑眸乌黑发亮,唇角似蕴着一股春风,“这副打扮去哪儿了?”
她没有答,只压着声音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眉一挑,慵懒的风情尽显在眉梢眼底,“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他能来得,我就来不得吗?你这副样子是去哪儿了,不会是… … 去会情郎吧?”他眸底流淌着潋滟的波光,好像并不在意,唇角还微微地勾了起来,“他也太过舒心了,竟由着你擅自出宫和野男人幽会。”
头上好像挨了一闷棍,言语不由得也尖利起来,“还不是拜二殿下所赐,皇上现在哪有心思注意到我呢,二殿下真是费心了,不然我这儿怎么会这么清静。”
他眉一皱,“听着怎么这么酸呢,你果然对他动情了,看到他身边围着别的女人,心里是不是很不是滋味?”
她撇开头,不理他胡说。心里想让他快点离开,但还是问,“你的伤好些了
吗?”“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他拉着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去。玉垅烟动了动,“二殿下别闹”手指已经触到少年温热光滑的肌肤,他的手带着她沿着结实
的纹理向上移,她的手指触到了淡淡的疤痕。好了,她还是松了口气。手要收回来,已经晚了,整个身子被他拢进了怀里,帐幔激烈地晃荡,然后慢慢复归平静。
“二殿下,你该走了”她挣开他,退到床尾。
“我会走的… … 怎么一看到我,你说的最多的就是要赶我走?连你的丫头也染上了这个坏习惯,怎么说我也是客人,琉璃怎么连杯待客的茶都不曾送来?真是忘恩负义,难道她忘了,她第一个主子是谁吗?”他一语双关,既骂了琉璃又骂了她。
她脸一热,知他是无理取闹,琉璃也忒委屈,替她挨骂,他不知用了什么功夫暗暗潜进她的寝房里来,竟还大言不惭地骂她的丫头没有眼色。她不想和他计较,只说,“上次出了刺客以后,最近宫里严得很,二殿下还是快点走,擅自闯入内宫可是杀头之罪。”
“真是该庆幸,还有人这么担心我掉不掉脑袋。要我走也行,现在口里干的很,
你要先帮我润润喉才是待客之道吧?”“我去帮你倒杯茶。”她刚要下去,他已经按住了她的肩,“还有更简便的方法不是吗?”说着,修长的指已移向她的胸口。
“不要这样。”狭小的空间她根本无处躲藏,上身的衣服很快滑脱,她的后背抵着墙壁,他按着她的双臂,俯身噙住她的rǔ_jiān吸吮,她身子是僵的,他的手指也稍稍用了力道,慢慢的他们都放松下来。他的头枕在她的膝上,手指握住她另一边rǔ_fáng,唇轻轻吮吸。就像回到了以前,他还是那个纯真未经事的孩子,每晚他都会这样吸着她的奶水。
小半个时辰后,他松了嘴,嘴唇轻轻印在她的胸口,她一阵紧张,害怕他又不规矩起来。他却轻声说,“他来了”,果然门响了起来,琉璃的声音,“玉姑娘,皇上叫您去御书房呢。”,她一惊,好像突然被耶律重瑱撞见一样的感觉。他身子斜倚在墙上,没骨头一样,黑眸微带点嘲弄的笑意看着她忙乱地下床,帐幔一晃把他掩在了帐内,琉璃也打开门走进来,手里早拿了玉垅烟该换的衣裳。
“我换了衣裳就出去,你在门外等着我”玉垅烟说。琉璃点头说,“呆会儿我替
玉姑娘梳头吧,玉姑娘头发生的好,散着虽好看,但皇上赐的首饰一件都不能戴了,放着怪可惜的”玉垅烟知道琉璃想替她打扮打扮,也好挽回耶律重瑱的心。“不用了,他若喜欢,也不在乎这一两件首饰,若不喜欢,头上即使戴满了又如何
呢。”琉璃见她这样,闷闷的应了一声出去了。
琉璃刚一出去,耶律重瑱就挑开了帐幔说道,“她可真是个知心的好奴才。”虽然夸,却语带讥讽,玉垅烟知道他是嫌琉璃方才多的几句嘴,也不理他,只是说,“我要换衣裳,你不许看”,他根本不听,身子一动都没动,她轻轻叹口气,转身把衣裳穿好。这才转过来,轻声说,“你快走,别被人看见”,他笑笑的,“听你的口气好像刚偷完人才说的”,她不由得脸上一恼,正好琉璃进来了,忙掩饰一情绪,错眼间帐幔早又合上了。玉垅烟将头发散开,用原来丝线稍稍系上,就对琉璃说,“我们走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