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吃了两天的过期饼干舒心忧就是一阵反胃所以这次要做好准备才是,进超市一楼到三楼挑挑捡捡地买了一堆吃的零食和青菜肉类准备屯粮,看到排骨时她还忍不住多买了点记得上次在游艇上时候给项丞左做了一顿早餐,他吃完直夸她手艺好说有机会还想吃她做的糖醋排骨!!
几辆豪车陆续使入别墅前院,庄际潇洒的从车上驾驶位下来,对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颜辞问。
“什么事,我等会飞机还要赶去伦敦时装周,该死的台风天我待不下去。”临近一年两度的时装所以前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忙碌着,他昨晚才坐了十几小时飞机回来,本来纽约伦敦这两个在四大时装周秀里算入门秀的时装秀他不想去的,打算等米兰和巴黎的压轴时装秀再去,可是遇到台风天他也是郁闷了,干脆等会去医院看看那个女人,晚上的航班去串串场看也好。
“你问他”颜辞扬了扬下巴朝向柳宿风。三个男人齐齐站在别墅门口,先后驾轻就熟地迈进玄关。
“哟,项丞左也来了。”一个刹车又一辆豪车停下,庄际未见其人只闻车子引擎声便知道是项丞左,疑惑着他此刻不应该在医院陪着某人才对么?
“柳大公子叫我们来什么事啊”走进别墅大厅,惬意的坐在沙发,袖口松松垮垮的扯了扯将袖口卷到了手肘处,因为他豪放的动作此刻白色手工衬衫已经褶皱起几度,手搭在沙发上从容如斯拿出一根烟点燃抽着烟玩转着打火机,不过倒还真有几分富二代的潇洒豪迈。
“项说舒心忧可能有了。”柳宿风也坐下沙发,踌躇了一会平静开门见山地开口,看着两人的反应。
“哦?是么,所以呢?她讹你了?”听闻柳宿风的话两人同时顿住了,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庄际率先反应过来手中玩转的打火机一停又笑着无良地调侃。
“叫上你们是不确定她肚子孩子是谁的,问下你们想法商量一下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我可没有做好当爹的准备,打掉呗,还是你们哪个想喜当爹。”庄际笑笑又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圈,朦胧中看不出嘴角那勾笑的意味。
“就这么点小事?劳资不会让那个女人替我生孩子的,她还没有资格,药都不吃她是故意的?让她自己识趣点去打掉,她人呢?不在?”颜辞眼中跃着火,用手煽动白烟,不知道是因为身边庄际吐的烟圈让他烦躁还是这个事让他不爽。
“对了,她现在在医院,那正好今天就做了。”
“她在医院?怎么了?”颜辞问,她一个星期没见她了,蹙了起来,神情复杂的看着客厅本来挂着一幅玻璃裱着的画的地方,那天他酒醒了看到一地的碎玻璃还带着血丝却到处没有她的身影他就走了,回去之后回想好久好像他划伤她的脸,不过划伤脸而已有那么严重么?
“给项的女神捐了骨髓,啧啧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啊,为一个女人追逐7.8年现在,千方百计终于找到骨髓了,就是这手段似乎有点不干净啊。”庄际扬了扬唇角,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停好车走进门项丞左啧啧暗讽,说实话项丞左做法让他有些嗤之以鼻,想到项丞左利用那个蠢女人就有点抱不平,可是谁让他那会在国外,反正无所谓,那女人这下该看清谁对她是真的好了吧。
“怎么回事?”颜辞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
“哦~听说项丞左女神白血病到处找不到匹配的,正好舒心忧.........”庄际看似不经意地好心解释,实则是在吐槽着项丞左的做法,他是一直知道项丞左在找配合的骨髓,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是舒心忧。
.....
舒心忧提着一大袋食物进敞开的铁门时候,赫然看到车库篷哪里停了4辆车,4个人?项丞左也在?项丞左一向不来这里的来也是接她,怎么?要不是手里提着东西,她一定做一个扶额的动作,居然人那么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啊,话说今天都不工作了么,不是被发现出院了以为她失踪了吧?有没有吓到他?舒心忧恶趣味地想着种种可能,想着项丞左冰寒的脸吃惊是什么样,这几日住院一直苍白的小脸红霞飞过……
好奇心作祟舒心忧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我爱她,哪怕手段不干净”舒心忧一听便知道是项丞左难得轻柔带着坚定的声音。
躲在门口玄关处的舒心忧脸上红霞更甚,记忆中不苟言笑眼中总是带着凌厉不容质疑的项丞左居然会说那三个字,虽然不是亲口对她说,只是舒心忧万万没想到这三个字接下来有多讽刺。
随之而后的是客厅一阵死寂的沉默,正当舒心忧粉唇轻启要说我回来了的时候我字刚脱口一个闷雷盖过,把剩下的字吓回口中,舒心忧反射性回头看了已经变了的天要关门时....
“那舒心忧呢?她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她喜欢你,在你一步步谋划着要她骨髓去救一个你爱的女人顺便吃了她同时你还把她送上了那么多男人的床,这对她公平么?”柳宿风沉寂后一把上前抓住项丞左的衬衣领质问道。他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气愤着连续几个反问,刚刚听完庄际说的内幕让他不自觉地发怒,除去庄际说的而言明明他也知道一些,明明他也无作为。
拉着门把手的舒心忧愣住了.....什么...意思,她幻听了么。
“别告诉我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