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仰著,一滴珠泪顺著眼中滑出,沿著她的脸颊直直滴落上官曜的头髮中,身体本能的往前倾,让上官曜的嘴能进一步含得更深入,男人粗厚的舌苔刷过了她敏感的乳心,让她忍不住起了一阵寒颤,下身开始缓缓的泌出一丝水液。
叶知静微微的溼润取悦了上官曜,他舔弄著她的雪乳便更温柔了些,每一下的按压轻转吸吮兜弄的力道都用得极度的轻绵,渐渐的,还是花样年华般的少女,抵挡不住男人这样的轻漫,娇弱的身子骨,慢慢的,软了;甦了!
叶知静无意识的瘫了身子,将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男人,就像是对她无邪的信任般,然后,上官曜趁著她走神的时候,在她最没防卫的时候,下身那异于常人的巨大,便开使试图要挤入女孩那窄小的蜜洞裡- -
「啊~啊~啊~啊~痛!痛!不~~要~~~阿~~~」
回忆一下子便褪了色,上官曜似乎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抽出自己仍然硬得发烫的男根,然后将叶知静的身体摆弄成一直线,再抬起她的一条腿儿,下身那令人惊惧的紫红ròu_gùn便毫不怜惜的直直的插入了她那变形的花径裡。
也因为上官曜chōu_chā的力道用了十成,再加上叶知静被这他这样摆弄的姿势,弄得十分不舒服,叶知静忍不住哀哀叫著,但她带著娇软的柔媚嗓音,听在上官曜的耳裡,完全都不像是求饶,反而更像是抱怨著他的速度太慢。
一想到女人不满意他的速度,上官曜敛了敛眉,重新再抽出自己的ròu_gùn,然后将叶知静抱在了身前,大掌用力的抓捏著她已经完全硬挺的rǔ_tóu,下身再度微微施力,抵在了溼漉漉的洞口,然后狠狠一沉-
叶知静气都还顺过来,立刻就被上官曜这番凌厉的攻势,刺激得发出了绵长悠荡的痛叫!
空气中的香味愈发的浓重,那股奇异的香味像是浓郁的昙香;也像是妖邪的罂粟花香,但更多时候又较像羞怯的依兰淡香,让人无法忽视它散发出来的香气味,总是不自觉的让人深深陷入其中。
自从叶知静当年跳海被他救起,失去了过往与叶南相关的回忆之后,他便开始一步步的计划改造了她的身子,首先,他命人在她的房内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燃著勾情香,这香味本身无毒,纯粹只是煨著女人身体本能的yù_wàng,让他在碰她的时候,反应较不会那麽抗拒,身子也不会那麽僵硬,xiǎo_xué也能溼得较快。
至少他大起大落去插弄她时,她的紧致不会弄伤他,也不至于让她自个儿痛得难受,从叶知静嫁他为妻的头十年,她在床上真得没少受过他的罪,那近三千个夜晚以来,每当他与她欢爱,她很少真正在他的身下清醒过,一如现在。
叶知静整个人趴伏在床上,除了娇小的背部可勉强看得出还有明显起伏之外,几乎要让目击者怀疑上官曜是不是丧心病狂的正在奸尸,女人优美的背部线条,随著男人下身攻击的步骤时而紧绷时而放鬆,全身上娇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上官曜偏偏还不放过她,趁著再一次将勇猛的胯下直直插入到花壶底部,在叶知静痛得忍不住微微仰起身子时,将她完全抓进了自己那不输青年般健壮胸膛,然后伸舌挑逗地舔弄著叶知静已经发红的柔嫩耳窝和耳垂,双手用力的揉捏起她那已呈硬米粒状的嫣红rǔ_jiān。
时而轻揉,时而拉扯,坚硬如利刃般的下身也没有放鬆它穿刺的步调,即使从刚刚到现在已经用尽各种力道chōu_chā禽干了叶知静那娇小的窄穴几百下了,但那mì_xué裡依然还是极度的紧锁,完全没有想要鬆懈下来的迹象,而男根在mì_xué裡chōu_chā引出的爱水露液,虽然著男根的挤出会流出一点,但大部份仍是被男根带进了花穴的深处。
因为水液在小小的穴径中困难的流动著,在上官曜依然没有疲软的攻势下发著胀意,如同尿意奔急却找不到可以倾洩的出口般的痛苦,渐渐的这股涨意不只在可怜的女穴中蔓延,也开始慢慢攀升到了了小小子宫口,再压迫到了膀胱,即使是已经被上官曜调教得对他变态的yù_wàng十分臻熟的叶知静,也终于受不了了,她大大的眼裡升起了浓浓的雾气,痛苦的声调开始硬咽- -
『痛啊…好痛…好啊…不要…不要啊……….呜……呜….痛…』
叶知静开始试图扭著身体哭诉著,但吞噬掉巨大ròu_bàng的mì_xué,在上官曜滚烫的chōu_chā中,随著女人天生的本能,竟然还开始分泌出一波新的蜜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解决掉前一波的饱胀感,新一波饱满感又直衝而来,叶知静只能张嘴叫著,痛苦的小脸惨白,手脚慢慢绻曲了起来,如果上官曜再不放过她,她会活活胀死的,就好像那时候生开阳和隐月一样,痛的小腹都要破了。
「受不住了,真可怜,要我停下来吗?!」
叶知静急切的痛苦终于感染到了上官曜,他有些怜惜的问道。
「嗯~嗯~嗯~嗯~饶了我~嗯~饶了我….饶了.我………」
叶知静神智不清紧紧抱著上官曜,嘴裡不停的叫喊著,上官曜已经停下了律动的步骤,但那恐怖的硕大仍然牢牢的镶嵌在穴内,彷彿随时准备等著再度精力充沛的大干女人一番。
「嗯,我是谁,正在要你的男人是谁!」
上官曜突然停下了他埋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