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急切,主動的開始摩搓著他的身子,更開始在套入他ròu_bàng的mì_xué內試圖上上下下的移動著。
聽著童瀞愈趨淫浪的媚喊聲,感受著兩人性器相連的地方愈來愈火熱的摩擦感,白子辰知道時間到了,不需要再等下去了,他抓起了童瀞的兩側腰身,開始極為韻感的做起一刺一出的活塞運動。
每一刺,都很深;每一出;都很慢,重重的戳進女人甜的不停冒汁的肉穴;沉沉的離開她那不停蠕動如同萬張小嘴兒開合般的穴口。
童瀞緊緊的抱著白子辰,如同溺水之人攀著唯一浮木般的緊抱著他,叫聲也愈來愈急切高亢;白子辰白皙的後背已經泛起了條條的紅痕,但很快的,女人的身子軟了下來,叫聲也緩了下來,白子辰知道童瀞又撐不住了。
白子辰笑了笑,這次還沒超過一個小時呢,童瀞已經不行了,可是他的下身還大大的硬著,連第一次都還沒有射出來─ ─
「不…不要..太脹..不要…….放了我…啊~~~」童瀞的容顏一下子便白了,還夾著白子辰龐大性器的花穴依然緊致,但隨著男人每次chōu_chā了她一陣子之後,總會讓她的花穴起了難以忍受的暴脹感,這就不是童瀞可以忍受的範圍了。
不管她被白子辰禽弄了幾次,窄薄的花穴依然無法適應那每次幾乎都如出一徹的擴張感,還沒有辦法好好的順應前一口氣,男人已經開始微微的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即使白子辰始終維持自己一貫溫柔的步調,不對童瀞強攻猛上,但這無形之中令童瀞更吃足了一些小小的苦頭,因為男根進出xiǎo_xué造成的所有感覺都會變得更加敏感,同時也加倍催化自己體內的慾蠱之蟲。
童瀞繼續不斷的叫著,綿軟的雙腿就掛在了白子辰的健腰上,隨著他持續不斷的撞擊而搖晃著,下身瞬間被白子辰撞得霹哩啪啦的直響著
童瀞閉著眼睛,短暫突破了慾蠱包圍的清醒的神智正試圖安慰著她:她不過是做夢而已,做著一個在男人身下搖晃的夢,等到夢醒了,就會結束了。
但即使她這樣試圖安慰著自己,這場夢,卻一直到了破曉,都還在進行著………………
『姆姆,救瀞瀞!』在意識又陷入完全的黑暗前,童瀞第一次吐出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食_荤ˉ记:6/5/3`5ˋ9
而這名字,卻牢牢的入了男人的心底.....
77.欲虐的深渊(二章合併)
77.欲虐的深渊(二章合併)
那声“姆姆”让感觉神经一向就比较敏感的白子辰悄悄的记上了心,虽然包含白子辰自己本身在内这六个男人对童瀞的过去都一清二楚,但只有白子辰记得童瀞嘴裡的“姆姆”可能是谁,虽然当年童瀞失踪的时候,只有他和隐月去调查她的下落,但他却是唯一一个查遍了那间孤儿院,将所有相关的不相干的所有人等,都仔仔细细的查过一番,再三确认无误之后才不得不放弃。
如果他猜得没错,童瀞嘴裡喊得那声“姆姆”,就是当年收养她并扶养她长大成人的孤儿院院长,已经高龄八十的戚鹤子女士,而那间孤儿院到今日依然还存在,戚院长也依然活著。
那晚的最后,童瀞那声带著哭音的哀唤,确实让他动了心疼之外的念头,镇日被他们牢牢看管的童瀞,心裡一定是痛苦不堪,迫切需要能有个相熟的人可以说说心裡的话。
那日白子辰要离开的时候,他看著童瀞沉沉入睡却仍是愁思满佈的脸儿,虽然紧紧闭著但仍看得出溼意的眼圈儿,他便在心底自个儿自顾自的做了重大决定,要找个时间带她出去,把她带回孤儿院去,让她见见她想念的院长。
而当然,他将要为童瀞所做的这些,他不打算让上官开阳他们其中五人的任何一个人知道。
日子依然如流水般的渡过,这天童瀞还未到正午,便醒了过来,在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在欣儿眼神的示意下,她难得的同意由她搀扶著她下了床,难得开始愿意试著走出床上以外的世界。
白子辰看著童瀞由欧阳欣儿一步步缓慢往下走,虽然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没有神彩,但至少,可以感觉她那原先闭锁的心门,微微的开了那麽一丝丝的小缝,白子辰忍不住就瞬间泛出了一个极为温柔的笑意。
欧阳欣儿将童瀞带到了白子辰的身边后,便知情识趣的离去,白子辰拉著童瀞的小手,将她带到了离他们最近的沙发上坐好,温柔的开口问她:「肚子饿不饿,我叫欣儿弄点清淡的,先让你压压胃!」
童瀞看著白子辰的那双眼儿,因为脸部的肌肤过于瘦削而显得大,眸子裡依然空洞,刚被欣儿扶下床走下楼梯来的时候,她的眼神也只是随意的轻轻的晃了了四周,便没有兴緻再看下去。
对一个被拘禁的人来说,囚牢的变化即使再华丽;装饰得再富雅,对她这个生死皆无法顺得己意的囚犯来说,又能有什麽差别?!
白子辰看著童瀞那又瞬间黯淡下去的脸庞,心头微微一痛,但随及又是一副温柔的神情对著童瀞说道:「无论如何都得吃点东西,如果到下次我来时,你可以多长点肉,我就送你一个你一直都想要的礼物!」
面对男人用著哄小孩般的语气对著她说著,童瀞淡淡的皱了皱俏挺的鼻子,男人好像已经将她当成了手无扶鸡之力的婴童,以为随便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