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开阳甚至希望现在就把童瀞操坏了;插烂了,让女人在转身之後,再也无法yín_dàng的去勾引老宅里的其他男人们,但男人天性好胜的另一方面却又在他脑海里狠狠的咆哮着:非得要好好的让女人体认到他的勇猛;让女人在他的身下得到无人可比拟的快感;让她即使不得不在别的男人的胯下承欢时,也都忘不了他施弄在她身上的xìng_ài把戏!
念头一思及此,上官开阳的嘴跟下身,都变得更发凶猛了,那动作激烈到童瀞的两侧小腰即便是被在她身後的上官隐月抓着,也都顶不住上官开阳那如狼似虎般正将她不停往後撞去的狂放力道,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撞翻过去的勇猛神力。
可怜的童瀞小脸雪白,双眼无神,头部已经完全无法再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她整个人软软往後瘫在了上官隐月的肩上,一鼻端:唇畔以及肩上,那完全看不出孕育过孩子的紧实的腹部,此刻正被上官开阳胯下的性器给顶出一个又一个的园球状,一下子胀大一下又消气,那情景,真是说有多销魂便有多消魂。
一滴汗也缓缓自上官开阳的眉心间滴落,接着迅速往下降落,然後滴落在童瀞两侧挺立泛着红痕的盈乳正中央,和女人shuāng_rǔ间的汗水立刻迅速汇集,一如同他正在女人的体内插弄着,那泊泊的满潮春水和着他的阳精白液般,
两道原本就该是完全不相溶的液体却极有默契的交会,接着自顾自汇集後再交合,上官开阳的大嘴仍没有离开童瀞的小嘴,倒是已经不再像刚刚那边猛烈的吻着她,他刻意微微留下一点缝隙,让已经瘫软在弟弟身上完全都没力反抗的女人能有那麽一点点喘息及吸气的空间,也为了不让女人陷入完全的昏厥,上官开阳不得不顺便也同时缓下他正深埋在女人体内的攻势。
童瀞的宫口今儿个不知怎麽了,或许是这场性事实在是太过激烈了;也或许是女人体内的欲蛊饥饿的时间过久,男人胯下的jīng_yè养份又没有立刻射入,往往至少都要花个四丶五十分才可以打开女人宫口喂入的,今天竟然三十分不到,便提早打了开来。
上官开阳心里虽然惊讶着,但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他和也正在童瀞身後同他一般正卖力在女人後穴耕耘的弟弟,两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神情後,上官开阳先缓缓的抽离了自己,接着上官隐月抱着童瀞,身上竟直接带着她,整个人俐落的往大床上一躺- -
童瀞立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下坠,後方正吞吃着男人菊穴的幽径因为惊吓过度,一下子便突然用力且狠狠的收缩了起来,立刻硬是绞得她身後的上官隐月,面色突然由红转白。
「瀞,松力些,妳都快把我夹断了,松力些!」
生平第一次感觉到龙棍这种几乎要断裂成两半的疼痛,上官隐月即使平常再如何的谦谦君子,此刻也不仅微微失了脸上的温色。
他可还有半辈子的时间打算就这麽在床上挨着女人过,万一提前被女人弄到不能人道,以後再也不能与女人在床蒂间尽情尽性,那还不如先杀了他算了!
童瀞的大脑已经没有清楚的思绪,但整个花穴内的每一寸媚肉连同她整个腹臀部位却仍然不停持续用力,对男人在她身下泛着粗气的沉重呼吸及叫喊都听而不闻,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
“把男人夹住了,只要把男人狠狠的夹住了,自己的菊穴便再也不会再受到这种痛苦了!”
眼看童瀞并不理会自己的叫唤,反而愈来愈用力,上官隐月顷刻之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横眼一扫从刚刚就双手环胸,盘坐在他们身边,一双蓝眸飘着邪恶的恶趣味,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且似乎很津津有味的上官开阳。
他老大想当做没事人般的观众想看他的笑话热闹是吧?!他偏生不让他这混蛋如半分愿!
主意一打定,上官隐月不再望向兄长,试图得到他的即时救援,他咬牙忍着体内紧绷的剧痛,一双大掌攀上了女人的两侧浑圆,开始极富技巧的玩起女人的胸乳,一下子轻柔的捏磨着女人那已经完全怒胀的rǔ_jiān儿;一下子狠厉的掐捏着女人那饱满的奶子,而胯下更是随着男人手掌上的攻势开始进行新一轮的进击。
那力道凶残的彷佛要将女人那一对娇挺着硕大胸乳给捏爆挤出奶汁似的,但其实更像是男人斗气的幼稚报复,身上的小女人将他的ròu_bàng夹得有疼痛,他就要让女人这对令人艳羡到极点的大奶子有多痛!
如此一来一往间,童瀞终究不是身下已经身经百战的上官隐月男人的对手,她小猫似的反抗力道根本撑不到十分,男人就已经将她逼得溃决,她菊穴的内壁软肉及那已经被使用过度的肠道再也不堪负荷。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进来~~~受….受….受..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