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双唇。
那般动作愣是叫外面两个偷偷摸摸的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盛清清龇牙咧嘴,还连带着打了个冷颤。
这凌竺真是死性不改,沦落到这个境地了,还是这般模样,就是给他千军万马,他怕也是打不了江山哦!
就在盛清清内心吐槽的时候,凌竺打算撤了,明香扯了扯盛清清的衣袖又指了指外头,那妖物要出来了,她们是不是先离开?
盛清清淡定地摇了摇头,她在她耳边嘀咕道:“再等一会儿吧。”
明香战战兢兢地蹲在她旁边,既担心被外面院子里的奴仆发现,又担心被里头的妖物逮个正着。
盛清清哪里知道明香心里头在想什么,依旧怀着兴致目光灼灼地盯着里头。
突然猛地拉了拉明香胳膊,示意她往里看。忧心忡忡的明香定睛一瞧,里头的景象差点儿没叫她吓出声儿来。
干枯丑陋的长藤身上泛着黑黄的光,细长的身子渐渐张大,隐隐能瞧见人的轮廓。
凌竺也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个档口重新化形了。原以为至少也得再过半个月的,如今竟是愣生生地提前了这么长时间!
他喜不自胜,压着盛蔚蔚的身子因为太过高兴轻轻颤抖,他低眸望着盛蔚蔚的目光越发温柔,双手撑在她的脑部两侧支起自己的身子以防压到她。
他低头含住她的双唇,大概是因为滋味儿太过美妙,最后竟是不舍离去,兀自加深了这个吻。
明香捂着嘴惊悚地看着里头,她的天啊!今个儿真是长见识了!
盛清清挤眉弄眼了一会儿,揉了揉起满鸡皮疙瘩的胳膊,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闭着右眼,对准盛蔚蔚露在外面的手臂,指尖一动,那小石头便咚的一声打在了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印。
这几日盛蔚蔚晚间都没睡好了,她今日晚间特意交代菱枝在房间里点了有助于睡眠的香料,正是因为如此,后头凌竺的动作越发放肆她也没有丝毫察觉。
可盛清清这么用力地对着她打了块石子儿,她就是想不醒也得醒了。
盛蔚蔚先是动了动那条被石子儿打的生疼的手臂,而后长翘的睫毛微颤,过了好几息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嘴中有些不大舒服,呼吸也有些不大顺畅,胸口的微喘叫她有一瞬间的茫然。
直到目光聚焦,看到了一张难以言说的脸。
她这才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盛蔚蔚不断挣扎,想要大声呼叫,可脑子一转她却是一点儿声都不敢出,要是让别人知道有个男人半夜在她房中动手动脚,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凌竺因为盛蔚蔚的突然醒来有一瞬间的呆滞,他的身体到底还是太过虚弱,一时不查,倒是叫盛蔚蔚挣脱开来。
她抖着双腿跌跌撞撞地跑下了床,抓起梳妆台上的发簪,强压住内心的惊恐,冷目含霜:“滚出去!”
“蔚蔚,我只是……”他发誓,他绝对没有想做什么,只是情难自禁吻了一下而已!
他说话间一脸真诚,可偏偏叫盛蔚蔚差点儿吐出来,她压着嗓子低吼了一声,宣泄满腹的愤然与惊恐。
凌竺对着盛蔚蔚走了过去,想要拉住她的手,盛蔚蔚慌张侧身避开,拿着簪子在他手背上划出了一条痕印,从伤口渗透出来的青绿色血珠叫盛蔚蔚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
她心中多种情绪翻涌,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只冷怒着脸警惕地盯着凌竺。
因为盛蔚蔚的闪避,凌竺扑了个空,他双手撑在梳妆台上,打算与盛蔚蔚说清楚,却没想到抬眸间看见了镜中的面容。
干枯的面皮紧贴着脸骨,就像是在一个骷髅头上随意地糊上了一层黄纸,长长的疤痕从额角穿过唇鼻,弯弯扭扭一直到了下颚绕过颈部隐入身后。
他颤抖着手摸了摸那条疤痕,镜中人的动作如出一辙。
他往昔化形出来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如今却是这副鬼样子?!!
不止盛蔚蔚被吓的不清,就连凌竺自个儿都被吓的心神震晃。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太过惊动,本就化形不稳的凌竺在盛蔚蔚的眼前刷的一下又恢复成了细长枯藤的模样。
凌竺横冲直撞地钻出了盛蔚蔚的卧房,动作间还打碎了放在窗边矮柜上的一个梅瓶,咵拉的瓷器碎裂声引来在外间榻上休憩的菱枝,还不等盛蔚蔚反应,她便揉着眼快步跑了进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
盛蔚蔚心力憔悴,强自克制着心中的惶恐愤怒等多种情绪,佯装着风轻云淡,挥了挥手叫菱枝退了出去。
在凌竺钻出来的时候,盛清清便拎着明香回到了外面的墙上。她看着房间里头盛蔚蔚无力地靠在梳妆台上的样子,笑眯眯地绕了绕身前的长发。
她当初好心地将凌竺那个恶心的货弄走了,反而让盛蔚蔚每天闲的没事儿干。
这下好了,她把凌竺弄回来了,帮着她把剧情扳回去,她家二妹妹肯定特开心吧。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