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张三丰都笑得直捋胡子。
我进去看贝贝,她精神还好,并没有累极虚脱。
“掌门,我生了个男孩。”贝贝看着我笑, “我想让掌门给他取名字。”
我顿了顿,掏出帕子擦她脸上的汗:“我给他取小名,大名让他父亲来取。”
贝贝眨了下眼睛,就笑了:“好。”
我给贝贝的孩子取了个小名,叫阿宝。
宝宝,贝贝,他们母子就是我的宝贝。
贝贝听后,立刻就笑了,她握紧了我的手。
我俯下去,轻轻抱住她:“和宋青书好好过。我知道,你喜欢他。”
贝贝是喜欢宋青书的。
她自己可能入了迷障,不清楚自己的心意。
但我知道。
如果真如宋青书所说,她仅仅是为了看住他,不让他乱说话,那么在我从陈友谅的手里救出来他们的那一刻,贝贝就会让我杀了他。
贝贝心有锦绣。
她信我,才会维护我,但她不会走弯路,牺牲自己。
她喜欢宋青书,才不杀他。
“嗯。”贝贝点点头。
顿了顿,她问我:“可是他不相信我。芷若,我怎么让他相信我?”
她应该不知道我和张无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她这样问我,就是真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我沉吟了下,对她道:“这个不用你来。我让张无忌去和他说。”
贝贝有点惊讶:“怎么?”
“他不信你,问题在他,不在你。”我对贝贝说道,“只有让他以为他征服了你,他才会相信你。”
贝贝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她眨着眼睛,狡黠地道:“那你和张无忌呢?”
我不禁笑了,拧她的鼻尖,“你不怕羞,我就告诉你。”
她顿时红了脸,不说话了。
贝贝才生了孩子,跟宋青书的感情的事,急不得。
我和张无忌又在武当逗留了三个月,才找了机会,让张无忌把宋青书拐了出去。
张无忌具体和宋青书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自那以后,宋青书再看张无忌时,耳根子总会红上一下。
而贝贝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她看向宋青书时,含羞带怯,可怜又可爱。
贝贝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和张无忌一起,向张三丰辞行。
张三丰笑呵呵的,点头应了:“去吧,已是留了你们许久。你们还年轻,趁机会闯荡一番,说不定干出一番大事业。”
临走之前,张无忌拖我去听宋青书和贝贝的房里事。
我觉得他变态,他却振振有词:“你不亲耳听一听,怎么放心?”
“那你走开,我自己听。”我不想叫他听贝贝的声音。
他不肯:“有什么?多看看别人的,能丰富自己的经验。”
他简直把这件事看得跟喝水吃饭一样寻常。
我被他拖着,躲在贝贝的窗户根下。
里面已经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
伴随着宋青书的气喘声:“说,我好不好?”
“好。”贝贝应道。
“我好还是她好?”
“你好。”
“当然是我好!”宋青书的气喘声顿时粗重起来,“我能这样对你,她能吗?”
再往下就不堪入耳了。
我拖着张无忌,硬是把他拽走了。
“宋青书怎么这么蠢,师姐肯定在心里把他骂死了。”来到无人处,我忍不住折了一枝柳条,对着空气抽,“这种话在心里想想就行了,他居然还说出来。”
张无忌轻笑:“是啊,你看我从来不说。”
我立刻看向他:“你心里也这么想?”
“芷若,你看看它,长大了。”张无忌不答,抓着我的手,就往下走。
“呸!”我狠狠掐了他一记,打消了他的念头。
在武当这一逗留,来来回回就近一年。
再回到峨眉,已然是另一番景象。
我和张无忌大婚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峨眉上的众人,也都知道了。
我一回去,就被丁敏君堵了:“周芷若,师父临走前曾言,若你跟张无忌成婚,就将掌门之位交出来,由我掌管。”
我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其他人:“师姐们都是这样想的吗?”
只有两人点了点头,其他人都不吭声。
丁敏君扬着下巴:“师父遗言如此,大家都听到了,周芷若,你敢违背师父遗言?”
我拉着张无忌的手,冲她笑:“师父的遗言是说,倘若我被明教教主张无忌哄走,就将掌门之位传与你。但我身边这位,是峨眉派的扫地小厮曾阿牛,可不是什么明教教主张无忌。”
丁敏君大怒:“周芷若,你休要狡辩!”
“丁敏君,我劝你为峨眉派的名声想一想。”我敛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