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可卿格外有天赋,还是这个世界有神仙,所以灵气十足?
我不懂,但心里着实高兴,结结实实练了一晚上。
等我早上醒来,试着伸指在桌面上摁了一下,便见一个浅浅的小坑,顿时目瞪口呆。
下一刻,合不拢嘴。
贾珍还想碰我?我叫他哪碰断哪。
我一点不想跟他有什么。
一来,他床品太烂,十足的人渣。
二来,他太老了,我现在对老男人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喜欢贾蓉那样水当当的小黄瓜。
再有,他身份也不太合适。
我一时激动,连鞋子也忘了穿,光着脚就下地了。这时瞧了瞧天色,觉得尚早,就掀开帐幔,又爬进去了。
至于给公婆请安?
那是什么?
我练功一整晚,虽然不累,到底也有些乏。仰面一躺,便打算眯一会儿。
谁知,却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脚步声近了。
练出内力的我,耳聪目明,竟然听出那脚步声,是小黄瓜的。
我翻了个身,摆出一个诱惑的姿势,闭目酣睡。
未几,就听见帘子被挑开了,脚步声渐渐近了。
小黄瓜屏住了呼吸,轻轻挑开了帐幔,使得几缕光线打在了我脸上。
我皱了皱眉,往床里缩了缩,却把一只光着的脚丫露了出来,踩在锦被上。
下一刻,就听见小黄瓜的呼吸一紧。
我没有睁开眼睛,只用耳朵听着,想瞧瞧他要干什么。
却觉床榻一边微陷,紧接着身边卧了一个人,他伸臂揽过我,让我贴在他胸口上。
我听到他喟叹了一声,仿佛很满足的样子。
什么情况?
小黄瓜昨天晚上还别扭的跟什么似的,摸也不敢摸,睡也不敢睡。
这会儿怎么了?
他不仅敢搂着我,一只手还在我身上缓缓移动,用男人挑逗女人的专属节奏。
我心里有点不好的猜测,莫非他是个双重人格?
天地良心,我可真不想再跟这种人接触了!
心里这样想着,眼睛便睁开了,唰的一下跟他对上了。
他见我醒了,有点惊讶,身子都僵硬了。随即,他看着我,慢慢开口了:“你醒了?”
搁在我背上的手,却是没有收回去。
“大爷昨晚睡的哪里?”我软软偎在他身前,没有动。
鼻尖传来的是少年人独有的清新,并没有乱七八糟的味道,我料定他昨晚没在温柔乡里。
果然,他有点迟疑,低声道:“在书房里。”
“我以为大爷昨晚又要偎红倚翠了。”我把手搭在他腰上,轻笑出声。
少年人的腰肢,削瘦而富有弹性,曲线姣好,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他犹豫了下,道:“大奶奶昨日不曾……我……我也没那个心思。”
我心中一动。
难道他的放浪形骸,只是因为老婆被亲爹霸占?
“你昨晚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他犹豫了下,磕磕巴巴地问我。
我漫不经心地道:“我一心求死,他不敢再孟浪,便放我出来了。”
小黄瓜大惊,他捧着我的脸,不敢相信地道:“你,你以死威胁老爷?”
“大爷不信?”我淡淡地瞧着他,口吻却带了几分哀意:“我昨日被他叫去,挣也挣不脱,只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便……”
他怔住,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的胸膛,全是硬邦邦的骨头,硌得我鼻子生疼,下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我贴着他心口,听着他咚咚急跳的心声,只觉得好奇。
他在紧张我吗?
还是紧张别的什么?
委实奇怪。
“可卿,你万万不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拧起眉头。
他偷偷摸摸一大早跑我房里来,却不是同我玩一玩,而是说这些不清不楚的话。
委实没意思。
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怎么藏了这许多的心事?别别扭扭,实在叫人难受。
我是不耐烦哄他的。
但又实在怜惜他昨晚的机灵,便想探他一探。
想着,我推开了他,淡淡道:“老爷非要,我拒绝不得,大爷又护不住我,我趁早死了干净。”
“别!”他搂过了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抱什么宝贝一样,“你不能死,可卿,若老爷非要你不可,你忍了就是,万万不能想不开。”
我拧了拧眉。
真没见过把老婆往别人怀里推,不仅不护着,还纵容的。
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也难怪都说宁国府脏得不成样子。
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我知道了。”我淡淡道,推开他,坐了起来,“今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