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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母一生英勇,可惜不才不能继承她的衣钵,文不成,武不就,愧对家母在天之灵啊。”
花知否摇摇头,“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不同际遇,总不能说屠户的女儿就一定要当屠妇嘛!而且……”花知否上下打量了一下月纱,“月大人真的不太适合做这种粗鲁的武妇。”
被她这么一说,没有安慰到月纱,还重重打击了一下,月纱心里那个失落啊。
正在两人聊得兴起,街边一个醉醺醺的胖女人盯着两人许久了,现在的街上已经没什么闲人了,基本上不是流莺就是嫖客,而月纱二人气质独特,在街上尤为起眼,那胖女人一双黄豆般的小眼睛,眯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奔了过去。
“小美人,大晚上怎么男扮女装上街呢?你姑奶奶我最喜欢这种长相,这种个性!”她边笑着边扑了过来,迎面而来就是一阵臭烘烘的酒气。月纱正要抬脚一脚把她踢开,谁料那花知否更快,身形一闪,已经五指成爪,一把扣住那胖女人手臂,轻轻一扭,一推,便把那胖女人甩出去,肥女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调戏良家少男?!”谁知这花知否还不解气,还在肥女人身上踢了几脚,踢得那肥女人肚子里的酒都吐了一地,发出臭味。
光天化日……良家少男……月纱那个汗啊!!这个花知否是有意讽刺还是无意说错的啊喂!不带这样歧视别人的长相哒!!!
月纱武功都是半吊子,不过跟着小姨学武,多少也学到些见识,花知否这手鹰爪功她是看得清楚,一抓就能抓准肥女人肥肉下面的骨头,月纱清楚地听到那骨头裂开的声音啊。花知否这才余怒稍平地回头看着月纱,担忧地问道:“月大人,你怎么样了?”她上下打量了月纱好几番,确认月纱无碍才罢休。
“呃……那个,知否大姐,我不是良家少男。”月纱确切地声明了一次,“我是女人。”
花知否这时一拍手,“对,是女人,女人!”花知否眨眨眼睛,点点头,一副我懂了的得意笑容,看得月纱都不知道她到底懂不懂……
不过也没关系了,反正人家特使怎样想,她也管不着。
翌日傍晚,花知否又拖着月纱出去游湖。月纱不懂这人怎么精力如此旺盛,而且这一回,也只有她二人了,其他人纷纷说劳累,外面晒啥的,一个个理由千奇百怪,听得月纱摸不着头脑,这傍晚还说晒?不过月纱照样还是陪着花知否外出。
花知否不知从哪里找了条画舫,兴高采烈地坐了上去,那兴致勃勃的模样好像找到了什么新的玩具。月纱也明白,丽国是为内陆国,又处在北边寒冷之地,水源缺乏,有的也只是冰河,丽国除了边境地方,根本是没什么船只的,更何况是这种精致的画舫。
月纱向她讲解着这里的地理位置:“这宝鉴湖可是连接着大河淮河,这算是上游位置,如果顺着这湖一直向东走,就能通去淮河下游,淮河下游很多分枝,其中就有通向贵国的河流,是为我国与贵国商业贸易的主要要道。”
花知否点点头,看着这清澈的湖水,兴奋地道:“不知这湖能不能让人游泳,我自幼喜欢泅水,可是丽国四处都是冰河,就连我学泅水的地方也不过是雪水融化的河流,真想就这么跳下去!”说着,花知否还真站起来,想往湖里跳,月纱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的腰。
“知否大姐,这是宝鉴湖!!!没人在这里游泳的!!”月纱那个汗啊!这是特使啊!特使能安分点不?!要游泳今晚带你上澡堂游个够好了!淹死了特使她赔不起啊!
花知否看着腰间的双手,神情莫测地笑了笑,一把抓着月纱的手,“好,你说不游我就不游!”准过神来,还是抓着月纱的手不放,忽然扔下一句可怕的话:
“月大人,你嫁给我吧!跟我回丽国去!当我的凤君!”花知否一脸认真,两眼发亮。
月纱愣了好一阵子,才能消化掉这句话里的意思!靠!这人还真当她是男的!“喂!花特使!我是女人!女人!”怪不得这花知否老是眼神奇奇怪怪地盯着她,还说她是良家少男,丫的真是以为她是男的?!
谁料这花知否摇摇头笑笑,“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莫怕,让我奏明贵朝女皇陛下,指婚于你我,到时候跟着我回大丽,我让你当我的凤君!”
月纱那个囧啊!她真不知道原来这个花知否,应该是丽国女皇这么难以沟通!月纱差点憋不住想要脱衣服来让她看清楚,这时船身一晃,似乎被什么东西大力一撞,月纱差点一个踉跄倒在船上,船被震停,入水声,惊恐尖叫声迭起。
“怎么回事?!”花知